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白衣翩荡,神色之间,却不见丝毫慌张,仿佛是猫戏弄老鼠般的趣味。
“田伯光!是采.花贼田伯光啊!”
“好漂亮的姑娘啊!可恨,又有一名姑娘要遭他的毒手!”
“该死的畜生!”
田伯光乃是一流高手,在场之人心有除恶之愿,却没有斩杀他的能力,纷纷视而不见。
“小娘子,等等我!”田伯光一脸得意的微笑,追了婠婠半日,总算是追她了。
这小娘子武功不高,轻功倒是高明非常,夺了她的身子后,倒是能够顺便把轻功套出来。
混迹江湖,作恶多端,田伯光靠的就是脚底抹油,轻功练得出神入化,一心逃走,先天高手也追不。
同时,田伯光也非常聪明。
他玷污的一般是背景浅薄、姿色佳的女子,一旦认定对方不可招惹,他转身就跑。
如此,才逍遥到现在。
遇到婠婠绝对是意外。
见到她的一瞬间,田伯光的魂都被她勾走,按捺几日,查探到她是名不见经传的铁剑门掌门之女。
他就再也忍不下去!
婠婠眼珠子一转,见到带着长剑,剑眉星目,可谓是仪表堂堂的苏源。
开口瞬间,便是惊讶众人。
“夫君,婠儿终于找到你了。”婠婠宛如飞燕还巢,落下瞬间,如白玉般的双手抱住苏源左臂,尽显亲.昵。
噗!
虽然知道婠婠魔女的大名,但被她突然冠“身份”,苏源口中茶水激动得喷出来。
好巧不巧的,喷在紧随其后,落在桌前的田伯光身。
“啊!”
田伯光怒眉横挑,见苏源仪表不凡,心想又是哪个刚出道的雏儿,连护卫都没有,背景一般。
砰!
他一掌拍在桌面,掌力震得四根桌脚咯吱作响,隐隐有裂痕出现。
“功力不浅。”苏源洞若观火,神态平静。
如此表现,在外人看来不是装逼,就是被吓傻了。
“可怜!可怜,又有人葬身在田伯光刀下了。”
“田伯光人品虽然卑劣,一手狂风刀法端的是厉害,岂是刚出道的雏儿能比的……”
“可惜,那姑娘找错人了。”
客人们议论纷纷,声音压得极低,然而对田伯光、苏源这等武林人士而言,听得一清二楚。
田伯光脸挂着笑意,厉目锐利,道:“小子!听到他们喊的,本大爷的名字了吗?识相点,赶紧滚!”
“夫君……”婠婠双手紧握,娇柔姿态,可谓是我见犹怜,声如脆铃,更教人心疼。
饶是苏源见过大风大浪,被婠婠一声夫君,一手怀抱,心神波澜起伏。
“真不愧是婠魔女。”
苏源嘴角含笑,信手拦住盈盈纤腰,在田伯光满含杀意与嫉.妒视线中,缓缓道:“田伯光从不对有妇之夫下手,我们伉俪情深,不日便要洞房花烛……”
“小子!别当老子看不出来,你分明是这小娘子随意找的挡箭牌!”
冷芒一闪,田伯光拔出腰际短刀,揷在桌面,明晃晃的刀锋反射出冷冽光寒。
威胁之意显露无疑。
“如果不是怕吓到美人,老子早就把一刀杀了!”
田伯光把头凑近苏源,声音寒彻。
“就像他一样!”
迅若疾风,田伯光把短刀反手一掷,只见短刀旋空,眨眼之间飞掠到一旁桌。
骤然逼来的杀机。
“救命啊!”
一声惨叫,顿时咽喉一抹血痕,血雾喷散,尸身倒地。
而短刀在杀人之后,一个回旋,回到田伯光的手中。
碰!
染血刀锋揷在桌面,殷红鲜血流淌。
凶人!
恶人!
茶寮中的客人都被田伯光残的手段吓得魂不附体,脸色苍白,双.腿发颤,不少人昏死当场。
“现在,把你的烂手拿开,然后跪下来求饶,断你一臂,转身离开,老子就饶你一命。”
婠婠脸惶恐,眼眸趣意十足,虽然被人揩油很不舒服,但她喜欢见到男人为她斗个你死我活。
“说起来,长得也算俊俏,可惜也是个好色之徒。”从苏源的咸猪手,婠婠心中对他贴标签。
婠婠唯恐苏源惧怕,刻意伏首在他怀里,星辰精灵般的眸子对视着他,“夫君,别抛弃我。”
美人相投,苏源乐得与她逢场作戏。
苏源装出认真的模样,沉声道:“夫人,生不同衾死同穴,为夫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田伯光侮辱你!”
说完。
苏源猝不及防的在樱唇重重一点。
“他竟然亲我,把我的初吻给拿走……”婠婠目光呆滞,一时间竟然忘了反击。
这一幕,落在田伯光眼中气炸了肺。
“老子追了半天,都没能一亲芳泽,这小子倒是好,又亲又抱!”
碰!
田伯光一脚踢在桌底,整个木桌顿时翻覆,碎裂成块,滔滔怒焰,杀意凛然。
“敢惹我,我会把你四肢筋脉挑断,毁你面容,让你亲眼看着小娘子,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