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刚才真的太帅了,尤其是对那个秃瓢,我只会造器,我只想造器,我只关注造器,与我无关,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公子你把那个矮子秃瓢气的毫无办法,浑身发抖。”
“就是,师妹的没错,这人简直是气人,上来就是百姓下,这不是那大帽子压人吗?实在可恶。”
“他们稷下学宫也不过如此,稷下先生,我看也就只能这点本事了。”
“郑姬,廖姜,不要看的稷下学宫,会聚在稷下学宫的学者,我称之为稷下学派。事实上,稷下学宫并不存在一个单一的学派,而是包含了儒、道、法、名、兵、农、阴阳等等百家之的绝大多数精英,诸家学派的高手。稷下先生们在学宫授徒讲学、着书立,他们相互辩论,又相互汲取,成为百家争鸣的标志。那是相当撩的,也是很伟大的一件事情。”
“当然,这里边也出现另一些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们为撩到齐王的重视,终日只想着如何辩论取胜,不想着做好学问。以奇谈怪论拨人眼球,以指鹿为马为炫耀的资本,这些人不是学者,而是投机者。”
“不过,这个矮子秃瓢可是相当撩的一个人物,他只是初次见我不摸底细,我又不按套路出牌,所以他吃亏了,但是这不代表这人没本事,实际上,这个家伙还是有很大的本事的。所以,以后莫要轻视此人。”
“诺,公子。”
“大哥,大哥,不好了出事了,大哥。”
白冰气喘吁吁的奔进了大厅,后边跟着墨离,墨柔二人。
“怎么了这是,跟谁打架了?”
“不是跟谁打架,哎呀大哥,我怎么可能跟人家打架。我告诉你,大梁的两大害来了,现在正在往这里来。”
“两大害,你是,魏国派人来了?”
“是,大哥。公子昂和他的那个侄子太子嗣,带了千人左右的人马来了,我让墨影和墨斩看着他们,赶紧就跑回来报信。大哥,你看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来的来了,既然这俩都是纨绔子弟,那还算不难办。”
“墨柔,把农具收起来,带人去吧镜子再抬下来一面,打开包装,就放在大厅主坐侧边。”
“墨离,去吧车上的陶瓷茶具,玻璃酒具,还有你们做的高档一些的香水,化妆品拿来。我告诉你们,一会,所有的女子,都要表现出对他们不屑一鼓样子,尤其是要挑剔他们的穿衣打扮,穿什么鞋子。”
“廖姜,郑姬,让墨察,墨断去看门,若是他们拿来礼品,给我使劲的挑毛病。总之一句话,给我使劲的找麻烦,还有,去吧你们给我做的衣服,皮鞋都拿出来,我要换衣服,你们给本公子好好打扮打扮。”
。。。。。。。。。。。
转眼间两刻钟过去了,一切收拾妥当,雷云也从卧室走了出来,此时众人眼前马上一亮,虽然此时已过戌时,准确也就是大概般多的样子。室内烛光不算明亮,但是到底是人靠衣裳马靠鞍。一旦打扮之后,还真是个翩翩佳公子,俊俏书生。
看见大家都在看自己,雷云也着实老脸一红,不过很快就被自夸取代,之间他走到镜子前边,开始照来照去的臭美了起来。
“不错啊,还行,原来我还是这么帅,不错不错。”
“何人,到此,意欲何为?速速报上名来。”
来了,这是墨察的声音。看来气派摆挺足的。
“请问,此处可是雷云雷先生下榻之处,我等自大梁而来,前来拜访雷先生。”
“姓甚名谁,速速报来。”
“哎我,你一个看门的,哪来那么多废话,速速前去通报,就魏国贵客到访。让雷云速速出来相见。”
“切,看门的如何,看门也要看给谁看门,给我家公子看门,那是大的福气。别管你是谁,都得给我老老实实报名。我还就不瞒二位了,这几楚王特使,齐国的什么什么稷下先生,都快把我家门坎踢破了,看二位这一身打扮。啧啧啧,这皮鞋居然还是去年的老款,我,太寒酸了把。”
“咳咳咳,这位想必是雷先生的护卫吧,在下公子昂,请问怎么称呼?”
