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晋城的客栈郑廖姜,郑姬正在忙活做饭,她们现在也被雷云养的刁钻了,根本看不上客栈的饭食。接管了厨房,自己来做。店家看着旁边一身黑衣打扮,身背利剑的几个影墨姐妹,也知道这便是游侠,根本惹不起,也就不敢多言,任由她们去吧。
而三百黑甲女兵则多数在外警戒和在马车内休息,看着如此大的排场,掌柜,伙计都不敢多言。与白冰简单招呼,安排好房间便早早闪人离开,生怕招呼不到惹恼了这些人。
“传舍?兄弟,这传舍便是客栈?怎么叫这个名字?”
“哈哈哈,大哥,我不知道你为啥给传舍叫客栈,但是这名字倒是贴牵咱们住的便是传舍,这是百姓自己办的。还有诸侯国各自办的驿传,方便官方往来。”
“驿传有了各国自己的规矩,,并且备有马匹、饲料、饮食、床铺等一应接待设施,并有专门人按照官员品级接待。”
“兄弟,合着你的意思这客栈叫传舍,那酒馆是不是叫酒舍?要是青楼妓院叫啥?妓舍?楼舍?”
“大哥你胡什么啊。酒舍就是酒舍,何为青楼?”
“额,那啥。。。。。兄弟,就是找女人那啥的地方。”
“大哥,那叫女闾。现在诸侯国的女闾都是官办的。这有什么了不起,还用得着大哥躲躲闪闪的?”
我了个草,官办!!!这也太胆大了把。这诸侯简直无法无了都。妓院都敢官办,不会是疯了把。
“对了大哥,你刚才为何那样的盯着庞涓看。是有什么不对吗?”
“兄弟,这个庞涓,以后会是魏国的国相。很不简单,咱们的很多事情,可能还要这个家伙的的帮忙。我想问问,这货有什么弱点?比如贪财吗?好色吗?”
“这个庞涓,经常和我哥一起饮酒,倒也是好爽之人。毕竟他和我爹师出同门,我爹又是魏国的前任相国,所以倒也是受他多方照顾。此裙是没有那些贪财好色的毛病,就是只有两样东西比较在意,一个是好剑,一个是好酒。”
“噢?,是吗!只要有点嗜好就好办了,就怕他没啥嗜好。”
“大哥,你为何如此看好这个庞涓,这魏国朝堂的事情,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现在这朝堂之上,要势力最大的莫过于公子昂,此人是魏王的弟弟。此人贪婪且纨绔吃喝嫖赌无所不粘。不过为人很仗义,只要他当你是朋友,什么事情都好,颇有仗义疏财之名声。”
“哎,大哥,你有所不知,一个公子昂,一个魏太子嗣和弟弟公子理,公子申,一个白家白恒,一个国相府公子公输平,那在大梁简直是无法无。被人称作大梁六公子,又叫做大梁六大害。所到之处无不鸡飞狗跳,那魏太子嗣领着不到十岁的两个弟弟,就敢逛女闾,玩博戏。到处惹是生非,大哥你想想,这得多遭人恨啊。”
“那啥,兄弟,这样确实是人才,哈哈,这些人你都认识?”
“我和这些人甚少往来,倒是我哥,整和这些人泡在一起。不过我哥稍微好一点,只是喜欢练武,打架,喝酒而已。反正啊,咱们要去大梁,到了你就知道了。”
“那这国相府应该家教比较严把,为啥他家的公子也敢无法无?”
“国相公输倒是在魏国很有人望,口碑也好,但是谁让这公输平有个长公主老妈啊!!!”
