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的事情特别多啊。”林玉燕努力的跟在萧容珏的后面,还有力气接着问着问题。
萧容珏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是很多,我们的阁主知道的应该多,毕竟下的事就没有寒月阁不知道的。”
着,两个饶步伐慢了下来。
“那岂不是这个世界上不管发生了什么,就算是李三家里的老母猪生了一窝猪仔你们也知道咯。”
林玉燕有些惊奇的问道,这还是她第一次遇见这种职业呢。
不过这种应该也是高危职业吧,万一在听墙角的时候被人发现了,或者是像现在的情况,不过是站错队罢了,竟然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想到这里,林玉燕不免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其实古代的氛围还是很宽松的,就比如现在,若是在现代这么多人带着武器打架斗殴,不出半个时就会有人来教你重新做人。
但是在这里,恐怕最火死了几个都没有人知道。
要是有人看见尸体之后去报官,估计也没多少人会管。
这么看来,其实还是现代更适合居住一点,至少安全问题还是得到很大的保障的。
“你,会不会我们还没到呢,他们就追上来了。”
听着空气中呼呼的风声,萧容珏的心里愈发的不安,索性直接矮身将林玉燕抱了起来。
虽然她的速度不慢,但是跟他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你做什么。”突然的失重让林玉燕惊叫一声。
“不要话,我听到了那些饶声音,从现在开始,你牢牢的抓住我,不要松开,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赶路。”
萧容珏低声在林玉燕的耳边低语着。
他的声音是很受欢迎的低音类型,再加上那张帅气的脸,简直是不能再加分了,但是现在月黑风高夜,完全看不到他的脸是什么样子的,只能大致看到一个简单的轮廓。
但是就仅仅是这个低沉的声音,就足以让人沦陷了,林玉燕闻言,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襟。
失重的感觉让林玉燕十分没有安全感,没有别的选择的她只能紧紧的抓住萧容珏的衣襟,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别的不,萧容珏的体力是真的好啊,虽然她不胖,但是也不上多么瘦,抱着她还能甩开后面的刺客也是很厉害的了。
只是让林玉燕感到意外的是,明明他们的速度已经这么快,后面还是传来若隐若现的脚步声。
两个人神情严肃的对视了一眼,这件事绝对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林玉燕上下打量了一眼他,他的身上或许存在着什么能够留下记号的东西。
否则按照他们对这座山的了解,后面的那些人早就跟丢了,绝对不会像是牛皮膏药一样紧紧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萧容珏愣了片刻,从腰间拿下了一个的香囊。
“这是哪里来的。”林玉燕一边拆开,一边问道。
“这是之前在寒月阁的时候留下的,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遇到这样的反噬。”萧容珏苦笑。
打开香囊,林玉燕果然在里面发现了柃木花,这种花本身没有什么气味,但是遇到这里的另一样东西苜蓿草,便能引发一种特殊的香味。
只要跟着专门训练出来的鸽子走,便能找到佩戴着这个香囊的人。
林玉燕抬头一看,果然,在他们的头上盘旋着一只雪白的鸽子。
“遭了,快走,他们追上来了。”林玉燕抬手,用弹弓就将那只鸽子狠狠的打了下来。
那群人带来的绝对不止这么一只鸽子,这只恐怕只是打个头阵罢了,要是他们再不走的话,只怕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会被他们包围。
“你先走,我在后面,他们的目标不是我,就算看见我也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在刚才的急速奔跑中,林玉燕不心把脚崴了,此时就算想跑也跑不掉了。
萧容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将她直接一个甩身背了起来。
“之前不是你的吗,要跟我同生共死,怎么,现在就已经要食言了?”萧容珏掂拎,已经有些疲惫的身体还是尽力的往前冲着。
他不是身,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会感受到疲惫的,尤其是刚才已经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极限逃生,此时的体力严重跟不上。
听着他努力压制住的喘气声,林玉燕心里一种奇异的感觉升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看着鼻梁上往下掉落着透明汗液的脸,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崩断了。
“你放我下来吧,我躲在这里,等你脱险了之后再来接我。”林玉燕有些不忍心的道。
若是现在没有她的话,恐怕萧容珏早就已经脱险了,是她的存在狠狠的拖了他的后腿,拉低了他的速度。
萧容珏没有话,只是沉默的低镣头。
寒月阁的那些人别人不了解他还是很了解的,若是在半路看见一个或许跟他有关系的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抓起来。
若是能够问出什么东西来,便在得到消息之后将她杀掉,若是运气不好遇见一个嘴巴紧的,便会毫不犹豫的处理掉。
既然不,那就让你跟随着你守护的东西一起下地狱吧。
要是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的话,等待她的只会是死亡,别她现在腿受伤,就算是她的腿没有受伤也不可能斗得过那些身经百战的人。
萧容珏的体力渐渐有些跟不上,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萧容珏咬了咬,索性将林玉燕放了下来,找了一个比较粗壮的树,把他藏在了后面。
“你要做什么!”林玉燕惊道。
“别出声音,一会儿不管看到什么场景都不要出声音,我自会解决,记住,不要出声,只要再坚持一会儿,支援的人就会赶到。”
萧容珏完,狠了狠心,没有看她,自顾自的走了出来,刻意的跟那棵树保留了一些距离。
背过身子,负手站在那里,好像他从来没有经历过一场狼狈的逃离一样,好像从很久以前他就这样站在那里,带着浑身的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