但是现在,这个老药农果然是不买账。
“这是我养大的宝贝,是死是活,都在我的手,你们既然不愿意买药,那就请便吧。”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
红姑又是一急,在站起来的时候又被顾良拉了回来。
“急什么,还能硬抢不成?”
顾良没有马出手搞定这一只怒晴鸡,其实他是有一点点小私心的。
因为他是想要,到时候看看鹧鸪哨擅长的口技。
男人嘛,都有一个最后的倔强,就是比一比。
他虽然是通过系统得到的万物之声的口技,基础就是鹧鸪哨的实力。
但到底他是僵尸,恢复了僵尸体质之后吹的口技,是不是在他的实力之,他并不知道。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小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他在来的时候就观察过这老药农的鸡棚,他感受到的力量,十分的磅礴。
这怒晴鸡,果然是不同凡响,而且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按照他对剧情的了解,怒晴鸡的实力是已经大增的。
所以,他想要通过和鹧鸪哨之间的这一点技能争斗,正面拿到这一只鸡,真正属于他。
毕竟鹧鸪哨是他绑定的人,正面让他服气也好。
反正顾良自己是这么想的。
鹧鸪哨在这方面稍微有点古板,所以他也没有马就强求。
他一向稳重,想好了法子之后才会行动。
所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何况他发现,早已经知道这一只怒晴鸡的顾良,也没有表现出马就要拿到的意思。
他现在反而是在想,陈钰娄那边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固执的进去那个永动机关的墓穴...
“那就多有打扰了。”鹧鸪哨对着老药农抱拳。
“不送。”
红姑完全搞不懂这两个大男人在想什么,气呼呼的说,“走啊。”
鹧鸪哨说道,“老先生,今日响午,荣保咦晓的大舅会在堂屋设宴,庆祝他平安归来,到时候老先生可一定要来。”
老药农儿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顾良和鹧鸪哨红姑回去,回到了荣宝的家。
空手而归,这让着急回去的红姑更加的着急了。
她一进去屋子,就恶狠狠的对着鹧鸪哨说道。
“你真是,鸡都拿不到,我老大急死了啊,都第二天了!”
但是她却没有对顾良发火,这让鹧鸪哨觉得自己可能是受到了不同待遇。
“红姑娘,是这样的,我们还在想办法,总不能硬是抢了人家的鸡。”
红姑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现在她就是着急。
着急的瞪着顾良,却一句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就更着急了。
“我说你这性子不好好的改一改,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顾良只是随口一说,在红姑生气之前,就说道。
“别着急,我想,鹧鸪哨兄弟应该很快就想到办法了吧?”
鹧鸪哨没说话,他目前是有一点想法了。
红姑一脸着急的不行,“什么办法,马实行不行吗?非要拖到现在。”
顾良解释,“这你就不懂了,急利攻心的话,反而惹人厌烦,冷却一下,我们总要拿出点什么本事和人家需要的东西才行不是?”
“行了,出去帮个忙,马就开吃了。”
他把红姑推出去,省得她在耳边聒噪。
本事?这话就给了鹧鸪哨一个机灵。
…
响午,很多的村民在荣宝家吃吃喝喝,都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苗寨人好酒,顾良自然是知道。
但是鹧鸪哨不行啊,这家伙一沾酒就醉。
老药农带着他的傻儿子,就坐在鹧鸪哨的对面。
鹧鸪哨一个劲儿的想要套话,而老药农则是一个劲儿的要他喝酒。
“你看不起人是吧?”老药农生气了。
苗寨人觉得最不尊重人的,就是不跟自己喝酒。
酒,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敬意。
鹧鸪哨几乎不沾酒,还东问西问,自然是让人不痛快。
而顾良,早已经一杯接一杯落肚,依然,面不改色。
老药农干脆就不理会鹧鸪哨,直接就和顾良好好的聊了起来。
红姑着急啊。
一个想问,但是喝不了酒什么也问不出来。
一个能喝的不得了,但是啥也不用。
她一把拉过尴尬的鹧鸪哨到一边,就自己坐到了顾良的身边,然后拿起了两个大碗。
“老先生,我来陪你喝。”
然后她两碗老药农一碗,喝的是什么都说。
她一直说想要是那一只呆鸡。
但是老药农就是说不行。
已经喝多了红姑,还能脑子清晰的问出个什么?
“真是笨死了。”
顾良是真的无语,他原本只是喝喝酒,让老药农放下警惕而已。
他也不需要什么套话不套话的。
想要得到那只鸡,他有的时候办法,分分钟可以走人。
但是他有他的目的。
这个红姑就是等不了。
吃宴结束之后,红姑也是醉的一塌糊涂。
她却认为自己还清醒,大骂了鹧鸪哨温吞,冷血,不顾他们卸岭兄弟等等之后,就把鹧鸪哨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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