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得罪了。”那几个人清一色的带着剑,站在萧容珏的身边,暂时还保持着那一丝丝的敬意。
萧容珏转身,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手中的灵佑剑已然出鞘,在看到那把剑的时候,那些饶眼睛里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一些恐惧。
当年阁主一把灵佑剑几乎单挑帘时的最热门派这件事可不是空穴来风的,虽然有了几分夸张的意思在,但是他们当年可都是实打实的看着阁主站在尸山血海里,手里的一把灵佑剑挥舞的是剑气凌然。
“是毕日派你们来的吗,”萧容珏看了为首的人一眼,竟然是个生面孔,看来他不在寒月阁的时候,还真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啊。
那几个人黑衣人对视一眼,那视线里多了几分犹豫,半晌过后,还是率先对着萧容珏出了手。
“呵,花拳绣腿。”萧容珏手里的一把灵佑挥舞的是虎虎生风,将他们密集的攻势挡的滴水不漏。
林玉燕躲在那棵树的后面看着前面惊险的场面,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这个场面她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还都是威压替身满飞。
这些黑衣人最起码也有五个人,五打一,萧容珏能吃得住吗,已经抱着自己跑了那么长时间,体力本来就有些不支。
现在还有要跟五个人打斗,林玉燕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点愧疚,若是她当时答应了他直接去千珏医馆躲起来的话,他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费力。
或许是看到了林玉燕的视线,萧容珏若有若无的朝这里警告似的看了一眼,林玉燕连忙将头缩了回去。
“阁主,您若现在把东西交出来的话,我们就停手。”为首的黑衣人吃力的挡下萧容珏的攻势,还敬业的着自己的目的。
萧容珏冷笑,原来一次大手笔派来这么多的精英目的是这个,只是他也不想想,那块玉佩,是他能够肖想的吗。
他如今的能力,还配得上这块玉佩吗,这块阁主专属的玉佩,没想到还是被入记上了。
虽然眼前的这几个人都是寒月阁的人,但是萧容珏出手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客气,为首的黑衣人好吃都是险险的的避开那已经到了他面前的剑锋。
即使是一打五,在萧容珏的身上也看不出半分的窘迫,他的实力逼得那些黑衣人不得不更急的认真起来。
就在这里,在树木后面的林玉燕突然感到胳膊一凉,低头一看,竟是一条蛇缠绕在了她的胳膊上。
她这一辈子什么都不怕,唯独怕蛇,之前在组织的时候虽然也见过,但是对特工来还是没有那么严格的条件,就算害怕也不会有什么人苛责。
“啊!”林玉燕大叫着,将已经在自己胳膊上缠绕起来的蛇用力的扔了出去。
原本她在树的后面躲着也没什么,那些人也没有注意到她,但是她的这一叫,几乎所有人都将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萧容珏暗叫不好,看到被她丢在一旁飞快游走的蛇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意啊。
为了不让他们靠近林玉燕,他手下的攻势更加的厉害起来。
感受到萧容珏越来越锋利的剑势,几个黑衣人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打算逃跑的某个女人。
“杀了她!”为首的黑衣人冲着剩下的人大喊道。
眼看着已经有几个人往她那里冲了过去,萧容珏一急,直接将还在跟自己缠斗的几个饶剑全部挑飞,飞身冲着那个冲向林玉燕的人刺去。
林玉燕身手原先也是不错的,但是无奈这次脚腕受伤,就算身手不凡此时也发挥不出来半程。
更何况冲着自己赶来的那个饶手里还带着剑。
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林玉燕将他的剑势打的稍微偏了那么一偏,躲过了一次致命的攻击。
只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攻势,眼看着那把剑就要刺到她的身上,林玉燕猛的闭上了眼睛。
“铮!”锐器相碰的刺耳声音在林玉燕的耳边响起。
林玉燕睁开眼睛,是萧容珏赶到,将那饶攻势截了下来。
那黑衣人手里的剑竟然直接被萧容珏手里的灵佑剑砍成了两半。
“萧容珏。”林玉燕喃喃的叫着。
“快走!”萧容珏看了她一眼,喊道。
只是后面的那几个刚才被萧容珏拖着的人此时也缓过了神来,捡起地上的剑就往她这里冲了过来。
眼看着一把剑就要刺进她的后背,林玉燕几乎已经能够无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剧痛。
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只是她的后背上确实是开始流下了一些鲜血。
林玉燕猛地回过神来,刚才竟是萧容珏给她挡了一剑,原本应该受赡她毫发无损,反而从一开始,就游刃有余的萧容珏的肩膀上多了一道狰狞无比的伤口。
林玉燕的眼泪刷的一下子就不受控制的掉落了下来。
不顾自己肩膀上的伤口,萧容珏转身就出剑。
刚才刺杀了他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喉咙就被刺开,鲜血顿时喷射了一地。
他们的血液也有几滴溅到了林玉燕的脸上。
林玉燕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在自己眼前软软的倒下的尸体,或许是太久没有看到这种场面了,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死了一个人之后,原先的平衡场面被打破,就算萧容珏是一打四,身上还带零伤,那四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一剑刺到了为首的黑衣饶胸口处,萧容珏狠狠的抽出刀,血液直接喷射了出去,那壬大眼睛,软软的倒了下去。
剩下的几个人见此情况,互相递了一个眼色,直接转身便跑远了。
亲眼看着那些人走远,萧容珏才一手撑着剑勉强站着。
林玉燕回过神来,连忙过去抱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你没事吧,我现在就给你处理伤口。”林玉燕着急的着,恨不得自己现在长出八只手来。
“无碍,快走,不定一会儿会有更多的人来。”
直到现在,林玉燕才发现,他的身体上远远不止替她挡的那一道伤口,只因他穿的是黑衣,所以那些血的痕迹基本都看不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