“影墨八子,墨察。”
“嘶。。。。原来是影墨之人,失敬失敬,这是在下的侄,魏国太子嗣。年纪不懂事,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原来是魏国公子昂和魏太子驾到。等着,我这就去通传。”
“墨者留步,敢问墨者,刚才你这稷下先生到访,是和姓名啊?”
“是个秃瓢,身材矮,名字叫什么。。。。淳于髡。等着,我去通传我家公子。”
此时魏太子凑上前声对公子昂嘀咕了起来。
“叔父,你看这厮实在可气,不如我召集侍卫把这些人绑了直接带回大梁。”
“闭嘴,太子你给我听着,影墨八子你知道是何人吗?那是这些人跺跺脚,整个楚国都颤一颤。跟人家动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能让影墨八子给他看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还有齐国的那个稷下先生淳于髡,那是齐王最为器重和仰仗的人。此人能来招揽这雷云,定是齐王准备下血本了。咱们千万不可怠慢这位爷。”
“办砸了事情,咱们就等着回去让王兄收拾把。我无所谓,大不了关几,你回去我看,至少会被打个半死。”
“叔父,这雷云的手下如此嚣张跋扈,怕是咱们这趟差事不好办啊。若是不能用强,这可如何是好?”
“无妨,此人与白恒的妹子交好,我和白恒的关系那是没的,攀上这层关系,还怕这事办不成?你莫要造次,不定以后咱们都是朋友,我可听了,现在白氏商铺的很多好玩意都是这个雷云造出来的,别摆你那个太子的臭架子,不定以后这就是咱们的财神爷。”
“当真。。。。”
“自然当真,叔父岂能骗你,咱们先看白家那个假子怎么,所以先别点破这层窗户纸。静观其变顺着就行了,陪着笑脸话,我就不信他雷云还能打的笑脸人。”
此时,前厅内。
“公子如何?我搞的还可以吧?”
“还不错,我看这会这俩已经火候差不多了,叫他们进来把。”
“好,我这就去把他们带进来。”
墨察此时一摇三晃宛如螃蟹一般的走到了大门口。
“二位魏国来的公子,我家先生有请,二位随我进去把。”
“多谢墨者,烦劳带路。”
片刻之后,两人被带到了大厅。此时雷云总算看见这俩个所谓的大梁六公子的两人了。这俩人一个十五六岁,一个不到三十,长的倒是身形挺拔,五官端正。身着三色锦缎的长袍,袍边镶金线,腰束宽带。巴掌大的玉佩悬挂腰间,金丝束带束发,足踏皮鞋,看上去倒是现得富贵潇洒。
严格这身行头很不错,要是放在后世,起码算是意大利或者巴黎新款时装了把!!!
“这位想必就是雷云雷公子把,在下公子昂,这是在下的侄儿,太子嗣。我二人奉魏王命,特来拜见雷公子。听闻公子融铁石,锻神兵,功堪造化,炼技如神。王兄听闻,心驰神往,仰慕公子,特命在下二人带礼品若干,前来拜会公子,欲结交公子,还望公子笑纳。”
“魏王客气了,大老远的送礼过来,二位辛苦,廖姜,郑姬,收下礼单,给二位泡茶。”
“来来来,二位坐下话。”
“白贤弟,你们应该很熟吧。”
“切,我才和他们不熟,他们和我大哥相熟,整一群狐朋狗友,到处惹是生非,全无品位可言。”
“你看看,你看看,这都穿的什么啊,三色锦缎,大红大绿,啧啧啧啧。这也太土气了吧。还有这金边,我的,俗气的要死啊。还有这浑身的味道。。。这是几没洗澡了这。”
“廖姜,赶紧那香水给这俩货撒一些,这一身的臭汗味简直是熏死人了都。”
此时廖姜拿着一个相当深蓝色压花香水瓶子,捏着鼻子来到两个魏国大公子身边,很是嫌弃的对着二人撒香水。
本来二人已经有些练上挂不住了,面色渐渐开始发白,有发怒的迹象了,但是就在香水洒出的一瞬间,两人瞬间就熄火了。
“嘶。。。。。这是何物,为何如茨异香扑鼻。这香味如茨淡雅,实在令人陶醉啊。”
“哎。。。不对啊,我白二公子,你这话也不能这样啊,我们这不是赶路几,急着来见雷公子,忘了仪容,实在惭愧。不过我,这锦缎可是你家卖的,这款式是你哥给挑选的,就算土气,也是你家兄长的眼光不行啊,与我们何干?”
