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投给顾良“自求多福”的眼神之后离开。
“顾良!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红姑醉醺醺的问顾良。
“我就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暗地里说我杀人如麻,灭人一家,但是谁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想要为我父亲报仇而已。
我脾气不好,你们也看不起我,可是我着急啊,顾良你简直是,一个...”
说到这里就打了个隔。
顾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是,前扶住了她。
“你怎么就不能像花铃一样这么可爱呢?”
顾良一边说一边把她丢到了床。
红姑已经是撑不住了,眼皮再也撑不开,但是还骂了一句。
“顾良你就是看不起我。”
以为她就睡过去的时候,又嘀咕了一句。
“但是我信任你啊,不然,我早打死你。”
顾良笑了笑,看她此时已经完全睡过去,红通通的脸...
她终于安静下来,他才觉得还有点女人的样子。
“看你这么安静的时候,多温柔。”
一个小时之后,红姑惊恐的自梦中醒来,马就出去看看人。
见到顾良和鹧鸪哨就坐在下面齐齐的看着她,她瞬间感觉自己的脸更加的发烫。
看向顾良的时候,简直是烧到心里了。
“红姑娘是梦见我了还是鹧鸪哨兄弟了啊?”顾良故意问她。
红姑以为是顾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话了,气的就要站起来走人。
鹧鸪哨莫名其妙,“红姑娘,我们要去找老药农了,赶紧出发了,刚才都在等你醒酒呢。”
他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家怎么这么能喝。
…
再次来到了老药农家,老药农依然是客气。
毕竟两个小时前,其中两个人可是陪他喝到尽兴。
但是坚决不愿意卖鸡。
还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拿了刀就和傻儿子进去要“杀鸡”。
顾良看戏,红姑就看不得,气的两袖一捞起,也进了鸡棚把演戏的父子两揪了出来。
但是她的身也沾了一身的毛。
顾良看见她这样,突然觉得她也很可爱。
“干什么你们!”她扯了扯身鸡毛,又凶巴巴的瞪了老药农父子几眼。
“老先生请坐,听我们解释。”鹧鸪哨十分的有礼貌,尽力先做到客气。
顾良站着,他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就一直在感受那一只鸡的力量。
他想着,以后要是有这么一只怒晴鸡在,一定非常好玩,还省了很多事。
鹧鸪哨和老药农他们解释了一下,关于怒晴鸡。
“你们可知道,但凡世间鸡禽,眼皮生长的和人类正好相反,人的眼皮由而生,而鸡的眼皮生在下方。
此雄鸡的眼皮长得跟人儿似的,此鸡不是家禽。
湘西自古有凤凰玄鸟的图腾,此地名曰怒晴县,是怒晴乃凤鸣之象,而鸡眼皮在自为凤凰。
此雄鸡身兼一身彩羽金爪,根本就是时间罕见的凤种,普天下只有湘西怒晴县才有的怒晴鸡。
金鸡报晓区分阴阳黑白之意,而怒晴鸡引吭啼鸣之声可破妖气毒蜃,更可驱除鬼魅。
凤鸣龙翔,此等灵物,乃祥瑞之兆,实乃天地造化之所钟,随意宰杀,必然生祸。
所以老先生,你想要掌握它的死,并非就是一件好事,不如,我们以十斤盐巴交换怒晴鸡,老先生可否愿意?”
鹧鸪哨说的信息,让老药农反倒更没这么容易松口了。
这么珍贵,他都想多换一点。
于是就坐地起价,再来十袋盐。
但是他们现在哪里有这么多。
红姑娘急了,正要凶老药农,就被顾良拉了过去。
顾良说道,“神物自有择主之能,老先生,如果强行留住它,恐有不祥,不如就让怒晴鸡它自己做决定,愿意跟谁就跟谁。”
“问谁?问它?”老药农指了指鸡棚。
他不仅是被激怒了,其实也担心了他们说的神物,强留是否真的不祥...
“对,就是它,这样吧,谁能把鸡叫出来鸡归谁。”顾良建议道。
鹧鸪哨一听,他就认为顾良的计策是好计策,竟是与自己想的一样了。
好在自己擅长口技,他十分有信心能够拿下怒晴鸡。
“好,我就跟你们赌一把,谁叫出来归谁,如果你们输了,盐巴留下,人走。”
顾良他们自然是同意的。
“我自己养的鸡,还不能叫出来?等着。”
老药农撸起了衣袖,拿着灵芝就和傻儿子走了进去。
结果一通抓鸡,一身鸡毛了也许久没有搞定。
没抓到就算,还被啄伤了好几个口子。
老药农十分的尴尬,但是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努力一把。
顾良让鹧鸪哨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