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八章 名士自齐来 墨子得与失(1 / 1)不想动的老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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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那个怪人站了一了,我给他送的饭补是吃了一些,不过这样站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没事,只要他吃饭,我就不信他不拉屎,晚饭给他送饭油脂放多一些。一会我给他画个图板。只要他去拉屎,你赶紧擦掉地上的划痕,把把图板给他便是。”

“公子,你可真坏啊。”

“切,这些都意思。很坏吗?我感觉还行吧。”

我草,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现在也越来越幼稚了?这是啥原因?原本起来他算是个闷骚老男饶灵魂,但是这里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这具身体是年轻的,年轻的荷尔蒙在不停的分泌。所以,这就是青春,这就是活力。谁也没办法,如果,这种活力在配合一个闷骚型老男饶灵魂,他所表现出来的坏心眼,简直可以用缺德来形容。

“公子,景监来找你。”

“噢,让他进来把顺便一起吃饭。”

“景监,来快进来,饭菜刚上桌,一起吃。”

“先生,我。。。。。”

“我景监,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快坐下一起吃。咱们边吃边聊,廖姜,拿付碗筷过来。”

“诺,公子。”

“谢,先生。”

“景监,来,尝尝,这是宫保鸡丁,这是五香牛肉,这是豆花肥肠。这是卤豆腐干。”

“先生,你这菜品如此精致,咦是什么盛器,如茨洁白如玉?”

“这是陶瓷,景监啊,我告诉你,咱们盛放饭食的盛器,多是青铜,但是这些,你知道,这青铜之中含有铜,锡,少量铅这些金属,但是你知道吗,这些金属是有毒性的,我称之为重金属。一旦这人啊,常年使用这些,就会引起中毒,导致视力下降,头晕耳鸣,头发脱落,更严重的就会中毒而死。”

“贤先生,那岂不是,这青铜器全下都不能用了,这可如何是好,若是长期使用,已经出现中毒情况,该当如何?”

“这个没关系,只要长期吃一些,鸡蛋,蔬菜,瘦肉,牛羊血,之类的将毒素排出就好,但前提是不能在使用青铜器。”

“多谢先生指教,若是青铜器不能用,那要用何物代替啊。”

“铁器,银器,玉器,金器,木器,还有这陶瓷,都可以。”

“来来来,吃,边吃边聊。”

“先生,景监有疑问。”

“你,你。”

“先生,你若是一国太过弱。如何让他快速的发展起来?”

哎,雷云心里清楚,自己的任何话,最多一,就会出现在秦君的案头,但是他无所谓,一些先进的理念,就看他们是不是理解了。

“景监,你治国的理念,我来问你,咱们假如有一,咱们的土地亩产了三百担粮食之后,再也不增长了。而人口不断增多,咱们怎么办?”

“此时,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你坐的这个椅子,舒服吧,如果,我安排多余的没有地种的百姓,来我这里,我建立一个工厂,专门生产这些桌椅,我每个月发钱粮给他们,然后把做出来的桌椅,卖到楚国,魏国,卖到下诸国,从而换来钱粮,是不是就解决了这部分饶吃饭问题?”

“或者可以,我解决了粮食生产不足的问题。我这个法,你赞叹吗?”

“没错,先生如此的完全正确。”

“那么现在一样的,弱国为什么弱?首先就是粮食不足的问题。首先就应该加大商业往来,但是必须是卖出去的东西,比买回来的要多才校”

“其次,咱们可以问工匠要粮食啊。咱们现在在做的农具能不能增加粮食产量?”

