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界域几人申冤?”
此生微微低着头,也不理身旁的司慕,自己一个人处理着事情。
“回大人,已有四人,加上这恨山应有5人。”
“半夏,这幕府因这乞巧节已有几位姑娘走了?”
“回小姐,14位。”
“知道了,你先走吧。”此生挥了挥手,眉间有些愁思。
“大人,这莫名多出十人,实在查不到了。”
“莫恂在何处?”
“大人,每年乞巧节莫恂便会离开幕府十日,昨日便去江南了。”
正准备起身的此生,又躺了回去,算了,好生麻烦。
司慕蹭了过来,轻声在此生耳边说:“此生,还剩七日。”
“大人,此世司慕是在乞巧节被斩首庆典。”
此生抬眸看过来,眼里无悲无喜。
司慕用手轻抚着此生的眼。
“我就是瞧不得这眼睛哭,看来这次不会了。”
此生莫名低头望向微颤的指尖,感这残剑的低沉悲鸣。
便抬起这手,慢慢搭在司慕头顶。
“我在安慰它。”此生看了眼自己的小手。
司慕低低笑了起来,有些醉人的味道。
“嗯,我知道,但是,”司慕向前挪了几分?,此生的指尖在他的发丝间穿过,“这样才行。”
此生起开身子,听见清脆一声,手尖却捻了捻。
“我知一楼酒香,你可愿去?”
司慕拾起簪子,走到此生背后,边绾发变说:“此生可在安慰我?”
此生有些不舍这发丝间的暖意,嘴角微微翘起
“我听人间一醉方可解这千愁。”
“那昨日此生可有多开心半分?”
“啰嗦,去便是。”
想着还是蛮凶,若是忽略耳尖的隐约火苗。
-
“回大人,二人正在此处。”
“带人去,若是可行,便杀了十四皇叔,再将那个该死的莫此生绑回西郊草屋。若是暴露,你便自行了断。”
“凌风领命!”凌风眼里闪过恐慌,害怕起武功高深狠毒的大掌事来。
司折瞧这人实在没用,早晚是死的命。
“莫大掌事已经去了江南。”
“臣定不辱命。”
-
司折那处是千愁生,司慕这处却是解千愁。
“此生,少喝些酒,身子年少,经不住的。”
“本官怎可能经不住?!”
“此生醉了,千愁可解了?”
“本官未醉,莫要胡说。”
司慕便就瞧这小姑娘自个斟酒,小口抿着,脸颊窜出两朵粉云。
司慕看着,便就觉此生惯是没什么良心的,安慰人也不会,只得自己去教。
厢房里连醉酒供人小憩的床榻都有,司慕低笑,弯腰抱起此生,还往空中颠了颠,微微可惜着什么,叹了口气。
“灵溪。”
“主人?”
大人被狐狸精迷了眼,不理我,灵溪有些难过,主人也是,每次大人酒醉才唤我,我是没人爱的小白菜。
“以后给此生安排成年的身份,知道吗,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嗯。”我是个没人爱的小白菜啊!
司慕压了压背角,缓缓弯下腰去,思索片刻,又停了下来,静静的瞧着此生眉眼。
此生可喜欢我?
窗外忽的传来些细碎沉闷的脚步声。
司慕想着心烦,抽出别在腰间的软剑,还是没舍得离开,坐在床边。
“主人,外间有好多黑衣服的坏蛋!”
“司折也是个碍眼的。”
此生手指微微屈起,也不知是人没醉,还是剑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