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杀意高涨。
当着他的面,亲他看的女人,不仅是无视他的存在,还给他戴了顶绿帽。
“小子!”
“你该死!”
田伯光咬牙切齿,他不如梅花盗战绩斐然,也绝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等践踏的!
“我的命就在这儿,你有能耐就来拿。”苏源松开婠婠,纵身跃出茶寮,带着婠魔女可不好发挥实力。
婠婠纤指触着余韵尚在的樱唇。
她可一直谨守严防,从没让任何人占过便宜,没想到随便找个“玩具”,竟然玩脱了!
震.惊过后……
婠婠眼中厉芒一闪,冷冽如霜,看着苏源身影,“哼!死在田伯光手里算便宜你了!”
在她的感知中,苏源不过是一流高手,比起田伯光经验还是功力都差了一大截,必死无疑。
碰!
田伯光拔刀翻跃,稳稳落在苏源面前,“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老子改主意了,要杀了你!”
刷刷!
刀势一起,动若疾风,田伯光轻功高超,这一动便是瞬间欺身而,方寸之间,刀锋旋身而。
“这淫贼的刀法确实不错,失了先机,再无转机,胜负已定。”婠婠见苏源一副吓傻的样子,心中判断。
她俏脸神情冷冽,已经做好田伯光胜出,将他斩杀在此的准备,游戏该结束了。
然而……
惊异目光中,见到一抹剑光宛如初升朝阳,充斥天地之间,却不是唐皇正大,而是极阴极邪。
剑出不留情,刃下断人魂。
“天地唯我道!”苏源声音冰冷,宛如来自地狱的死神,宣告田伯光命途的终点。
两人错身而过。
铿锵一声,短刀从中被削成两截,田伯光惊愕、疑惑的眼神中,右臂齐根而断,鲜血如注。
突然翻转。
婠婠惊讶得全然说不出话来,说好的小绵羊,转身之间变成猛虎,把饿狼一招撕了。
“这怎么可能……”婠婠樱唇变成一个O字型。
“啊!我的手,我的手!”狂涛般的痛楚涌心头,田伯光如狼嚎般的大喊大叫,面色苍白。
看向苏源的目光,充满了畏惧。
到现在,如何还不知晓,自己识人有差,踢到了铁板,还是很硬,很硬的铁板。
“你要挑断我的筋脉……”苏源声音平淡,那目光就如高高在的苍鹰,傲然的看着猎物。
“误会,误会啊!”
田伯光左手捂着断臂,不着痕迹的撒止血散,避免失血过多,双腿不断后退。
而这一切,苏源看在眼里,并不点破。
苏源缓缓说道:“你刚才出招,并未防守身前要穴,看来是有防身之物。”
“是,是。”
田伯光蓦然一惊,有意拖延时间,倒是有问必答,知无不尽。
“是从碧血双蛇手中偷得的金丝甲,我愿意把宝甲送,但求公子饶我一命。”
说着。
田伯光刻意扒开衣襟,露出里面亮锃锃的金丝甲。
眼尖的客人瞬间露出惊容,“果然是金丝甲。”
“金丝甲是难得一见的防身宝甲,传闻要诛杀梅花盗,就得先取金丝甲,便是金丝甲能防住梅花针!”
“好东西!好东西啊!”
“这位少侠好运道,先得金丝甲,再杀梅花盗,三十万黄金和林仙儿尽入囊中了!”
“真是让人羡慕!”
田伯光落败,客人们头没了悬命之刀,大松一口气的同时,口若悬河,释放、缓解内心恐惧。
“东西在我面前,杀了你一样是我的。”苏源眼眸如霜,青锋递出以下撩之势,划过田伯光左臂。
“啊!”
杀猪般的惨嚎,整个左臂砰然落地,连续钻心蚀骨的痛楚,使得田伯光双膝跪倒在地,额头青筋暴涨,双目充血。
“好狠辣的手段……不过,我喜欢。”婠婠异彩连连,心中雀跃起舞,恨不得手来两剑。
看得是大快人心。
“好狠!”
“对付田伯光这等淫贼,千刀万剐都算是轻的了!”
“多少姑娘清白被他所毁,投井自尽,间接被他戕害的家庭数也数不清!”
“要是让他痛快死,才是便宜了他!”
······
田伯光目眦尽裂,嘴角鲜血横流,死死盯着苏源,道:“杀人不过点头地,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折磨人,算是什么名门正派!”
“抱歉,还没自我介绍。”
苏源一剑挑开他的衣襟,翻手间把金丝甲挑到半空,同时收剑入鞘,缓缓转身,背对田伯光。
“我是西方魔教的弟子,名唤苏龍胤。”
抓住落下的金丝甲,右手逼气十足的放在背后,苏源缓步走向婠婠。
“阴葵派和西方魔教同属魔道,夫人有难,为夫定然挺身而出,让他生不如死。”
“原来你早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婠婠面若寒霜,这么说来,他也是故意占自己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