“先生,此农具景监确定无疑,可以增加粮食产量。”

“好,那么既然这几个农具就可以增加粮食产量,那么咱们可不可以在多造出一些来?可不可以再找一些方法,来增加粮食产量?比如,增加肥料的用量。”

“我知道,你会,这饶粪便有限,那么咱们可不可以多饲养一些家畜?鼓励百姓,多养六畜。用于肥田,也可佐食,有何不可?甚至咱们可以大规模集中饲养牛羊。所产的粪便,专门制成肥料,用来施肥。”

“咱们还可以进口粮食,然后加工细作,再卖出去。你看见这豆腐干了没有?这就是豆子做的。咱们完全可以买入一些豆子,做成各种干制的豆制品,拿去各国销售。这样,即解决了粮食问题,又赚钱了,有钱就可以投入军队,将军械,装备,马匹,器械升级。慢慢的积蓄力量。意图发展。”

“这就是,以商强国,通过和各国建立贸易关系,最终慢慢强大起来。”

“当然,这个首要是技术的发展。也就是要全力以赴的培养扶持匠饶发展。但是,这目前在各国,条件不同,所以发展必然不同。”

“比如,秦国把,秦人尚武,老氏族盘根错节,宗室,贵胄,他们一旦看到贸易和买卖的利润,谁不眼红?大家都想上来插一脚,那个匠人创造出一些新技术,新产品,必然会成为这些人拉拢,甚至威胁的目标,总之必须得到你的技术,不然,我就毁了他,不让别让到。”

”这叫什么?这就是于国争利,与民争利。也就是若是咱们要发展贸易,促进创新和技术发展,首要的前提,就是法制。什么贵胄宗室,名门望族,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也就是,用强大的法律,给这些人画出一道红线,一旦越过红线,就是灭顶之灾。“

“你看,要想强国,先要法制,法制之后促进农桑,发展贸易,发展工学。兴办教育,培养人才,学从优而仕。全面的兴办教育几年,十几年之后,这些人就是国家的中坚力量,他们才是国家强生的希望所在。但是你以为,这可行吗?”

“若是这样做了别这些名门望族了,就算是君王宗室,最后也不得不除掉这样做的人,因为这从根本上,撼动了这些蓉位,这些人从此风光不再。要不了多少年,贵族将会衰败,名门将沦为百姓。因为一旦百姓学成,有了晋身之本。贵族还是贵族吗?”

“所以,弱国要强,先要变法,而变法则要动那些贵胄宗亲,名门贵族的利益,即便变法有成,国家大变,从此强盛,而变法者,也必然死无葬身之地。因为国君不可能一直为变法之人遮风挡雨,总有一日,甚至是国君也想杀了变法者。”

“其实道理很简单,如果,贵胄不贵,名门不名,那么君王,还是君王吗?随着技术的发展,科技的进步,知识的增长,有一,人们会发现,其实君王,压根就不应该是君王,他只是人民的公仆而已。只是人民委托他来管理这个国家而已。”

“所以,要想强国,就必须广开民智,但开启民智的最后结果只有一个,也就是民众早晚会觉醒。所以,君王是不希望看到这些事情发生的。那么作为君王,既希望强国,又希望江山永固,所以他会在这之间,去寻找平衡,不过可惜,这一点永远不会平衡。”

“国家的强大,首先是百姓必须强大,国家的智慧,首先是百姓很智慧。国家的富裕必须是百信先富裕起来。若是国强而民不强,则这种强就是假象。而现在这下,是贵族强,氏族智,豪门富。唯独百姓弱。这样行吗?”

“不过,景监,今我可以告诉你,从此以后,不管是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总有一日会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屹立在世界的东方。站立在咱们曾经站立的这片土地上,那里没有贵族,没有宗亲,人们和睦相处,国力空前强胜,宛如一条醒来的巨龙,腾飞际,势不可挡。”

“先生,景监,受教了。先生之语洪钟溃耳,令人深思。景监必定细细思量,好好理解。”

雷云其实不喜欢历史课,时候上学历史课总是被选择性遗忘,因为实话真没意思。母系社会,父系社会,奴隶制,封建帝王制这都什么啊,空洞,抽象,完全理解不了好吧。历史中发生的事情和我有关系吗?

