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若影捂嘴轻笑。
如同百花盛开。
顿时。
一群纨绔子弟脸色血红一片。
“砰!”
程处默狠狠地敲了房遗爱的脑袋一下。
“你个瓜怂!咱们这么多人,别说他拿刀,取马槊也没用!”
房遗爱呆呆的点头。
“对哦,咱们人多,可以欺负他人少。”
个瓜怂!
这种事,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李德謇都忍不住揉额头了。
怪不得高阳公主要给你戴绿帽。
人家不跟你戴绿帽都对不起你这么瓜兮兮的样子!
“兄弟们,别怕并肩子!”
程处默大吼一声。
提起胳膊粗的铁木棒子就朝李德謇砸去。
铁木,听名字就知道这玩意儿坚硬如铁了。
然而——
寒光一闪。
“刷!”
一声轻响。
他手的铁木棒子,就被李德謇手的精钢横刀直接斩断!
然后刀光一卷。
“噗——”
程处默的裤子掉了。
风吹。
小P~~~
真凉爽。
“啾!”
李德謇吹了一声口哨。
“程家兄弟,没看出来你脸这么黑,P股这么白啊。”
程处默低头。
弯腰扔掉半截木棒,胡乱的去提裤子。
“砰!”
一声闷响。
程处默被李德謇一棒子敲晕了过去。
当场扑街。
李德謇咧嘴。
“还来不?”
程处亮漆黑的脸更黑了。
“瓜怂!安敢如此辱我兄长!”
咆哮一声。
冲了出去。
眨眼间。
砰!
有一个纨绔裤子掉了,然后扑街。
后面。
秦怀道李思文等人看得眼皮子直跳。
这混蛋太生性了!
打人不打脸。
他专攻下三路!
“姓李的,有种咱们下去大厅里面干!”
嘿!
爷这暴脾气。
李德謇一步踏出。
“砰砰砰——”
几个纨绔子弟全部飞天。
掉在了一楼大厅的花池里面。
水花四溅。
“砰!”
李德謇从楼跳了下去。
“来来来,瓜怂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来!”
娘咧。
真以为当初某带着虬髯客收的十三太保义子,手持一把横刀从南天岛砍到蓬莱岛。
一路手起刀落没有一合之敌是闹着玩的?
花池里面。
一众纨绔们爬起来。
放声咆哮。
“还等什么!啊!”
“没看到你家郎君受辱?”
“一群瓜怂!可知主辱臣死?”
咆哮声中。
各大国公府家中的奴仆全部举起了铁木棒子。
哇哇叫着朝李德謇冲了过去。
李德謇咧嘴。
手中横刀一转。
以刀背出手。
“砰砰砰——”
横刀卷起匹练般的银光。
每一次落下,都有一个健壮的家仆直接倒地。
人群中。
李德謇如同闲庭信步。
走马观花。
所过之处,却哀嚎一片。
不过盏茶功夫。
这些纨绔们带来的奴仆,全部都已经趴在了地。
晕倒的晕倒,爬不起来的爬不起来。
整个北海阁中一片哀嚎。
二楼。
花魁若影姑娘凭栏而立。
月白长裙随风飘荡。
看着李德謇眼眸之中闪烁一片晶亮之光。
此等英雄少年,只怕也只有那名满天下的程冰岚,程大将军才能配得了吧?
若影心中叹息。
眼眸却不自觉的随着李德謇移动。
下方。
“砰!”
李德謇一脚踏了花池围栏。
俯视着一群已经目瞪口呆的纨绔。
“现在,还打扰某听曲不?”
所有人全部摇头。
跟拨浪鼓一样。
李德謇满意的点点头。
正准备楼继续听曲。
突然!
“扑通!”
水花四溅。
房遗爱这怂货直接跪在了水池里面。
大声嚷嚷道:“大哥!李家大哥!教我功夫!我要跟你!”
李德謇回头。
看着呆愣愣的房遗爱。
咧开嘴笑了。
“好啊,你什么时候能把他们都干趴下了,什么时候就来找我报道。”
房遗爱愣愣的点点头。
站起身来。
回头对着杜荷就是一个炮眼。
“砰!”
高瘦高瘦的杜荷当场扑街。
倒在了花池里面。
“房遗爱!”
杜构咆哮。
“砰!”
一声闷响。
杜构也跟着扑街。
然后。
这个瓜怂又直愣愣的看向了另外几个纨绔。
李德謇揉了揉额头。
懒得看小孩子干架。
转身又了楼。
“若影姑娘,你不是说琴箫双绝嘛。
刚刚听了琴,还差吹箫呢。”
若影一笑,百媚顿生。
“李公子既然还有雅兴,那小女子便吹奏一曲。”
转身。
再次进了雅室。
“砰砰!”
程处默跟程处亮两兄弟被扔了出来。
雅室的门缓缓关。
里面。
传来了悠扬欢快的箫声。
良久——
“啪pa啪。”
李德謇故障。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若影轻轻施礼。
眼眸流转间,突然说道:“若李公子不弃,若影愿此生只吹奏给公子一人听。”
哦?
这算是在表白了?
这花魁够直白的呀。
突然!
“砰!”
雅室的门被推开。
鼻青脸肿的房遗爱冲了进来。
“扑通!”
他又跪在了地。
“大哥!我把他们都揍了一顿!现在你就是我大哥了!”
看着他眼泡子都只剩下一条缝隙,肿胀得像是一颗猪头一样的脸。
李德謇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这牲口可真生性啊!
跟房玄龄完全不搭噶啊。
莫不是房夫人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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