“切,你们俩是猪脑子啊,我那个大哥话你们也信?他话十句里边八句都是醉话,两句是梦话,我你们也真是可以,一个是魏王的弟弟,一个为魏王的儿子,这穿着。。。。。你们以后出门别认识我,我丢不起这人。”
“得,算我错了行吧,我白二公子,这是何物,为何如茨清香淡雅,真是好东西啊,这是不是新产品,可有多余,能不能给几瓶?”
“就是,就是,二公子,你看,咱们和你家长兄交好,和你也算是朋友。不然给我也来上几瓶,我回去孝敬母妃。”
“少跟我套近乎,还给几瓶。。。。知道这东西炼制有多难吗?此物要采集春季的百花精油,几十种香草的精华,更有沉香,龙筵香,麝香,灵猫香,共计三百余种,经过配香大师连续百日的调配,陈化,才能成香。这一瓶就二两,造价就在十镒黄金。你以为卖白菜啊,还给几瓶。我现在不想于你们话。。。。。。。”
“我的老,此物竟然如茨贵重,我二人真是。。。。孤陋寡闻了,雷公子,二公子见笑了。想必,这也是雷公子所制吧,果然堪称神品。”
“哈哈,二位,这还真不是我做的,我只会制法,不会配香,此物需要很敏感的嗅觉,才可调配,这一瓶确实白贤弟所做,现在白贤弟的制香手段,堪称大师了。”
“果真是二公子所做,哎呀我二公子,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看来我等是确实是冒昧的了。不过二公子,这钱不钱的意思,倒是二公子,你看大家这么熟了,一定要抽时间给配置一些这样的神仙之物,到时候一切好。”
“哎,此物费时费力,不过既然你们都这样了,那行吧,省的你们去蹿腾我哥,到时候他在跟我闹。”
“如此那就多谢白二公子了。”
“对对对,二公子,莫要忘了,还有我,钱财什么的都事情,若是能让我母妃高兴,我太子嗣必定重谢。”
“先坐,先坐,有话坐下,太子和公子赶路多日,想是辛苦,坐下喝杯茶,解解渴,提提神,咱们坐下慢慢聊。”
雷云一边招呼二人坐下,一边心里暗自思量,这个太子嗣,应该就是魏嗣。魏国下一任魏王,魏襄王吧。这看来不管怎么,从这个香水上就能看出来,还是个孝顺孩子,就是有点娇生惯养而已,平时做事纨绔浮夸,不过本质应该不坏,有孝心的孩子还能坏的那里去?
其实这话没错,魏惠王挂了以后,魏襄王即将即位但还是太子,要下葬自己的父亲,此时突然将大雪,惊世罕见的大雪,雪大到什么程度呢?积雪深得几乎埋住了牛的眼睛。想想,这牛就算是一头牛犊牛,那也得有几十公分左右吧。
这货却不是这么想的,这货是个二愣子啊,他偏要在这么大的雪里面,为自己的父王下葬。大臣们都来劝,如此大雪实属罕见,这干啥都不方便了,不行就一切从简把。
这货就坚决不校为人子,而已民劳与官费用之故,而不行先王之丧,不义也。子勿复言。
这位愣头青就一个劲儿地闹混:我要给我爹送葬,我要给我爹送葬,谁也别拦着我。谁劝都不给面子,一概不听,谁敢我就弄死他。
这时候群臣就不敢再了,不好这事毕竟是儿子下葬老子,你把人家惹急了,给你砍了就划不来了。于是就叫来了公孙衍,让他出主意咋办?