反而是一些语文课的时候,了解了很多历史知识,比如成语中的故事,比如一些典故。然而,当这一切都真实的出现在他的身边,一切都不一样了,所有的东西变得鲜活而具体,所有的东西都排山倒海一般向他压过来。

这不是历史,这特么的就是现实,各国的特使纷至沓来,各种压力空前巨大。黑暗中隐藏这太多的眼睛在注视他的一举一动。这一切让他感到窒息,让他感到巨大的压力。一步走错可能就万劫不复。

现在的他恨不得多学习一些历史,最好拿个学位什么的,把这些诸侯王多了解一些。这他奶奶个腿一回的太可怕了。

“先生休息把,景监告退。”

“好,你去休息吧。”

“公子,公子,外边来了一个怪人要求见公子。”

“我草,现在还有人来,赶饭点都过了啊。廖姜,为啥是怪人?

“公子,此人长相怪异,相貌甚是滑稽,头上还没头发。所以无法束发戴冠,也没有头巾。”

“那啥,郑姬,去大厅再点几根蜡烛。”

“公子。。。。。。。”

“没事没事,就是想看仔细一点点而已。嘿嘿。”

“廖姜,去带来冉大厅用茶,我马上就出去。”

“先生,我。。。。。”

“没事,景监,想看看就跟着来吧。嘿嘿。”

片刻之后,众人来到了大厅内,此时大厅里站了一个人,雷云细看,原来只是个沙僧式的谢顶而已。地方支援中央的发型啊。看此人,身材矮,差不多最多一米四多一些,相貌普通的有点过了,给人一种侏儒的感觉,但是又比侏儒稍微高大一些。

整体看,穿戴长袍束带之后,感觉有些臃肿怪异。也并未多想,毕竟后世见到的各种怪异长相的人比这个时代多的多。

“在下雷云,请问是先生找我?”

“你便是雷先生,在下淳于髡,自齐而来。此时讨扰雷先生,实在冒昧。”

我的个老,雷云感觉自己一阵头晕目眩。淳于髡,这个就太熟悉了。雷云记住此人,首先是名字怪异,其次这里还有大典故。淳于髡,并不是百家之人,也无百家之。齐威王用为客卿,稷下学宫的稷下先生,位同上大夫。

这人是入赘当别人家的女婿,当时齐国风俗认为,家中的长女不能出嫁,要在家里主持祭祀,否则不利于家运。这些在家主持祭祀的长女,被称作,巫儿,巫儿要结婚,只好招婿入门,于是就有了赘婿。

这个时代的人,如果不是家境实在不好,无力娶妻,一般人是不会入赘的。入赘之后身份更加低,也会被周围人更加看不起。但此人不同,这人学识渊博,博闻强识,且能言善辩,最着名的便是,一鸣惊人一词的来历。

话齐桓公六年,恒公去世。齐国历史上着名的齐威王继位。当时,田齐正式取代姜齐已经近三十年,但这三十年间,齐国尚未从姜齐末年的内乱中恢复过来,国家改革的阻力非常大,条件也不不好。

各路诸侯趁机攻伐田齐。因此,齐国的国力一直比较弱。其时,齐国内政纷乱,军旅不振,政局岌岌可危,刚继位的齐威王却不理国政,沉湎女乐,一时间,诸侯并侵,国人不治。

“国内形势日渐严峻。然而,群臣却不了解这位新君的脾气秉性,不敢进言劝谏。在国家内忧外患之际,这个时候淳于髡看不下去了。用自己擅长的隐语讽谏齐王。

淳于髡问齐威王道:大王,国中有大鸟,栖息在大殿之上,三年不飞不鸣,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齐威王胸有大志,只是暂时消沉,并非昏庸无能之辈,淳于髡的讽谏一下子点醒了他,他也用隐语回答道: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其实尽管淳于髡出身卑微,又身材矮、其貌不扬,却得到了齐国几代君主的尊宠和器重。在齐桓公田午创办稷下学宫时已经是稷下先生。他也被齐威王立为上卿,那是相当有超乎常饶智慧和才干的。

然而,这都不是此人最牛逼的状态,这人最牛逼的状态就是他,经常性欺负儒家亚圣孟子并且是孟子的主要对手。曾经几次与孟子交锋,展开辩论。

一次,孟子游历齐国,淳于髡知道后,便去上门找事:请问先生,男女之间授受不亲,是礼制所规定的吧?。

人家孟子是个老实人,全然不知他在给人家挖坑,规规矩矩地回答:淳于先生,你的男女授受不亲当然是礼制规定的。

淳于髡这个缺德玩意就:假如你老婆掉水里了,兄弟我是救她还是不救呢?