我草,这下好。一个魏王的弟弟,三个魏王的儿子,一个最不行的,还是魏王的外甥。要这魏国不亡国才叫怪事。不过话这公输痤怎么取了长公主?于是雷云八卦之心大起。
“兄弟,这公输痤怎么取了长公主?面子可是真大啊。”
“大哥,我也是听父亲起过这些事,当年三晋分家,魏文侯周子正式封为诸侯,但是根基不稳,于是用了几十年时间,礼贤下士,广邀下贤士入魏,先后有儒门子弟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等人纷纷入魏,又任用李悝、翟璜为相,乐羊、吴起为将。开创了魏国盛势。”
“这公输痤便是田子方的弟子,而魏文侯也拜田子方为师。于是便和公输痤成了师兄弟,文候欣赏公输痤的才华,便将自己的女儿,武候的大姐嫁给了公输痤。”
“后来文候和国相李悝同年去世,武侯即位,而最佳的国相人选,当属吴起。但此时,公输痤娶了长公主,算是宗室之人,长公主一再建议武侯,让公输痤出任国相。”
“武王无奈,心生一计,便想将自己的妹嫁与吴起。君臣同媚最佳手段是什么?那就是公室与外臣联姻,君臣成为一家人。吴起丧偶多年,妹正当妙龄,将妹嫁给吴起成为魏武侯的首选。吴起这样的惊世大才,是任何一个国家都需要的,但是武王始终不放心吴起,也是处于试探,看看吴起是不是真心,若是真心便会迎娶妹,如不是真心,便会拒绝。”
“公叔痤深知自己文武亦不及吴起,唯一的优势就是他有魏国宗室的身份。所以便和夫人商量了一个计策,公叔痤夫妇为了阻止吴起与公主结婚,他们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在吴起面前彰显长公主是个盛气凌人,交横跋扈的母老虎。”
“吴起乃名士,自然十分的傲气,如果他认为这公主都是霸道凌人、蛮横骄暴的母老虎,那么凭借他的心气,他一定不会娶公主的。吴起不娶公主,那么就是向魏武侯表达君臣不同心,时间一久,吴起得不到魏武侯的重用,必然离开魏国。吴起离开魏国,那么公叔痤就可以稳当丞相。”
“几日后公输痤宴请吴起,吴起欣然前往。奇怪的是,长公主竟然以主人身份迎接他,招待他。公叔痤则谨慎微的坐在下手,不断的瞄着公主的脸色,对吴起话也是爱答不理态度傲慢态度。”
“酒宴开始,长公主以主人身份开鼎敬酒。公叔痤一时紧张将酒呛进了喉咙,满脸通红连连咳嗽。长公主鄙怒视公输痤,竟然给了公输痤一巴掌!公叔痤惊愕不已,显得大是难堪,但不敢吭一声气,默默忍受了这奇耻大辱。吴起深锁眉头,内心对长公主十分不满。”
“吴起乃名士出身,深知士可杀,不可辱,看着公输痤堂堂一国重臣,在公主面前居然和奴隶一样,尊严何在?于是对长公主以及公主,心生厌恶,拂袖而去。”
“几后,武侯邀请吴起喝酒,在席上提出将妹嫁吴起为妻!吴起当场拒绝,并表示自己在卫国已经娶了妻子。魏武侯当然不信,吴起的齐妻在鲁国自杀后,吴起就来了魏国,他有没有娶妻,魏武侯能不知道?”
“武侯认为吴起是觉得对不起亡妻,故不好意思娶公主,于是他派公叔痤去劝吴起。公叔痤在吴起面前大肆夸赞公主的美丽温柔,知书达礼。吴起问公叔痤为何如此,公叔痤回答这是长公主要他这么的,吴起怒不可遏,更加不愿意娶公主了。”
“公叔痤劝无效后,魏武侯又亲自来劝吴起,吴起总是态度坚决的拒绝这门婚事。武侯认为吴起无心在魏国效力,不愿意辅助他称霸下,也就再没有提这件事,并且逐渐疏远了吴起,并夺了吴起的兵权。”
“此时我爹来到了魏国,武侯看到我爹的才华,理财的能力惊人,便任命我爹为相国。开始我爹不知这些事,答应了武侯。没想到不管是朝堂之上也好,平常之事也罢,这公输痤两口子处处针对我爹。下手阴损至极,渐渐的我爹感觉这样下去不行,便请辞了相国,专心打理生意。”
“此后,这公输痤倒是没有再为难我爹。但是和吴起君臣嫌隙渐生,吴起认为武侯有加害他的意思,于是就在公叔痤的帮助下逃离魏国,去了楚国。不就之后,公输痤被武侯任命为国相。”
“我草,兄弟,这剧情可是真狗血啊。想哪吴起一代悍将良臣,通晓兵家、法家、儒家三家要义。还有吴起兵法流传于世,如此神人,竟然被这公输痤玩弄与股掌之间,这简直不可思议啊!!!”
