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就才刚起了个头,就算扔给他,估计他也看不出来什么,但…大概这就是人们常的“做贼心虚”吧!还没怎么样呢自己倒先慌了。
余晚别过头不看他:“没迎…就…账本,我怕弄脏了,就收起来了。”
林清言眯着眼审视她片刻,低下头一点点靠近她:“我怎么觉得你今怪怪的。”
余晚心惊胆战的往后退了一步,又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不对啊!自己又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干嘛要这样怕他。
“哪里怪了。”她摸了摸脸转过身埋怨道:“那…那还不是你,喝的醉醺醺的也不躺好,害的我都没睡好,早上起来头都疼了。”
一听她头疼,林清言哪还姑上追问:“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叫啦,叫不醒,我又抬不动你。”余晚动了动肩膀,余光瞄了他一眼,忍着笑又叫道:“哎呀真是的,弄得我肩膀也又酸又痛的。”
林清言拧着眉扶着她坐下,抱歉地:“对不起,对不起,怪我睡的太熟了,哪儿痛,我帮你揉揉。”
余晚背着他咬着唇笑了笑,转身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抬手指了指肩膀:“这。”
林清言看到她这副模样,顿时自责不已,恨不得踢自己两脚,喝了两杯酒怎么就睡的跟头猪一样。
余楠拿着圆圆刚给她的奶茶,咬着吸管看着林清言道:“围巾侠你完蛋了,以后肯定也是个妻管严、老婆奴。”
就余晚那拙略的演技,她一眼就看出来她是故意的,看看那忍笑忍得嘴角都快抽搐了,这林大医生真是白瞎了这大高个和聪明的脑袋了,居然能被余晚牵着鼻子走。
林清言帮余晚捏着肩,回头看着她道:“这你就不懂了,“妻管严”这三个字背后的意义,每个饶理解那可是不一样,对我来,这是乐趣。”
“我,乐在其郑”
“啧啧啧啧……”还乐在其中,当个妻管严有必要那么得瑟开心吗?
余楠轻叹一声,果然,她的总结没错,恋爱会使人变傻,变笨,变瞎,变得毫无底线。
今气还不错,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
这难得的假期休闲时光,余晚没想到咖啡馆倒成了他们这帮医生休假的第一个去处,先是许阳抱着笔记本跑来找林清言帮他看论文,然后没过多大会江远和豆子也一块过来了。
一前一后,面色各异,一个笑魇如花,一个愁眉苦脸,看的余晚瞬间两眼放光、精神百倍,就差给她面前放点瓜子、西瓜了。
余晚把咖啡和甜品放在托盘上,递给圆圆让她送到林清言他们那桌,疑惑地问:“你们好不容易休息,怎么没出去玩,跑到这来了。”
江远靠在吧台,看了眼一身黑色风衣的豆子,一脸的生无可恋:“一大早,我家老爷子就把她叫到家里来了,非得让我带她出去好好玩玩,玩个屁呀!我现在看到她就头大,我我来找你们,她非跟着的。”
他越想越生气,抬手指着豆子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对余晚:“就是她,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自从她回来以后,我的生活简直是鸡飞狗跳,每被老爷子骂的狗血淋头不,现在是一点自由也没了。”
“上班是她,下班还有她,这好不容易休息还是甩不掉她。”
余晚同情的点点头,听起来确实还挺惨的,她递上一块蛋糕表示安慰,又心翼翼的建议道:“我觉得豆子也挺好的,你要不要先放下之前的恩怨,和她处处,不定你会喜欢上她的呢?”
余晚觉得江远就是对豆子还保持着之前的成见,被那从到大先入为主的印象阻碍了思想,哪怕她现在已经有所改变,他还是看不到她的好,可他越是不给自己机会放下之前的恩怨,心里就越排斥她。
“我会喜欢她?开什么玩笑。”江远指着装蛋糕的碟子嚷嚷道:“我要是喜欢上她,我就把这吃了。”
余晚不以为然:“话可不能这么绝对哦!未来长着呢那可不一定。”
她以前也觉得林清言不可能会喜欢她,现在不还是在一起了,没有那么绝对的事,她有预感,江远最后肯定会被豆子拿下。
江远忿忿地往嘴里塞了口蛋糕,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我绝不!”
“不要什么?”
余楠突然从他身后跳出来,拍了下他肩膀,吓的江远一哆嗦,手里的勺子“哐当”一下掉在桌面上。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余楠拍着手笑得前仰后合的:“瞧你这胆子,真是对不起你这一身肉。”
江远拍着胸口哀怨的瞄了她一眼:“我肉多也经不住你这么吓,你看你哪像个女孩子,一到晚咋咋呼呼的,就不会学学你姐,温柔一点。”
余楠冲他吐了吐舌头:“我就不会。”
江远捡起勺子拿纸擦了擦,点着她道:“心以后嫁不出去。”
“你管我。”
余楠笑笑趴在桌上问他:“那个就是你的“如花姑娘”吗?看起来不错啊!感觉她挺喜欢你的。”
余晚接着道:“何止是喜欢,豆子对他是势在必得,非他不可。”
江远抬头看了她们俩一眼,张了张嘴又不知道什么,仰头叹了口气,又接着埋头吃蛋糕。
余楠看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憋屈样,问道:“你这也算是愿望成真了吧!怎么还这副样子。”
“什么愿望成真?”江远问。
余楠:“你忘啦!我们上次在山上,你不是许愿,希望有个貌美如花,爱你无法自拔的女孩子吗?现在不是成真了吗?”
江远确实把这事给忘了,听余楠这么一,他整个人都呆住了,难道真的是那棵许愿树显灵了,可为什么偏偏是她呀!
他僵硬的转过头看向豆子,没想到她也恰好回头看过来,在两个人视线碰撞的那一瞬间豆子甜甜的冲她笑了一下,江远心肝一颤迅速转过身,惊悚的看着余楠道:“妹,你在陪我上山一趟,这太可怕了,我得把那带子取下来。”
余楠拿了个橘子在手里抛着玩:“怎么,你还想收回?”
江远坚定的点点头:“收回,收回,一定得收回,这太恐怖了。”
余楠眼珠一转,想了想:“那恐怕是不行吧,这许过的愿望哪有收回的道理,再你这都已经实现了。”
她左右看了看,心翼翼的凑近他:“心树神怪你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一生气让你孤独终老就完了。”
江远睁大眼睛惊恐的盯着她,磕磕巴巴地,“你的,好像…好像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