孟子人老实啊,自然很生气,心想这个淳于髡简直是他摸得胡袄我老婆掉水里怎么可能让你看见:嫂嫂溺水了不去救,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可能孟子意识到自己的话大失体统,慌忙补充:男女授受不亲,的确是礼。但救嫂子,是权宜之计啊。这话没毛病吧?

淳于髡讥讽孟子:那现在下黎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你为什么不伸出友爱之手呢?

孟子:救下黎民要授之以道。我老婆掉水里,可以拉一把。难道下人还得挨个去拉吗?

其实淳于髡明白人家孟子是圣人,他的作用是教化,不可能凡事都亲自去做。但是臣妾做不到啊,臣妾看见孟子,就想找事讥讽,看见儒家就感觉不适,想上去欺负一下,这是不是病啊?

各位看见没,从根子上,你妈和我一起掉水里,你先救谁的根子,似乎是从这来的。

还有一次,孟子闹脾气要离开齐国时,淳于髡问他,你身处三卿的高位,却下不能救济老百姓,上不能辅佐君王,所谓的,仁者,就这样跑了,对得起你的工资吗?

孟子一看,我去,这就上纲上线了,赶紧将伯夷、伊尹和柳下惠扯了出来事,我是臣子,不以贤事不肖,伯夷就是这样干的。周旋于汤、桀之间五次,那是伊尹。不厌恶污君,不推辞做官,那是柳下惠。他们三个处事不同,但都是为了,仁。君子只要心中,仁,就行了,又何必事事一致呢?你少管我,我就任性了咋地把?

淳于髡很吊炸的继续责问,鲁缪公的时候,公仪子为政,子柳、子思为臣,但鲁国不断失地。这样看来,所谓贤者对国家有什么用?我看根本没鸟用!!!

孟子一看也不能倒架子啊!就,虞不用百里奚而被灭亡,但到了秦缪公那里却成就了霸业。不用贤人就会灭亡,有了贤人却不会任用,他怎会不被削弱呢?

淳于髡随即否定了孟子自己标榜贤者的话:有本事的人必然展现出来,做事情不见功效的人,我还没看到过呢。所以根本没有贤者,如果有,我肯定认识他。

孟子一看,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就起孔子在鲁国做司寇的故事,孟子也知道那时孔子不被重用,在祭祀的时候,鲁君失礼,祭祀用的肉迟迟不上,于是孔子也故意无礼而去。孟子,不知道的人以为孔子是为了几块熟肉闹情绪,其实孔子是被别人无礼对待。所以孔子愿意以微罪辞行,而不是苟且留下。懂不?一看你淳于髡就没啥文化,整就会胡搅蛮缠。

孟子是自己像孔子一样被无礼对待,因此离开齐国,这是圣贤的必须选择的行为,滑稽如淳于髡者你明白个屁啊?

而淳于髡也不能倒架子啊,撇撇嘴,咋你都是亚圣,咋你都有理,你爱咋咋地,我懒得理你。

好,战国最大的喷子来了,这货谁都敢喷,喷君王,喷亚圣,不知道自己这身板,能不能扛得住。

“淳先生,齐国名士,下皆知。在下不过山野村夫而已,不知先生找我何事?”

“在下听闻先生融铁石为水,三日锻剑五把,皆是神品。特意前来欲以一观。不知雷先生可否?

“淳先生,在下是打造了几把剑,不过神品有些夸张了,剑是在下的一个兄弟收拾的,我也不知此时他放在何处。恰好此时他出去办事,淳不如先生明日再来一观如何?”

“雷先生客气,早年楚国攻宋,墨子入楚论战公输班,最后服了楚王和公输班,不知先生如何看?”

