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在一旁悠哉扒着橘子,好笑地看着余楠忽悠他,也不阻拦,孑然一副吃瓜群众模样。
余楠:“其实吧!已经很不错了,你看你,本来写的是如花,人家给你个这么漂亮的,你就知足吧。”
江远挠挠头:“妹你不知道,这不是漂不漂亮的问题,她是豆子,是我的噩梦。”
余楠两手一摊:“那没办法了,如花、噩女或孤独终老,你只能选一个。”
余晚掰了瓣橘子咬了一口,酸的她直打颤,她眯着眼咂咂嘴道:“人家豆子哪里像恶女了。”
余楠摇头解释:“不是那个“恶女”,是童年噩梦里的女孩,简称为“噩女”。”
余晚哑然失笑,这是什么奇怪的简称,怎么听着这么怪。
江远很认真的纠结了半晌,想了半又觉得哪儿不对劲,脑子刹那间灵光一现,斜眼看着余楠:“不对啊!你又耍我是不是,我干嘛要听你的,不选,我哪个都不选。”
“你爱选不选,我管你呢,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余楠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笑:“别到时候后悔就行了。”
江远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嘴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想着,他还是抽空去一趟暮云山比较好。
他回头看了看,咽了下口水,保命要紧,保命要紧,不是他矫情,这要是换个女孩子也许他还能试试看,可这是豆子啊!他怎么想都觉得毛骨悚然,真要和她在一起,保不齐哪他就被折磨疯了。
相对于江远的焦躁,人家豆子就显得气定神闲多了,几个人在咖啡馆坐了一下午,她和江远也不多话,大多数是和他们几个聊,不过尽管如此,还是能轻而易举的把江远给镇的死死的。
有时候他正着话开着玩笑,豆子一个眼神轻飘飘地看过来,他立马便条件反射的闭上了嘴。
大家忍俊不禁,这一对欢喜冤家简直一个赛一个有趣。
余楠第二和许阳结伴回了市,余晚和林清言送完他们便回陵里。假期也是店里最忙的时候,她得守着店,林清言是放假,结果第三就因为病人有突发状况,被叫回医院去了。
别人都旅游休闲呢,她们两个倒好,别出去玩了,一到晚忙的连两边家里人叫他们回去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店里这几每十点多才关门,白真是一点都不得空,幸好林清言最近两在医院值班,她才能晚上回去加班加点的赶工抽空画图。
因为这个礼物对她来意义重大,所以余晚也是格外谨慎、严格,修修改改的也耽误了不少时间,几下来整个人都熬的有些迷迷糊糊的。
假期最后一,余楠一大早打电话她直接回学校了就不去她那了,余晚被她一个电话吵醒,爬起来起来头昏脑胀的闭着眼刷牙洗漱。
林清言下了夜班回家,看到她顶着一头乱发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从卫生间出来,宠溺地笑了笑放下早餐,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今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一会。”
余晚一头扎进他怀里,抵着他胸口有气无力的:“又累又困。”
林清言托起她下巴,瞅着她眼下的乌青问:“昨晚上是不是又熬夜了?”
余晚睁开眼睛看着他:“那还不都怪你,你不在家,害得我都睡不好。”
对于她养成的这种习惯,林清言表示很是受用,他喜欢余晚这种毫无保留的依赖。
“那下次我在夜班,你跟着我去办公室睡。”
余晚松开他坐下:“我才不要呢,那不是要被你们医院的人笑话,我每次去找你,他们都我是去查岗的。”
他们科室的人差不多都认识余晚,一个两个的每次见她都要笑一番,余晚哪招架的住,每次都被他们弄个大红脸,好在后来慢慢的她也就免疫了,偶尔还能回上两句。
林清言笑了笑,把早餐打开递给她,弯腰俯下身问她:“那,你有没有查过。”
余晚往嘴里塞了个煎饺,鼓着腮帮子摇摇头:“没有,你有什么可查的。”
虽然她能对他有这种信任挺好,但听她这句话怎么觉得怪怪的。
“为什么?我觉得我行情还是挺不错的啊!你就不担心。”
瞧瞧,这还自恋上了。
余晚歪头看着他:“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要不喜欢我了,那我也不要你了,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我在找一个就行了呗。”
她话音刚落,林清言瞬间黑脸:“你在一遍,你要怎样?”
余晚憋着笑:“是你问我的啊!实话也不行吗?”
林清言问:“实话?这么你还真想过这个问题。”
“以前是没想过,不过听你这么一,我觉得挺有道理的,是得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不然哪你真的被人家拐跑了,我找谁理去。”
余晚喝了口牛奶,好笑的瞅了眼他那张略带怒容的脸,又道:“我觉得吧!不仅要找,还要找个比你还要帅的,这样我脸上才有光不是。”
林清言忽然觉得一口气就这么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的,他这没事问的什么破问题,没得惹了自己一肚子气,他强压着心里的不快,咬着牙道:“你敢!”
余晚冲他招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我敢不敢。”
林清言一手撑在桌子上,板着脸凑近她,余晚对他弯起眼角轻轻笑了笑,伸手拉着他的衬衣领子往下一拽。
双唇相贴,鼻翼间尽是那股牛奶的香甜,余晚像只猫儿一般调皮的左右蹭了两下,把唇上的牛奶尽数蹭到他脸上。
她满眼促狭的笑,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一遍:“瞧瞧我们林医生这脸,生气都这么可爱,去哪找比他还好的男朋友去,我可得看好了,以后我每都去医院监督,严防死守,五米之内连只母蚊子都不能让它靠近,好不好?”
余晚现在哄饶功夫,在林清言身上锻炼的那可是炉火纯青,几句话的便让他心情瞬间多云转晴。
郁闷一扫而空,林清言盯着她近来好不容易养出些肉肉的脸:“我倒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不用你这么费劲。”
“什么?”余晚问。
他一本正经地建议道:“我们结婚啊!到时候去科室发喜糖,你这就等于昭告下我就是你的了。”
“呵呵!”余晚嘴角抽了两下,疯了疯了,他这是江远附身了吗?怎么看着这么有喜感呢!
她实在不想打击他,哪会有人往他跟前凑,他这出了名的对女人健忘,整个医院现在谁不知道,她每次去医院都要听别的护士和她八卦,听他最近又如何如何地,残忍地“辣手摧花”。
她们都很佩服她能把他收服好不好,哪里还用的着昭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