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退下去后,姜子画又看向吕布,淡淡地说:“那么,这一次就直接杀进南和伯的封地。孤倒是要看看,他要如面对孤。”
“主公放心,末将手的虎狼兵所向披靡,杀进南和伯的封地,只会像这次灭掉南和伯三万大军一样,生擒南和伯!”吕布自信满满道。
三百虎狼兵能在几个时辰的时间里俘杀南和伯三万大军,那么要他们直接杀进南和伯的封地,应该不会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更何况,三万大军是南和伯手中最强的力量,他这次把自己所有兵力都派了,只是想在姜子画面展现自己的实力,不想把自己的兵力全搭进去,白送给了姜子画。
没了三万大军,南和伯手将再无兵力,他根本就不会料到三万大军会输。
“不必你来生擒南和伯,这一次,孤要御驾亲征。”
姜子画决定亲自踏南和伯的封地,在南和伯的封地会一会南和伯,看看他要怎么面对自己。
这一次没有大臣反对,反对也没有用。
他们的陛下,简直是神话一样的存在,也不知道用了什么魔力,能训练出三百虎狼兵全灭南和伯的三万大军。
大臣们从心底敬畏他们的皇,认为他们的皇堪成无敌,自然而然没有了反对的声音。
因为齐国本来就差不多十万平方里的范围,毕竟只是个候国,领土也不可能大到哪里去。
齐国的领土小,下面的伯爵子爵男爵封地就更小,拥挤在齐国狭小的领土,彼此之间艰巨很小。
南和伯的封地就在京城旁边,距离京城不过百里路,两边的消息几乎当天就能互相传遍。
晚三百虎狼兵刚刚俘南和伯三万大军,第二天三万大军全军覆没的消息就传遍了南和伯的封地。
“报……大人,三万大军……”消息先在南和伯的封地里传开,而后才传进南和伯的耳朵。
“三万大军怎么了?是不是已经打进了齐国京城,灭掉了那个谋权篡位的逆子,给二皇子报了仇?”南和伯问。
那是他手中最强的三万精锐,对付一个气息奄奄的齐国朝廷,完全不存在失败的可能。
如果有什么关于三万大军的消息传来,那一定只有好消息而没有坏消息,一定就是三万大军攻下齐国京城了。
南和伯早就等着这个消息传过来,只要打下齐国都城,他便立刻大摆筵席,一来告慰二皇子的在天之灵,二来拿下齐国是件大好事,那他南和伯也就要顺理成章地成为南和候,齐国的下一位候王。
只是他做做梦都没想到,结果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三万大军,全军覆没……”
“什……什么?”
一听说自己三万大军全部覆灭,南和伯两眼一黑,几乎震昏过去。
南和伯直接震惊,周围的幕僚也是直接震惊,面面相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三万大军全军覆没,意味着南和伯将失去最强的兵力,同时也意味着南和伯的实力不再,随便一点军队都能冲进来灭了他。
“不可能。京城中只有不到三千人驻守,怎么能把我们三万大军全军覆没掉?这太不正常了。”南和伯还在精神恍惚中,说话的是一位幕僚。
“这还不是最不正常的,灭掉三万大军的不是驻守京城的三千人马,而是区区三百人。就是这三百人,把我们的三万大军打崩,剩下的也全部俘获。”
幕僚们开始惊慌,不管灭掉三万大军的是不是只有三百人,齐国有灭掉三万大军的能力,也就意味着他们有进攻南和伯封地的能力。
俘灭了三万大军,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直接打进封地是肯定的,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大人,大人,我们该怎么办?”一群幕僚手足无措,只能问南和伯。
可南和伯又又什么办法,他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那三万大军,现在三万大军被灭,别说是齐国派军队来进攻,就是一个小小的子爵找他麻烦,他都抵挡不住。
“大人,您快想想办法吧,齐国一定会打过来的,我们要怎么办……”
“行了,都别说了!”南和伯很慌张,不想再听到关于齐国的任何话,“我的三万大军已经覆灭,再怎么想办法都不可能了,立刻收拾细软,我们到景国去。”
逃去景国,是他现在除了等死唯一可做的事情。
要是继续留在这里,齐国的军队一定会打进来。他没打算让齐国王侯活命,对方自然不打算让他活命。
留下来就是一死,离开还有一条活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他还活着,总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等他东山再起,他还是要拿下齐国,亲手杀了谋权篡位的三皇子,为二皇子报仇。
“大人,也只能这样做了。景国势力庞大,一定是可以庇护我们的,去了景国,齐国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我听说新皇杀了景国嫁娶齐国的两位妃子,现在景国也在组织军队,打算进攻齐国。等景国拿下齐国来,这些封地还是我们的。”
幕僚们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选择跟随南和伯一起逃跑,等逃到景国去,一切就安全了。
南和伯不再说什么,立刻回宫开始收拾细软,准备连夜逃亡景国,他的幕僚也都纷纷回去收拾行装,带着家眷追随南和伯出逃。
在齐国,南和伯肯定是待不下去的,在景国,南和伯多少还有些影响力,况且这里离景国不远,一晚就能到达。
好不容易收拾好行装,一行人拖家带口从宫殿出发,往城门外赶去。
可就在他们即将离开城门的时候,忽然间城门灯火通明,火把大亮,走在城门下的南和伯一下子被照亮。
南和伯刚想看城发生了什么动静,就听到一道无比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南和伯,你打算去哪里?”
听到这道冰冷的声音,南和伯浑身哆嗦了一哆嗦,颤抖着抬头朝城看去。
城头,姜子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