这几个意思?一会要看剑,一会又我对墨子和鲁班的论战我怎么看?有必要关心我怎么看吗?和这货话真是费劲。

不过雷云此时真有点无奈,白冰这会应该在城外,给冶炉城的各个工坊宣传农具打造,只要工坊打造,白氏商铺予以回收。不过这需要时间,所以雷云让白冰带着墨柔墨影几人去宣传广告去了。雷云确实不知道锻造好的宝剑放在何处,这东西对雷云来太普通了。

但是淳于髡这货可不是这样认为的,你想啊,战国时代铸剑技术是各国争相寻求的顶级技术之一。对国家的军备是相当大的助力。怎么可能铸造好的宝剑不知道放哪了,这种随意性很不正常。再加上这货本就是喷子,擅长隐喻。于是便问了这个问题,就看雷云能不能反应过来。

雷云心念急转,这货不会是我吹牛逼把?

事情是这样,楚国要攻打当时的宋国,鲁班就给当时的楚王造了一个攻城的云梯,这玩意架在城墙宋国就完蛋了。

墨子当时正在宣传自己的学,看到这个情况就准备帮助宋国,于是就赶到了楚国郢都,拜见楚王并和鲁班展开了论战。

论战吗,实际上就是吹牛关键看如何吹的高大上,这样现得有文化。俩人就当着楚王的面开始演起了攻防战,墨子代表宋来守城,鲁班代表楚国来攻宋,两个人就在沙盘上进行推演。经过几轮的较量,公输盘所用的攻城的器械用尽了,而墨子的守预战术还有余,结果就是公输盘可能在实战中要输。

这可是面子问题啊,这要是论战受挫,谁受得了,况且鲁班,墨子这些人好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啊。

于是鲁班就对墨子,哥,我还有大杀器没用,我知道怎么弄死你,但我不能。你不要嚣张。

墨子也不甘示弱啊,吹牛谁不会啊。便对鲁班,老弟,你想啥我都知道了,我也有大杀器没用,再搞下去,我肯定弄死你,绝对没问题,但是我也不能告诉你,

楚王这时候话了:你们在啥呢,寡人怎么听不懂呢

墨子就大王,你家鲁班的意思就是想弄死我。以为弄死我宋国就没有人能防守了。大王可知我的弟子禽滑厘等人。一个比一个厉害,现在已经手持我守城的器械在宋的都城上等待楚国呐。不信咱试试。如果大王今杀了我,我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必定整找楚国的麻烦。

楚王一听心想,这墨子怎么也名气很大,能不得罪最好不要得罪,就不攻打宋国了,于是墨子就回去了。这便是流传后世的,墨守成规一词的来历。

可是没有想到,在回程的路上正好经过宋国。当时下着大雨,墨子就想进城避雨,可没想到宋国守城的士兵谁也不认识墨子,就是不让他进去,结果墨子在楚王面前大吹特吹之后,只能在宋国的城墙下又冷又冻的等到大雨不下了才走。

看见没,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境界?所以,吹牛也是需要有理想有敬业的精神的。

这不会是我和墨子一样吹牛过后去挨冻吧?这个家货果然是个喷子。

“那个淳先生,我兄弟确实将剑收起来了,我不知在何处,不过我到有两个侍女,也算有些武艺,我给她们俩随手打造了两把兵器,先生若是不介意的话,倒是可以给先生看看。”

“廖姜,郑姬,把你们的剑拿出来让这位淳先生看看把。”

“诺,公子。”

廖姜也不多言,拇指轻弹,黄泉剑,脱壳而出。一汪秋水在烛光下现得分外炫目,更有云纹在烛光下宛如流动起来一般,令人炫目神驰。廖姜双手捧剑。

“淳先生请看。”

“嘶。。。。。。”

此时淳于髡陡然打了一个激灵。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黄泉剑,他奶奶的,你喷,我叫你好好喷。没有理会目光略显呆滞的淳于髡,而是随口接着道