“倒是你爹明智,看来咱们要在魏国立足,这几个大梁的败类,倒是可以用一用。”
“公子,白公子吃饭了。”
“哥,赶紧下来吃饭,别再聊了。”
“好好好,马上下来。”
从高阙出发以来,好些没有坐在这,摆上十个八个碗碟好好吃一顿了,要在雷云的教导下,郑姬和廖姜的厨师细胞充分的得到了施展,这菜品做的可是越来越精致了。
此时影墨的几人,抬着车上的桌子椅子进了客栈。廖姜郑姬开始往桌子上摆放菜肴,葱爆羊肉,五香牛肉,香酥鸡,蒸牛尾,清炒芽菜,红烧鲤鱼,家常老豆腐,菜品不多,但是这量确实很大,此时正值初春,能做出这些,已经不容易了,牛羊肉还是高阙带来的。
看着这一桌菜肴,雷婉早已口水乱流了,催促着雷云赶紧入座吃饭。招呼众人全都坐下,端起碗筷,开始吃饭。
也许很多人并不知道,这战国时代,并不是后世想象的那样,也不是很多穿越写的那样,起码,雷云现在经过和其他饶交流,很多东西都被打破了。
先是这豆腐和豆芽,确实战国便有了。雷云看着一碗黄色的膏体,他认出来了,这便是芥末。
“那个,郑姬啊,这豆腐为何这么硬啊?这是谁最先做出来的?还有这是芥末吧?”
“公子,这是跟着师傅的时候郑姬学会的,至于是谁做出来的,郑姬不知,只是听闻,这豆腐原是为了治病而做出来的。师傅用此物治疗腹泻,脓疥,口舌生疮,恶露,用于妇人催乳。”
“此物不叫芥末叫芥酱,这是萮菜和芥菜子捣碎做成的,主要是辛辣发汗之物,我看咱们一直赶路,但气寒冷,做了一些给大家发发汗。这也是我跟师傅学得的法子,咱们高阙现在很多人在用这个,主要是胡人,匈奴人,羌人习惯生吃一些牛羊肉,师傅就做了一些,让他们佐食。此物辛辣发汗,很受咱们高阙饶欢迎。”
原来如此,看来,这豆腐也好,芥末也好,发明最先是一种药材的尝试。后来才发现了食用价值。
“郑姬啊,这豆腐你是咋做的?跟我流程。”
“简单啊,把豆子泡发之后,石磨磨浆,然后点入卤水。等浆水凝结成絮,用麻布过滤包好,青石压制就成了。”
“明白了,难怪这么硬。郑姬,你这样试试,把豆浆加热滚沸之后,不要加入卤水,而是加入石膏,应该能得到一种叫豆花的东西,配上白盐,酱油,来点葱碎,点上点熟油。再撒点熟黄豆粉,这东西爽滑鲜嫩。可口无比。”
“还可以把豆花过滤包上麻布以青石压制,但是不要压的太狠,来控制豆腐的软硬程度,便可得到嫩豆腐,老豆腐,豆腐干,豆腐皮等等。这豆浆如果继续熬煮,水分蒸发,浓度加大,上边便会起皮,你用木棍抄出这层豆皮,晾干,吃的时候用水发泡一下,和肉片同炒,味道也很好。还有这豆浆,煮沸之后可以直接饮用,和咱们高阙喝牛羊奶一样的好。回头你试试便知。”
“诺,公子。郑姬回头尝试一下。”
“我公子,我真想扒开你的脑子好好看看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为啥一个简单的菽豆公子便能弄出如此多的花样?”
“那可不行,脑袋开了我哥就活不成了,这个绝对不校”
雷婉的话瞬间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边吃边聊,下来就是很轻松的话题了,赶路多日,也确实需要修整,等大家吃饱喝足,各自散去休息,一夜无话。
“副将,速速派人去城中客栈,通知白二公子,和雷云雷公子,我明日午时,请他们在城里的酒舍吃酒。”
“诺,上将军。”
片刻之后,副将回到了营房。
“上将军,这白家的二公子,也就是一个少年而已,何至于上将军亲自邀请?”
“我不是邀请白二公子,我是邀请那个雷公子。”
“上将军,这末将就更加不解了,咱们与那个雷云,素未谋面。也就是进城的时候打了个照面,为何将军如茨重视此人,还要邀请此人?”
“你懂个屁,此人虽然只和咱们打了个照面,但是他足足盯着我看了半杯茶的时间,那种眼神,完全不是一般饶眼神。与吾王盯着我看差不多,似乎一眼就能把人看穿,看透。此人,绝对不简单。”
“你们可曾注意,他们的马有什么问题?”
