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文士被涿县妇女群起而攻之,又惊又怒。堂堂朝廷官员,何曾被女子这样欺辱过。
他抓起云巾喝问,“此乃何物?”
周围女子,顿时掩嘴嗤笑。
那位因气愤之下而丢出云巾的女子,见此等私密之物被一个老男人拿在手中,顿时羞的面红耳赤。
“伯均,不得无礼,将那东西还给姑娘。”
刘虞虽然也觉得女子不宜过多的抛头露面,但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和萧逸争辩。
况且,他也拿不出有力的东西反驳萧逸。
中年文士比较听刘虞的话,乖乖的拿着云巾,双手递还给那位女子。
“姑娘,还给你。”
女子顿时羞愤不已,怒骂一声,“老流氓!”
扭头逃跑,消失在人群之中。
中年文士一脸懵逼,“老……流氓?我乃圣贤子弟,哪里流氓了……”
“呸。”
姑娘们齐刷刷的鄙视了一番,这才纷纷散去。
“我……”
中年文士都快郁闷的吐血了,我做什么了,怎的就流氓了?
他拿着云巾,认真的翻看了起来,不明所以。
“老流氓!”
“呸,不要脸。”
“这人莫不是一个变态吧。”
……
路过的女子,见中年文士翻弄云巾,都要忍不住前来骂一句。
若非萧君就在跟前,恐怕他非得遭到一顿毒打不可。
“噗……”
中年文士吐血倒地,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中年文士:咦,窦娥是谁?)
“萧县令,那是何物,为何路过的女子都要辱骂伯均呢?”
刘虞甚是不解。
萧逸笑道,“那是女子的私密之物,一个老男人堂而皇之的拿在手里招摇过市,不被人骂就怪了。”
“噗……”
中年文士听到这般解释,再次狂吐三升,当场昏厥了过去。
刘虞闹了个大红脸,连忙命人把中年文士抬走。
这时,刘虞身后的马车帘子突然掀开了,一个五官精致,容貌极美的女孩走了出来。
她年龄不大,却显得端庄大方,身的华贵之气逼人!
就仿佛,九天之的凤凰落在人间。
她的出现,犹如鹤立鸡群一般,令周围的女子自惭形秽。
“难得这世间,还有人为女子发声。萧县令,请受小女子一拜。”
女孩声音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玲珑,十分动听。
虽然,她的容貌与貂蝉相比差了些许,但身的尊贵之气却叫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其中。
“天下,竟有这般贵不可言的女子!”
萧逸心中暗惊,以为她是刘虞的女儿,当即还了一礼,“姑娘言重了。”
“叔父,以后本……我也不躲在车内了,我要和涿县的女子一样,自由自在的走在大街!”
少女转过身,立刻变了一副俏皮的模样。
“你喜欢就好。”
刘虞满头大汗,心道你喜欢的事情,我管得住吗?
“就知道你会同意。”女子俏皮一笑,宛若繁花盛开,美的不可方物。
周围的行人,见到这般仙女一样的人物,都忍不住侧目瞻仰。然而心中的礼义廉耻,却又让他们不敢直视,不少心不在焉的人,撞在了他人的货摊,惹得众人啼笑皆非。
“萧县令,之前众多女子哄抢的,可是此物?”
少女指着被遗弃在地的那块云巾,美眸直中布满了好奇之色:这个像特大号香包一样的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呢,怎会是女子的私密之物?
“正是。”
萧逸面不改色,这玩意儿就是他发明的,自是不会不好意思。
“此为何物?”
少女接着问道。
“云巾,乃是女子月事来的时候,所需之物。”
萧逸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
众人大惊,一脸“难怪伯均被骂”的表情。
少女羞红了脸,不敢再多问,只是偷偷地看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萧逸,把好奇之心,转移到了他的身。
刘虞老脸有些挂不住,更哮喘病犯了似得不断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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