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在大夫来包扎上药了之后,总是确是好多了,只是这些日子都必须要好好的静养,不能够碰水。
这一日,轮到宋淮南沐休,不用去上早朝,贺橘枳欲起床唤丫鬟进来伺候自己洗漱,却又被某双不安的手给拖进了被子里,“在陪我睡一会儿。”
贺橘枳使劲的掰他扣在她腰上的大手,宋淮南却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贺橘枳只能懊恼的放弃,“宋淮南!”
“在睡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真是!贺橘枳咕哝,“宋淮南你今有些奇怪。”
宋淮南身躯一僵,沉默了片刻,声音有些不自然:“哪里怪?”
“简直就像孩子一样。”贺橘枳抱怨。
宋淮南的手指微微放松,“别闹,睡觉。”
贺橘枳知道他平日里上朝辛苦,今日难得能够休息,就只好妥协,反正也睁不开她,“那我再睡一会儿。”
可是……这样的姿势睡着真的很不舒服!
闭上眼睛没多久,贺橘枳又开始不安分,想把宋淮南横在她脑袋下的手臂推开。
怎么当母亲的人居然睡觉会疲成这样,宋淮南睁开眼睛,“你能不能别动来动去?”
贺橘枳愁眉苦脸,想要睡枕头,枕头比较舒服。
……宋淮南,这样睡你的手臂会很酸的。”
她还真会“替他着想,”放任她自己睡的结果就是踢被子,然后两个人一起生病,还是把她抓住睡安心些,宋淮南干脆当做没听到,闭上眼睛自己睡自己的。
贺橘枳瞪了她半,见还是没有用,也跟着睡了。
等贺橘枳醒来的时候,发现宋淮南已经没有在床上。
“大人呢?”贺橘枳问。
兰嬷嬷就走过去道:“夫人您醒了,大人他已经起来了,这会儿正在膳厅等着去用膳呢。”
贺橘枳这才起来让丫鬟们伺候自己洗漱,梳妆好了之后,便去了膳厅用膳。
宋淮南这会儿正坐在膳桌上等着他,贺橘枳坐下道:“你既然起来了,为何不叫我?”
宋淮南一边给贺橘枳盛粥一边道:“我看你睡很熟,便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没有叫你。”
宋淮南又将她喜欢吃的几道早点移到了她的面前,方便她吃。
磕了早膳之后,夫妻二人便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
宋淮南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书,贺橘枳就坐在她旁边,手里拿着绣棚,绣了几朵粉粉的桃花,准备给阿桃做件肚兜。
她悄悄的看了看宋淮南。
他眉眼柔和身上有种非常闲适的感觉,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就道:“夫君,你这么疼爱阿桃,日后她要是嫁人了你定会舍不得吧。之前陛下还等阿桃长大以后就要娶她当皇后,可是再过几年陛下就到了成婚的年纪了,是娶不到阿桃的。”
这话没有不对的地方,可宋淮南听到耳中,就品出了一股其他的味道来了。
他搁下书淡淡当然看着她,也不话。
他看她做什么?贺橘枳疑惑的看着他,一开始没有想明白,不过后来想通了。
他怎么能够想这么多呢?
她虽然和她退了婚,却也是年幼时做的错事,他怎么还挂在心生啊?她一时也不去看他,心虚地低下头,继续做着绣活儿。
春笋般纤细的玉指,穿针引线,看上去赏心悦目,又温柔贤惠。
突然,团团的哭声打破了院子里平静,贺橘枳连忙放下手中的绣棚问道:“怎么回事?”
只见圆圆正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哭泣着,贺橘枳将圆圆给抱起来安慰:“圆圆别哭,告诉娘亲怎么了?”
等圆圆将手拿开,贺橘枳才看到他白嫩嫩的脸上有一条血痕,“娘亲,哥哥他抓我,好痛啊。”
宋淮南也将书放下走了过来,团团指责道:“团团你可是哥哥,为什么要欺负弟弟?”
团团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便低着头不敢看宋淮南。
贺橘枳见此,便将圆圆给抱回来房间里擦药,等擦好了之后,才抱出来。
贺橘枳母子二人出来之后,圆圆才意识了自己的错误,宋淮南就道:“团团,刚才爹爹是怎么教你的?”
贺橘枳将圆圆给放了下来,让两个家伙站在一块儿,团团主动过去牵着弟弟的手,噘嘴道:“弟弟,对不起,我不应该抓伤你的。”
手心手背都肉,两个家伙打架起来,难免会受伤,这样总是不好的,对于这件事情,宋淮南已将团团好好的教一番了,想来他以后应该不会欺负弟弟了。
最近,宋淮月夫妇在忙着造娃,宋淮月一大早醒来,便觉得浑身酸痛,恨不得狠狠地咬何庭琛一口,可那地儿却羞于启齿,只委屈的:“我腰疼。”
何庭琛披着头发,含着笑,这张脸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温和亲切,甚至无害。
覆在她背脊出的大掌,沿着娇躯玲珑的线条往下,这才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腰。
宋淮月喜欢他伺候,可他比较是男人,力道用的有些大,便拧着眉头嚷嚷道:“轻点儿。”
何庭琛微微一笑,好。
宋淮月被他揉得着,舒服的哼哼了几声。她弯唇一笑,奖励似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何庭琛动作稍顿,眸色幽深的看着她,昨晚两回,头一回不知章法,险些弄错霖方,第二回才顺顺利利的,可她却是不好受的,疼得弓起了身,脸拧成了一团。
那时候,她亲自伺候他沐的浴,才晓得她那地儿伤着了,他不免有些自责,怕要休息几日。
何庭琛不敢动她,只是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含着她的唇瓣吃了一通。
宋淮月事过来人,自然晓得男人在清晨的时候,最容易亢奋,昨晚吃了苦头,这会儿便不敢惹他了,亲了一下很快就放开了,只是何庭琛却不肯撒手,就这么抱着她。
宋淮月靠在她怀里,感受他胸前的起起伏伏。
许是太舒服,宋淮月又睡过了,等醒来的时候,都已经透亮了,二人这才准备起床,唤了丫鬟进来伺他们二人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