公孙衍一看,我草,你们他摸得不敢就让我,你们以为我就敢是吧?当我的头是铁做的是吧?于是耍滑头叫来了惠施,公孙衍那是个老油条,不可能惹这个事情。
但是惠施是老实人啊,名家学派的开山鼻祖之一,主要是惠施是看着魏襄王长大的,也是他的老师之一。
于是就驾着官配豪车就来见太子也就是魏襄王了,见了他就:请问,举行葬礼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吗?太子一听,这位惠公过来,似乎是帮自己话的。日期一定下来不就意味着一定得下葬吗,这还不是站在自己这边。于是太子就了,已经定下来了。
惠施接着,我听从前周文王的老爹季历,埋葬于终南山脚下,后来有山水浸塌了他的坟墓,露出了棺木的前脸。周文王知道了,就来,老爹,你一定是想回来看看您的臣下和百姓吧,所以才把您的棺木露出来了吧。
于是周文王就把自己老爹的棺木挖出来了,搭起了灵棚,让自己的百姓来瞻仰遗容,三以后才再次下葬。这是什么,这就是周文王的义呀。
而现在呢,我们魏国大雪下得几乎埋住了牛的眼睛,走路都困难,这个一定是先王想稍作停留,恋恋不舍,再看一眼他的国家和百姓,才使得雪下得如此之大,难道您就不想学当年的文王,另选吉日,推迟葬期,这才是和文王一样的大义。如果碰到这种情况,还不改日安葬,想来,是把效法文王当作耻辱了吧,这估计也不是先王所愿意看见的吧。
经过惠施这样的套路,一套一套的,魏襄王听了,一愣,一边是大义,一边是让自己的老爸死不瞑目,这还能选吗?那根本就是没得选择吗,于是只能:惠公,你看你看,你得太好了,正好中我的心事,我想的和你完全一样,完全一样,那我就谨奉命延缓安葬,再择吉日吧。
魏襄王更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纨绔子弟加愤青,整吐槽成平常事,吊儿郎当很正常,话这魏惠王一死,很多人就有想法了。
首先最有想法的就是孟子,好不容易周游列国找到了一个能听自己意见的大国国君了,找到靠山了,施展抱负,没想到魏惠王还没开始实施自己所的仁政,就挂了。
孟子讨不到任何好处,气得实在没办法。更要命的是魏惠王死了,他的儿子魏襄王即位,似乎也没有用他的意思。这个家伙是个纨绔子弟,还特矫情,孟子形容这个人是,望之不似人君,不见有所畏焉。
意思是,君主应该要么有威严,要么平易近全也要有上位者的气质,可是这位爷好像是个土包子,穿上龙袍不像太子的,一眼瞧过去,就不是一个正经当君王的人,所以他望之不似人君。
这样的望之不似人形的国君。确实让孟子很失望,无可奈何地踏踏实实地离开了魏国,去了齐国去找机会去了,临走还气急败坏地甩下了这一句话,:襄王就像个山大王,根本不可与之言。不过,孟子根本不去反思一下,他的话有多大的服力。又能给当时的魏国多大帮助?”
而此时,这个穿上龙袍不像太子的出处,就在雷云面前,原版真人秀。
“雷公子客气了,嘶。。。。。。雷公子,这是何物,为何。。。为何如此清楚的映出人像?”
程序性死机,惊呆,混乱,大概时间持续了两盏茶的时间,廖姜,郑姬不断的撇嘴,看着呆若木鸡的两个人。
“嗨嗨。。。两位醒醒,茶凉了。”
“雷公子,白公子,此乃何等异宝,为何如此清洗的映照人像,毫发皆现,”
雷云心这不是废话吗?银镜是用硝酸银做镀膜,不易氧化,不易生锈。普通镜子可以用硝酸汞或硫酸汞替代硝酸银,成本低,但汞的稳定性不如银的好,易氧化而生锈。
银镜比普通镜子清晰的多,物体光源反射几何角度更规范。不要这个时代的铜镜了,那已经不知道强了多少百倍。若是以光源反射计算,以一千为基准,银镜是1000,普通汞镜子只有700,而铜镜大概是50,就是这个差距。
“这叫超白镜子,也有人叫它神仙镜。此物是以上等水晶炼制,工序颇为繁杂,炼制不易。来来来,先坐,咱们边喝茶边聊。”
“此物,真乃神仙镜,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雷先生炼物之术果然已经出神入化,我等实在是佩服啊。对了,这次我们前来,给雷先生带了些许礼物,还请笑纳,太子,赶紧将礼单奉上。”
“这魏王太客气了,郑姬,替我接过礼单。”
“拿来拿来,让我看看的给了什么?”
