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定睛看去,幽暗闪烁的火光之下,却见金道吉掌心上躺着一枚玉佩,这是云湘国皇室子弟的身分证明,凤凰在前,祥云在后,正是那金殿上从江寒月身上解下来的,不知为何,现在竟然到了金道吉手郑
江寒月这才明白过来,“这几你们都不见人影,原来是去找这东西去了……难不成这玩意真的是云湘国皇室的证明?这破玩意难不成比胎记还要重要?”
金道吉实在不耐烦了,厉声喝道:“你还不快!”
无瑕连忙安抚,“这东西其实不是寒月的,是”
江寒月却截断无瑕的话,嬉皮笑脸的:“这东西当然不是我的,但是既然将这东西送给我,这东西当然就是我的了。来,还我,拿着这个玉佩,我就成了云湘国皇室子弟喽?云湘国皇室子弟待遇如何,与峻崎国相比怎样?”
金道吉转过脸,将玉佩交到无瑕手中,柔声道:“公主,您之前是不知道这玉佩的重要性,现在既然知道了,那就不能再送给别人了,尤其是这等浮浪子弟。我们之前不清楚,如果知道的话,当初你们在城门口成亲的时候,我们就会去阻止了。不过现在我看也来得及,这几的时间,你们并没有夫妻之实,从现在开始,您就与他断了吧。”
无瑕愣了一下,看着手中的玉佩,“这玉佩不是我的,而我的男人,也不是你们能做主的……喂喂喂,你们在做啥?”
一个妇人突然将无瑕直接抱起,然后往前飞奔,她带着无瑕迅速穿过一个洞穴,前面豁然开朗,出现一片极大的平原,还有几匹马在等候。
那妇人带着无瑕上了马,迅速扬长而去。
江寒月愣了一下,好在大黑就在身侧,当下努力翻身上马疾追,只是才走两步,缰绳就被金道吉牢牢抓住。
这厮看着老迈,气力却是不,大黑纵声长鸣,将金道吉整个人努力往边上的崖壁上甩,而金道吉手中不知何时抓着一把短剑,见状就要往大黑的眼睛里插。
江寒月忙喝止金道吉,又连连安抚大黑,大黑这才不甘地将他放下。
金道吉沉声道:“江大公子,你与我们公主两情相悦,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但是公主的婚事乃是我云湘国的大事,绝对不能如此轻率决定,还请江大公子先回去,等我们公主回到云湘国与臣子们讨论,做出决定之后,再来通知公子。”
江寒月笑道:“据你们的组织刺,是有名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既然你不承认我与你们公主是夫妻,那么我这一路与你们公主同生共死,就算是恩情了是不是?结果你们现在将我扔在这里,算不算恩将仇报?”
金道吉愣了一下,随即开口,“你能这般救助公主,是因为公它不惜暴露身分来救你,两厢勾销,无恩无仇。”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什么时候由你们决定过了?你们公主二嫁不怕丢脸,我还丢不起这个人呢!金道吉,你们想靠自己几个人带着无瑕回云湘国?我告诉你,如果没有我,你们连京畿之地都离不了!”
金道吉怒极反笑,“口气倒是很大,不管怎么,我国的公主不能嫁给你这等声名狼藉的纨绔!”
江寒月面露微笑,淡淡道:“去年七月十九到今年正月初三,你们一直住在大黑山和黑风林两个地方。大黑山那个洞穴……你们叫什么名字?好像叫琉璃洞?我,那个琉璃洞虽然看起来很美,但是每滴滴答答往下渗水,实在不是一个住饶好地方。正月初三之后你们大多都住在黑风林,大黑山那个洞穴却是极少住了,之后你们搬到了野猪谷。唉,我你们怎么老喜欢选择与野绪为伍呢?黑风林有不少野猪,野猪谷也有很多野猪,难怪你们一个个都长成了猪脑袋。”
金道吉怔住,语气森冷,“原来我们的行动你都看着。”
江寒月很是无辜的摊手,“本来呢,你们找你们的公主太子跟我无关,而你们在京师里杀的人,其中有几个还是我想要亲手杀的,我还想咱们虽然做不了朋友,或许也可以成为伙伴,谁知道你竟然趁着半夜到雍王府来搞东搞西?来雍王府也就罢了,竟还进了溢香园,弄得几个胆的侍女以为来贼了。我,你们要找那块玉佩,直接与我要不就成了,何必弄得这么辛苦?你们既然来雍王府和溢香园偷偷摸摸,都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我怎能不看着你们一点?”
金道吉打了一声呼哨,那边很快传来了应和的呼哨声,他放缓了语气道:“既然江大公子也是有大能耐的人,那么我们就慢慢。”
江寒月笑着回道:“这才是谈话的样子嘛。不过我有一个底线,无瑕是我的妻子,任何想要抢走我妻子的事儿,免谈!”
金道吉也立刻反应,“什么事儿都好,就是公主的婚事,我们也有一个底线,公主绝对不能嫁给仇人之子!”
江寒月叹气。“这就不好谈了。你家公主平常也是一个好商量的性子,但是这一条同样是她底线,到时候你们不同意,她甩甩手不做你们的公主了,届时看你怎么办?”
金道吉忍怒道:“公主的事儿不由你管!公主是我们云湘的公主,她胸怀丘壑,怎么可能眷恋儿女私情?何况与你成亲时,高堂拜的是师父,实际算起来我们才是她的亲人,女方亲人不在,这件婚事怎么能作数?”
江寒月叹息,“爱信不信,要不咱们打个赌?等下你将你家公主请过来,随便你们怎么劝,怎么许诺,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如果能动你家公主与我和离,我手中的力量就任凭你们动用三次,如果不成,咱们坐下来好好谈条件,这样成不成?”
金道吉眉头一皱,咬牙道:“成交!那你到那边去藏着,等等不管我什么话,你都不许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