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画早已下了命令,南和伯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控制了南和伯的宫殿,接下来就是抄家。
不用管其他的,只管在南和伯的宫殿里搜刮钱财就是,养的起三万军队,家里不可能穷到哪里去,起码是比被拖到菜市口砍头的那些大臣要有钱。
鲁智深和花荣先带队在南和伯的宫殿中抄家,姜子画随后赶来视察。
等姜子画到来,抄家行动才进行了一小部分,南和伯的宫殿极尽奢华,规模甚至不属于京城的王宫,想把每个宫殿都搜一遍是个巨大的工程。
看来南伯侯想造反不是一天两天了,把宫殿修的这样奢侈,恐怕早就把自己当成了皇帝。
只不过打肿脸充胖子,最后受害的还是自己,即便他养着三万精锐,还是逃不过被大齐灭掉的下场。
千号士兵在宫殿到处搜刮,数不胜数的钱财被找出堆放在最大的一间宫殿中。
姜子画进去一看,这里已经堆满了钱财,说南伯侯富可敌国已经是小瞧他了。
这还是其中一部分,若是把南伯侯的钱财都找出来,一座宫殿肯定是堆不下的,至少也要堆三四座宫殿。
南伯侯家里可真是有钱,家具都是金银制造的,地铺的是当时最贵的砖,楼铺的是最贵的瓦,各种珠宝装饰其中,外面金碧辉煌,里面宝石闪烁,宫殿规模不输京城,可装饰的豪华已经远朝京城。
一个伯爵富得流油,居然比王侯还有钱,这真是本末倒置,要是继续没有作为的话,恐怕以后不用打仗,南和伯自然而然要变成齐国皇帝了,首都也得从京城搬迁到此地来。
这些钱财本就应该属于大齐,却被南和伯一人据为己有,一座城中能藏下一个国家的财富,在南和伯的封地里,他还不知道藏了多少金银钱财。
对于挑战自己权威的事情,姜子画绝不会容忍。既然南和伯已被满门抄斩,堆积如山的财富无人认领,那只能收归大齐国库。
鲁智深和花荣在南和伯的宫殿内掘地三尺,不但外面摆满了财宝,南和伯还在地里面埋了不少,最后足足堆满三座宫殿。
与其让这些金银深埋在地下腐蚀生锈,还不如用它们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填补国库,成为大齐发展的资金。
抄家完成,姜子画毫不客气,吩咐鲁智深和花荣把南伯侯家里的钱全部拿走,统统收入大齐国库。
钱财装满了一车又一车,从南伯侯的领地通向京城的马车排成长队,路围观的人,无不为南和伯的财富感到震撼。
让鲁智深和花荣带兵在这里忙活,姜子画提前回到京城主持清晨的早朝议事。
朝廷,大臣经过一轮大换血,熟悉的面孔只有一小部分,更多的是新面孔,一些是姜子画之前的手下,一些是大臣和各地官吏举荐来的。
朝中大臣被杀了一半以,国家不能停止运转,空出来的官位暂且由这些新人担任,之后再逐渐考核,打造一支高效的国家团队。
“陛下,齐国分封多年,地方爵位众多,要是突然推行推恩的话,地方肯定会有反对声的。”
“孤不怕出现反对声,要是有谁反对的话,南和伯就是他们的下场。”
姜子画在朝廷正式推行推恩令。干掉南和伯,就是为他现在要实行的推恩令做铺垫。
虽说跟干掉南和伯这样把地方的伯爵子爵男爵全部杀掉不是不可以,光是吕布的三百虎狼兵就能横扫一切。
可在齐国多年的分封制下,地方的封爵已经成了齐国稳定的基础,把这些封爵全杀了虽然省事,但齐国必然会因此而出现动荡。
到时候的齐国无异于空中楼阁,支撑的柱子都倒下去了,楼阁紧接着自会轰然倒塌。
推恩令是个循序渐进的办法,把支撑齐国这座楼阁的柱子一点点削短,最后让楼阁平稳落地,才是该做的。
姜子画宣布在全国范围内实施推恩令,要去齐国所有的伯爵,子爵,男爵用自己的封地分发给子嗣。
封爵的封地本就不大,原本是由长子继承,现在要所有的子嗣从中分一杯羹。
每个子嗣都分一块地,分到后面地盘越来越小,势力必然会大大削减,姜子画想收回权力来易如反掌。
南和伯被团灭抄家的消息,和推恩令实施的消息几乎同时送到各地的封爵手中,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所有封爵里面,数南和伯势力最强,而且呈蓬勃发展的态势,很多小爵看到齐国前途渺茫,甚至打算放弃追随齐国,改而追随南和伯。
可突然就传来了南和伯被齐国新任王侯冲入城中满门抄斩的消息,让所有人不得不重新估量齐国的力量。
要是没有南和伯死亡的消息,大半的贵族对朝廷要求实施的推恩令定会不屑一顾,一笑置之,要他们向一个气息奄奄的国家割让土地,绝对不可能。
而南伯侯的死是一剂很强的震慑,一些封爵害怕了,不敢不听从朝廷的命令,齐国连南和伯都能灭掉,何况是他们这些小爵。
他们乖乖听话,按照姜子画的要求在封地推行推恩令,比起向南和伯那样被满门抄斩,让出权力以求保命还是更要紧的。
一部分人因为害怕而照做,另一部分人则选择观望,拒绝实施推恩令。
他们不是不害怕姜子画的能力,拒绝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不敢,对他们来说,要是真把推恩令推行下去,自己都要从王公贵族沦为农民。
这些人的子嗣实在是太多,要是就几个儿子的话那还该
好说,一个人分一块地盘还能剩下不少领地。
可有些人的子嗣已经多到令人窒息,多了的家族,子嗣几百人几千人都有,可封地就那么大,哪里分的过来。
推恩令要求所有子嗣都得到封地,几千号人每人分一片地,别说是领地了,直接就只剩下一座房子。
伯爵也不叫伯爵,男爵也不叫男爵,都成了只有一栋房子的农民,连田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