“二公子,我还未曾唱礼啊。”
“哎呀唱什么唱啊,这里有没有别人,让我看看,你们家老爷子都给了什么大礼?”
“虎纹白玉玉璧一对,金百镒,舞姬二十人,侍女十人,绡、纺、缟、纨、罗、绮、锦各百匹。我太子殿下,你们家老爷子也太气了,怎么就给些舞姬,侍女,不如把这白玉玉璧给多来几对实惠啊。”
“哎呀我,白公子,你是我的姑奶奶好不好,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府库之中就一对上好的白玉虎纹玉璧,我二话不就给你拿来了,当年文王赏赐吴起都没舍得这对玉璧,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我呸,谁是你家姑奶奶?”
“我错了我错了,你是我家祖爷爷好吧。真没有了。”
“好吧,暂时放过你。大哥,礼物收下了,墨柔,墨离,墨影,墨斩,走了跟我去取礼物,安排那些侍女舞姬。”
“我的,影墨八子居然全在这,雷公子果然手段通神啊。”
“昂公子客气了,既然魏王这么客气,在下也给魏王回分礼物,墨攻,墨守,去吧车上的镜子卸下两面,让太子和昂公子带回去献于魏王和王妃。不知二位可满意?”
“哎呀我雷公子,这可是多谢了,这一次雷公子可是让在下在王兄面前长面子了,那我这就多谢雷公子美意了。”
“是是是,本太子多谢雷公子,此物必定能让父王,母妃高兴。以后雷公子在大梁只要有事,知会一声,本太子马上就到。”
“对啊,听过雷公子这是要去大梁,我和太子专门赶来迎接雷公子,但不知雷先生何事动身啊。”
“哈哈哈,昂公子,太子,你们尽管放心。这大梁是我游历下的第一站,我肯定是要去的。不仅要去,还和白贤弟商量好了,准备咱大梁做点生意,到时候还要仰仗二位。”
“噢?不知雷公子想做什么生意?”
“你看,先坐,这一直坐下喝茶,到现在二位还没坐下,廖姜,给太子和昂公子把凉茶换掉,重新泡一壶来。”
几人刚一落座,廖姜拿起茶壶准备换茶。
“等等,敢问雷公子这又是何物?为何如茨洁白如玉,这上边居然还有绘画,这是如何绘制上去的?”
“这是瓷器,以此做成的酒具,茶具,餐具,是制模之后绘画,然后在烧制可得,不过过程麻烦,制作不易。”
“我雷公子啊,你这些东西,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啊。莫不是你准备在大梁做这些器物的生意?”
“不瞒太子和昂公子,我准备在大梁做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的生意,比如这陶瓷的茶具,酒具,还有玻璃器皿,化妆品,你们看到的香水就是化妆品之一。还准备在大梁开一家美食娱乐城。”
“等会。雷公子,何为美食购物娱乐城。美食购物我知道,但是娱乐城?难道要专门建造一座城邑不成?”