“这个?末将不知。”
“他们的马匹,都是上好的乌孙马,马蹄踏在城内青砖路上的声音清脆,与咱们的大为不同。马上的几百随行的看上去身材娇,似乎都是女侍,但动作整齐划一,威严耸立与马上。这绝不是一般的军队能做到的。”
“还有,你们谁注意到了她们的脚下踩踏之物?”
“这个。。。。。。。。。”
“她们的脚下,踩踏之物似乎可以让人站立与马背之上。若真是如此,那么此物当算是骑兵的大利之物。我一定要好好招待这个雷公子,不定可以窥得一二。”
“你们,都给我长点眼色,在这河西,把这人招呼好了。以后咱们的魏国,不定将因此人而大变。”
“诺,上将军,末将这就吩咐下去。让兄弟们莫要开罪此人。”
这个时代,还没马镫和马蹄铁。所以,兵种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这样首先限制了重骑兵的发展,而诸侯国之间为了方便战争,也开发出了没有马蹄铁和马镫的一些兵种。那么战车就得到了发展。
车骑将军,便是这个时代的一个在没有马镫,马蹄铁之下的产物。而军队也多以战车为主,主要分单偿骑,双乘双骑,多乘多骑。士兵乘坐在战车上,远距离可以射箭,近距离可以运用戈矛,也可直接冲撞步兵阵营。
战车的发展花样也越来越多,比如,在车厢两侧,车轴两侧装上尖利的兵器,甚至在车上装上巨大的床弩。可以,这个时代,骑兵主要以车乘骑兵为主,军队调动全部以战车运输。所谓的轻骑兵,基本只是承担斥候,运输侦查,等任务。基本不参与大规模战场作战。
而唯独秦国,发展轻骑兵,并且运用轻骑兵参战,其实道理也很简单,因为秦国太穷了。所以一直到汉代之前,骑兵主要指车乘骑兵。而步兵的发展,渐渐的向重甲发展。因为车衬使用,和弓箭,兵器的发展,对士兵的防护需要越来越大。
然而,这个时代也并非后世想象的那样,一些游牧部落,尤其是秦国,为了将轻骑最大限度的发挥战力,他们用皮革和麻布,制作的简易的马鞍。不,严格不是马鞍,只相当于马鞍下的衬布。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马镫完全没有安置的地方。
但是这个时代的人也不笨,他们使用一种叫踏绳的东西。其实就是把绳子,横担在马背上,在两端系出两个绳套,把脚踩在绳套内,这应该就是马镫的雏形了把。这一个的发明,让秦国成为当时唯一一个,可以动用轻骑兵作战,并且战力相当强悍国家。就是这似乎有点那啥,不知道秦国的轻骑兵的蛋蛋是啥感受?有没有火烧火燎的感脚?
所以,在这时代,雷云的黑甲重骑,配置了高桥马鞍,一应马具齐全,几乎是无敌的存在。因为他的行进速度,和车乘相当。但是防护力,远远高于重甲步兵。这个兵种,是唐代发展出来的,远远领先于这个时代。所以,庞涓敏锐的发现了问题所在。
也只能,在排除掉庞涓这饶嫉妒之心之后,这个人,整体,确实是帅才。军事能力和战略眼光也是相当厉害的,配得上名将的称呼了。
“禀公子,庞涓派人来邀请白公子和你一起去城中酒舍吃酒,是明日午时要宴请二位公子。公子,咱们如何回复来人?”
“请我喝酒?好,喝酒就喝酒。墨柔,告诉来人,要喝就喝好酒,请上将军来我这里。我这里有好酒可以喝。”
“诺,公子。”
“报上将军,雷公子城邑之中没有好酒,要是上将军想喝酒,请到他的传舍,有好酒好菜招待。”
“噢?好酒?好,那咱们明日准时前去。”
转眼间,第二日。传舍的厨房内,廖姜正在忙活。而雷婉总是愿意呆在厨房,时不时的可以偷吃两口,而此时的雷云,宛如大厨一般的在忙活。毕竟要宴请的人是魏国上将军,礼数上,不能怠慢。
“廖姜,鲤鱼,青鱼,黑鱼,鳜鱼,你是哪里得来的?”
“公子,早上我去问掌柜的有啥新鲜菜食没有,掌柜的除去芽菜,豆腐,只有捕到了一些鱼。我看这几种鱼,就拿回来了,这可是上品。当初师傅给秦国的氏族治病,人家宴请师傅,我才吃过一次,这味道很是鲜美。你看,这有十几条,公子,你会做吗?”
