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祝英台本就是有意为难申修文,可是他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作出诗来,这真是始料未及。
“这...这...”
祝英台他懂诗文,自然知道这句子绝在那里。
最终那祝英台也没想到面前这个公子哥尽有如此才华,这让她的面颊一度黯然起来,说是死猪尤被开水烫,亦不为过。
她委屈着脸颊,可惜的是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与回应。
“小...小姐...现在咋...咋办”
倒是边上的长随银心尴尬的拉了拉他的衣襟。
好在她声音娇小,外人可能听得不太清楚,可惜那祝英台被申修文的诗文所吸引,隔得近,这一下倒是让申修文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女的?
还是个姑娘。
申修文只感觉一阵懵逼,紧接着脑门是天旋地转。
不是吧!
这样都可以?
玩我了吧!
他可没有欺负女子的习惯,只是这主仆两人装的未免也太像了点。
于是申修文驻足,又特意看了他主仆二人一眼。
此刻。
胸,是飞机场。
但是脸蛋光滑的很。
再一看细长的脖颈。
那里光溜溜的,那里有突兀的喉结存在。
经过检测,那确是女子无疑了。
在现代社会中通过解刨学和医学,女子和男子的身体特征那是一目了然,这比古代的验证方法高级多了。只是申修文另类的举动倒是惹得那公子哥祝英台的不悦。
“你眼珠子乱瞅瞅作甚,这下流的坯子,淫荡登徒子。”
她眉眼间紧蹙,喷火的眸子,蹬足了申修文。
申修文也觉得自己异常委屈的很,我怎么了我?我不就看你一眼了么,蛮横个甚?
在申修文的脑海里,这其实就是好奇之下的一个眼光,并不代表了什么,更和淫贼两词沾不上边。
但是申修文却知晓登徒子一词之说。
登徒子最早出现在,登徒子好色赋一文中。
登徒子按照现在的标准,那就是“色狼”“淫贼”“下贱坯子”的代名词,是个贬义。
只是这个黑锅咱可不背。
两世为人,申修文知道吃什么都行,唯独不能吃亏。
吃亏是福,这句话就是扯犊子的说法。
于是。
“你别急着走啊,你听...听我解释下。”
两世为人申修文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都是个雏子,别说处个女朋友,就连个母蚊子都没见过。
他对于女人没有经验,尤其对于聪明的女人就更没有经验了。
所以此刻他只能凭着本能开始和这公子拉拉扯扯起来。
只是他却忘了这里是礼教森严的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可是根深蒂固的,就算是古代一对合法的夫妻,那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拉拉扯扯也有驳伦常有碍观瞻的。
虽然他们面前的是两个男子,但这样终究与礼不符。
那祝英台是巴不得快点离去,只是看着申修文又在后面追赶,她恼怒又气急败坏之下偏偏又不能说破自己的身份,只得心理是越发不待见申修文,只觉得这人真是个无赖,讨厌极了。
但又看着申修文又直追不放,她也实在是恼怒至极,也不知怎的她竟然回头,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口银牙,恶狠狠地咬在申修文的肩旁继儿转至胸肌间。
“哎呦,滋!”
猛然地生疼间,申修文也是自然反应,他将身前的人儿往后一推。
男子的力道本就大过女子许多,虽然那祝英台是含怒待羞用力一咬,但脚步其实却未成站稳,如此一来二去之下,竟被申修文推出足足有一仗远。
自然也摔得是极其狼狈。
只是她终归是要脸之人。
由于是后臀儿着地,她第一时间就感觉臀儿间两瓣桃花生疼的厉害,想来也被摧残的紧了。
可是她最后还是强忍着羞涩硬起胸膛,骄傲的站起来,同时又硬气的拍了拍衣袖上被弄脏的浑土,那玉手直指申修文,瞠怒道:“你..你混....混”。
“账”字还没开口。
她瞪着他,眼光如同利箭一般,万箭穿心蹬足了申修文。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申修文早已经死了不下百次。
可是看着此刻满座哄堂大笑的文人,她最终脸皮人儿忒薄,只得打破牙齿和血吞,忍着气,不与他计较。
申修文见状,又见那小妞的神情。
那神情之中哪有一丝一毫的悔意,皆是满满的恨意。
靠,我才是受害人好不好。
申修文此刻也有些生气了,平白无故被狗给啃了一口,这换谁、谁尼玛能好想?
申修文心理越发不是滋味。
这尼玛亲密接触的是我,吃亏的亦是我,你还一副不得了的嘴脸,给谁看的。
谁、给、你、的、脸?
所以申修文此刻看着那小妞的眼神也越发阴冷起来。
“他们两该不是那...那种关系吧...”
突兀的眼光在空气中碰撞,此刻已经有人开始对着申修文和华服公子哥祝小爷两人开始指指点点起来,尤其是偏向那相貌异常俊美的祝公子。
由于祝小哥样貌娇小,与申修文高大的身材板成了鲜明正比。
所以他们一致认为,祝小公子肯定是下面那个,只是不知道两人此刻为什么在闹着别扭。
“该不是...”
他们开始了一阵臆想。
申修文可不知道那些个人的龌龊想法,但是祝公子却知道这些人心里的想法。
“龙阳之癖,我呸,他也配!”
她只是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口,同时也不顾礼法,反正此刻他是着男装。
于是他朝着边上的黄土就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银心,我们走”
知道在这里待不下去了,于是那祝英台赶紧带着小厮同时也是侍女的银心,赶紧闪人,以免别人的唾沫珠子祸及两人。
只是她却忘了由于之前种种,自己无意间一块生辰八字的玉佩却掉落在地上。
小时候阿爹曾经找来术士给他算命,术士告诉阿爹,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拿着自己的生辰八字的玉佩来寻,那么那个人就一定会是她的良配。
只是术士之说,又岂能全信。
最终阿爹只是将这个故事告诉了她,所以她这些年也一直将这块玉佩随身携带,就算是洗漱之下亦从未卸下,那知此刻。
或者她心理也在期待着那个人出现。
祝家公子是忙不迭的走了,此刻倒是让那申修文却突然发现一丈之外竟然有个物件闪闪发亮,他没多想,走进就看到是一块色彩耀目的玉佩闪着耀眼的光芒。
这玉真好看,正好拿来装饰下玉带。
不对,这个位置?
申修文开始蹙起了眉头。
一刻钟的功夫间,是她的?
瞬间申修文就想到了重点。
这算是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致?
申修文是打定了主意不再归还,谁让这家伙属狗的,还给自己啃了一口,这算是赔偿,小惩大诫。想到此处,申修文就将那个玉佩揣在的怀中,并且捂得严严实实,就怕有心人给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