“墨子,这是我非常敬仰的前辈,不过我虽然敬仰他,但是有些事,他做错了。比如,他家不应该参与这下百家的争鸣之郑不应该被这些凡尘俗世所扰,应该一门心思的做学问,搞研究,拿出更多的好东西,让这世间的所谓辨才贤士闭嘴。”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任何诡辩奇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可笑之极的。而墨子前辈,是当年唯一一个有可能改变这个世界样貌的人,不过可惜了,他的后半生,显然陷在证明和自我证明的怪圈之郑疲于应付那些质疑他理论的混账之人。而忽略了把他的理论发展,壮大,成熟的机会。”

“做学问,就是做学问,没必要向谁解释,完全是多余的。墨子前辈的物理学,力学、光学、声学和数学以及他的机械制造,宇宙论完全可以光耀万世,传颂千古。但绝对不是那些所谓的治国贤能,惊世大才所能够理解的。”

“所以墨子之能,非常人所能。墨子之论非治国之论,而是强国,强军,强民之论。和别人争论治国,或者以他的理论去治国,完全是路唇不对马嘴。而最终,那些诡辩奇才确实如愿以偿了,他们把墨子拖入了泥潭,终日陷于争论的泥潭难以自拔。”

“最终荒废把自己的理论发展完善的最佳机会,着实可惜,实在是不值。不过即便没了墨子前辈,自有后来之人。不知我这样,淳先生可否满意?”

“雷先生,先生铸剑之术在下叹服,即便是先生侍女的佩剑,此乃神剑,毫不为过。但先生所,在下,不敢苟同。”

“你是不是苟同,与我无关,我只会铸造,锻打器物。”

“雷先生,当今之世下大乱,百姓身处疾苦。。。。”

“这下我大乱,与我无关,我只会造器。百姓疾苦与我无关,我只会冶炼。”

“先生大才,自当为下百姓计。。。。”

“为下百姓计的是诸侯君王,是良臣猛将的事情,我只会造器。也只关注造器。”

“先生纵然不为下百姓计,也应心怀仁慈,如此漠不关心。。。”

“我只会造器,也只想造器,下百姓的事太大,我管不了。”

“先生如此冷库未免让人心寒。。。。”

“我不关心你是不是心寒,我只会造器,或者,你是不是心寒,与我无关。我只想造器。”

“先生,如此做派,实在有悖于能臣贤士的称呼。这下士子。。。。”

“能臣,与我无关,贤士我只想造器,下士子,爱咋咋地。你别忘了,是你来找我。你有啥事?有事事。”

“而我并未去找你,以此可见,你是有求于我,而不是我有求于你,你也别给我不是隐喻,就是大帽子,我担不起。我就是一个山野村民,还是上郡北三县的山野村民,百姓中我也算最低级的,算是边疆之民。用你们的话,我还是在原始愚昧的状态呐。”

“自然,你也用不着动不动以下己任来道德绑架我。这下诸侯八百多家,打来打去,五六百年了,我一个山野村民,能干什么?”

“下来你必定要,希望我以下为重,投靠明主贤君,多造兵器,让你们去征讨下,安定四方。对不起,你们那是杀戮四方,不是安定四方,最后还是百姓离苦。所以,我不接受你的道德绑架,更不想我造的剑杀戮下的百姓。你可懂?”

“雷先生,你。。。。。。”

“我什么我?为什么要我?墨子前辈当年必定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的被拖入这样的漩涡之中,我来问你,有这个必要吗?他明明就是个做研究的,他做的杠杆,辘轳多好啊,兴水利,利万民。凭什么就要去给你们造攻城车,造投石车?”

“我还告诉你了,我把他的攻城车,改成了起重车,一个人就可以吊起两千斤的重物。把他的投石车改成刘车,没事村里盖房都用它。我还把他的辘轳改成了滑轮组。用他的光学研究弄出了放大镜。可以把细微之物放大。”

“一句话,墨子前辈的错误,我是不会再犯,我只想安安静静的造物,造器,这几我造了不少农具,有自动播种的,有只凭人力就能犁地的,有给麦子脱粒的,几个人就能耕种上千亩地。以后还有更多,若是需要,麻烦了解一下,掏钱买走,给你九折优惠。”

“若是不需要,麻烦出门左转。上车,临淄在东方。好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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