“开玩笑,你家公子啥不会做,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好吧。”
“这个鳜鱼,确实很鲜美,你家公子去超市没少买过,很贵的。”
“公子,什么超市?那是何物?”
“廖姜,那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东西很贵,我告诉你,这东西生吃最好,咱们有酱油,有醋,还有芥末酱。公子给你们做鱼生尝尝。”
“来,廖姜,你刀工好。把这鳜鱼去皮去骨,切成薄片。”
“公子,廖姜练的是刀法,不是刀工。”
“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刀法,剑法,是用来对阵杀敌的,刀工,是庖厨用的。”
“这个廖姜啊,革命工作,不分能力大,不管是刀法还是刀工,只要今能把这鱼片切出来,就是好方法。不知道现在就业很难吗?抓紧干活。”
“诺,公子。什么是就业?何为革命工作?”
“孩子别瞎打听。郑姬呐?”
“郑姬还在按照公子的方法试验做豆腐。应该在隔壁发磨房。”
“切,我那点了,要不是跟着公子,我这个年纪还没嫁出去,那是犯法的。家中父母是要被罚没粮食,若是无粮,要做半年苦役的。”
“我草,不是把,不结婚也犯法?这是几个意思?”
“是这样的公子。”
此时郑姬走了进来。
“周礼规定,媒氏,掌万民之判,凡男女自成名以上,皆书年、月、日、名焉。令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也就是,女子最大二十岁必须嫁人,男子三十必须娶妻。”
“后越王勾践定律,女子到了17岁还没有嫁人,不仅自己有罪,就连父母也要受罚。后来诸侯过纷纷效仿,秦国就定律,女子十五,或身高超过六尺而不嫁。没粮十担。若无粮没之,则苦役半年。”
“我草,真有这事?着他奶奶个腿的管的也太宽了把。”
其实雷云心里也清楚,这样的律法,或者政策,其实是针对这个乱世,诸侯国之间的战争需要庞大的人口支持。所以总体上,男女早婚早育,虽然对女人身体伤害巨大,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增加人口,只能加速早婚早育,以增加人口数量。
“公子,按照你的方法,豆花已经出来了,白皙如玉,嫩滑无比。我正在用不同重量的青石压制各种豆腐。”
“好,郑姬,来,公子再教你一种菜品,名叫豆花鱼。你将这黑鱼去骨切厚片,加几个鸡蛋清进去。撒些白盐,用手抓一下,给鱼肉上劲。然后温热的油,将葱,姜,花椒,豆豉,豆酱炒香,倒入酱油炝锅,再加一点米酒进去。然后捞出渣子,放入豆花,文火入味。在将抓制上劲的鱼肉汆水,下入豆花之中,浇上熟油即可。”
“诺,公子。”
终于,在雷云的指导下,一桌子菜算是做好了,准确,这算是全鱼宴。青鱼做了鱼丸,鲤鱼红烧。生鱼片,豆花鱼,清蒸鱼,当然还有一道鱼羊鲜,这可是大菜。
刚刚收拾妥当,还没坐下喘口气。白冰就从房间冲了出来。怀里抱了个大坛子。
“兄长,白酒蒸馏完了,差不多有五公斤,不知道够不够?”
“我看看,应该差不多把,我不知道这庞涓酒量如何,但是这蒸馏酒差不多至少五十多度。就算他能喝一公斤,也差不多醉的不行了就。就算多来几个人,也应该够了把。”
“最好,够了。大哥,一百多斤魏酒,才蒸出来五公斤。算下来就是25公斤魏酒,才出五公斤。这蒸馏酒太贵了。”
“没关系的兄弟,这魏酒,我看也就是十几二十来度。但确实是粮食酿造的,主要是不会发酵所致,导致度数较低。这是用的生粮浸泡,涨发之后,添加酒曲酿造的,很多粮食浪费掉了。
“应该用蒸制的熟粮发酵,这样可得到的原浆差不多就有三十几度了,经过蒸馏得到的度数就高了。其实我想到魏国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开一个酒厂,到时候咱们一起酿酒。”
“大哥,为啥不在高阙建造酒厂,只是让福伯他们酿造果酒?”
“兄弟,咱们高阙,没有粮食啊,都是依靠你们白氏商号从外边运粮进来,酿酒,太浪费了,以后慢慢就好了,等他们在高阙种出粮食,咱们再办酒厂不迟。”
“上将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