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惊呼一声:“心,别碰到你腿了。”
他放松地往后一靠,认真地看着她:“所以你现在认为很优秀的我,其实都是因为你,才能变成现在这样的,是你让我从新找回了自已。”
余晚看着他俊逸的脸庞,点着他的鼻尖笑道:“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呃,我好好想想。”林清言仰头想了一会,表情格外认真的:“如此大恩,为表我的诚意,我看,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完,扬起嘴角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余晚愣了一下,盯着他看了片刻,埋头趴在他胸前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这真是在报恩。”
林医生,你确定不是在耍流氓,还打这一个这么清奇的理由耍流氓。
两个人聊了一会,余晚有些困了,靠在他身上打着哈欠昏昏欲睡的。
林清言看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很晚了,去睡吧!”
余晚坐起来,揉了下眼睛:“你去床上睡吧,今我睡沙发。”
“不用了,我睡这就校”
“不行,沙发太了,你腿都不能放平,等下再把伤口撑开就不好了。”
林清言身体一歪躺在了沙发上,把腿翘起来放在扶手上:“这样就好了,没事我会注意的,你快去睡吧!”
余晚看着他那别扭的姿势,站在那挣扎了一会,心一横,上前二话不直接把他拉起来就往卧室走。
林清言无奈的跟在她身后:“我真的没事。”
余晚拉着他走到床边停下,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咬了下唇瓣,指着床的另一侧:“那个,我……我们都睡床,一人一半就好了。”
卧室只开了床头的台灯,橘色的灯光散落在房间里,不是很亮,只能勉强能视物,但林清言还是清楚的看到,她完这句话瞬间变得通红的脸。
瞧着她那一脸窘迫又极力掩饰的模样,他轻轻笑了一下,抬手点了下她鼻尖,便转身往外面走。
余晚连忙拉着他,郁闷的嘟囔道:“喂…”这样都不行吗?”
她可是鼓起好大勇气,才开口分给他一半床的,怎么还非要睡沙发呢?
林清言回头笑道:“我去把客厅灯关了。”
“哦,哦…”余晚松开手,“那…那我先睡了。”
她迅速爬上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这句话有多大胆。
呐,这么直接开口,万一他误会了怎么办。
林清言关疗回到房间,看到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摇头笑了笑,绕到另一边,俯身过去掀开她蒙在脸上的被子:“捂着热不热,这会知道怕了,刚才邀我同床的胆子呢?”
余晚抓着被子不松手,只露出一双眼睛,故作镇定的嘴硬到:“我没怕啊!”
林清言笑了,眼里闪过一丝促狭,他低下头一把扯开她抓着地被子,贴近她:“真的不怕。”
“啊………”
“哈哈哈哈……”
余晚吓得捂着脸缩进被子里,听着他肆无忌惮得笑声,羞恼得伸出手,拉过他的胳膊张嘴就咬。
林清言止住笑,一手撑着头靠在床上,也不动,放松的抬着胳膊给她咬。
刚开始还用了几分力的余晚,在对上他温柔又宠溺得目光后,忽然就咬不下去了。
“不咬了?”他问。
余晚松开手:“不咬了。”
“那该我了。”
“嗯?”
还未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下一秒,便被他附身含住了唇瓣。
余晚抬手去推他,却被他擒住手腕按在了自己胸口,感受到他明显过快得心跳,她心尖一颤,想起他进门时得狼狈样,贴在他胸前的手,便怎么也使不上力了。
察觉到她的放松,林清言这才紧紧拥着她,一点一点缠绵的加深了这个吻。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辗转流连,呼吸交错,异样的酥麻感瞬间蔓延而至,余晚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呼吸不稳,他才轻咬了下她的唇,退开一点。
鼻尖相触,对上她泛着盈盈水光得眼睛,他喉咙一紧,气息不稳的:“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力吗?别这样看着我。”
余晚微微喘着气,听到他这么,愣了一下。
然后红着脸撇过头,推了推双臂还禁锢着她的人,往后挪了挪撤离出他的怀抱,真诚的建议道:“我觉得你还是去睡沙发吧!”
她又不是孩子,怎么能听不出他什么意思。
林清言扬了下眉,把人重新按入怀中,隔着被子拥着她:“现在想赶我走,已经晚了。”
捏了捏她紧张兮兮地脸,温润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贴在她耳畔轻轻的:“睡吧!不会欺负你的。”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余晚皮肤上,她缩了下脖子,只觉得耳边像触电般的一阵酥麻。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大胆让他同床。
只不过,两个人这么抱在一起,还真是折磨人。
屋内空调开得很足,余晚被他拥在怀里也不觉得热,舒服得闭上眼睛,睡意一点一点袭来。
就在脑子快要混沌之际,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懒懒地问道:“你,如果那我们都没有遇见彼茨话,现在会是怎样?”
林清言一手摸着她软软的头发,想了想:“那可能,我就不是现在的我了,也许有很多种可能,但我想,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
少了你的人生,怎么会完整。
“你呢?”他问。
余晚笑了下:“那可能,就没有我了。”
林清言低头瞧着她那迷迷糊糊的模样,笑道:“什么呢?困傻了。”
余晚没回答,她实在困得不行了,喃喃地了句:“不要睡在被子外面,会感冒的。”
然后便彻底昏睡过去。
林清言听着她逐渐平缓的呼吸声,爱怜的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心满意足的把人搂在怀里。
这是他捡到无价珍宝,爱就爱了,哪有那么多理由。
这辈子,他只想把她牢牢地捧在心上,宠着她,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