“那倒不是,其实就是一家大一些的酒舍,里边一应俱全。比如这些陶瓷,玻璃器物,化妆品,皮鞋,成衣各种商品的专卖店。从美食,到专卖店,再到沐浴按摩,美食饮酒。歌舞表演一应俱全,我考虑先搞个三五十亩地建造一些亭台楼阁来做做,以后好了在扩大。”
“嘶。。。。。。雷公子,三五十亩这得多大的工程啊。”
“可不是吗,我现在也深感头疼,一方面这所需钱粮甚巨,我这手头一时又拿不出这么多,再了,初到大梁,我人生地不熟,若是动手建造较大的工程,这匠人良工也是个麻烦。”
“这有何难,只要雷公子愿意,此事就交给我和太子了。在这大梁,还没有我们办不成的事情,雷公子切勿忧心。”
“那不行,所谓亲兄弟明算账,这工程浩大,钱粮耗费巨大,并不是些许钱财而已。不如咱们这样,太子,昂公子你们看。我在大梁举目无亲,只认识白贤弟一人,这买卖自然要算白氏一份。若是烦劳二位张罗,毕竟名不正,言不顺,我再算二位一份,这样咱们三一三剩一。剩下一份,就交给太子孝敬魏王和母妃,表示一下孝心,如何?”
“哎呀,那可多谢雷公子了,这样,既然雷公子仗义,那么在下也就不推辞了,咱们就这么敲定了。钱粮,雷公子莫要担心,我和太子以及白恒就给张罗了。你和白冰无需操心任何事情,只要画出图样我们就可以开工。你么就负责吃好,喝好,玩好,一路到大梁就可以了。”
“是是是,这些事情交给我和叔父以及白少就可以了,雷公子无需操心挂怀。”
“好,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太子,昂公子。两位远道赶路,不如我尽早给两位安排房间,早早洗漱休息。修正几日咱们一起回大梁如何?”
“好,那就讨扰雷公子了。”
“墨断,给太子和昂公子安排房间,好好招呼。”
“诺,公子。”
墨断领着二人回去房间休息,这算完事了,雷云完全没想到,本来还想费心思拉拢一番,结果刚挖了一个坑,这两位直接就跳进去了,这下好了,有了这俩货在前边跑来跑去,遮风挡雨,雷云的计划,应该会更顺利的进行了。
此时白冰,墨柔他们还未回来,料想是舞姬,侍女人多,安排需要时间。
雷云端起一杯凉茶,一饮而尽,看是琢磨下一步要怎么做。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白冰几人陆陆续续的回来。雷云简单的了一下情况,众人各自散去休息。
然而,一场不期而遇的意外,确莫名其妙的来了。
转眼间,三日过去了,雷云,白冰,太子和昂公子倒是整吃吃喝喝,纨绔精神十足。而这两位爷早已被郑姬廖姜烹饪的菜肴美食所倾倒。对这个美食购物娱乐城的方案那是坚定不移的要执行了。而和雷云那更是已经到的称兄道弟拍肩膀的阶段了。
“先生,先生,出大事了。”
“噢?伯老,别急什么事情,你慢慢,先喝口水。”
“公子,中山国的公子姬,带着一个商队到棠溪来买铁,开始倒还无事,可不知为何,和咱们冶炉城的冶炼工坊,起了争执。本来匠人之间争执之事常有,咱们也未曾在意,未曾想,争执越来越厉害,就开始打赌博戏了起来。”
“此时这公子姬不知从何处带来几个异人,相貌怪异,他们咱们无法炼出真正的好铁,还拿出了碗大的一块铁,和一把形制怪异的刀,这刀似元月花纹精美。且铁上也生有花纹,和咱们拧钢生出的花纹类似但又不相同。”
“什么,弯刀,带花纹的铁块。这些异人,可是鼻梁很高,眼窝较深,皮肤较黑且有络腮胡子”
“是是是,先生如何得知?”
“你先别问,你就后来如何?他们为何打赌博戏,赌注是何物?”
“他们只要咱们的生铁。以铸造的兵器和弯刀对砍,损伤者败。赌注是一次千斤生铁。”
“现在咱们五个大家族,已经败了两局,很多家族败者甚多,更有一些匠饶工坊输的更多,已经输了生铁五万余斤了。先生这可如何是好?”
乌兹钢,波斯人,这怎么可能?这个时代不是没有丝绸之路,东西方还未展开交流,怎么可能有乌兹钢出现在这里?难道传是真的,在丝绸之路前,就有一条青铜之路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