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环顾四周,确定没人跟踪偷听:“妹妹。你可有去问过太师,能否改变”
顺阳公主迟疑。
“我公公能征善战,手里有兵权。国家也在用人之际,不到万不得已,太师还是以拉拢为主。我想过找太师。可我也知道太师不会同意。”
宇文邕笑笑。
“妹妹。后院的事,为兄真的帮不上你。一切都得靠你自己。”
顺阳公主了那么多话,只得来一句废话。
宇文邕给顺阳公主一个肯定的微笑。
顺阳公主反应过来,宇文邕知晓其中厉害,会暗中帮顺阳公主。
“皇兄。我会心行事。”
宇文邕带着顺阳公主,到大门口,再嘱咐顺阳公主。
“等进宫向母后请安时,要多去长信宫开导一下二皇姐。”
顺阳公主答应。
杨坚随后赶来。
宇文邕叮咛杨坚:“府里护院要增加轮岗,保证府里安全。”
“是。”杨坚送宇文邕到马车前。
站在马车前的蒲绒,扶宇文邕上马车。
等宇文邕的车队走后,杨坚问顺阳公主:“你和陛下了什么?”
顺阳公主搪塞。
“当然是如何保我们杨家老性命的事。请陛下多来府里几次。外面巡防营那帮见风使舵的人,就会多派兵将来周围巡视。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吗?”
顺阳公主得是正事。
杨坚也就没再多问。
顺阳公主和杨坚各自回房。
杨坚躺在床榻上,脑子不断在揣测宇文邕此次到来的真实目的。
没过多久。
李圆通抱着凉席和枕头来了。
杨坚无语。
李圆通将凉席和枕头放到地上:“世子。我来保护你。”
时候,杨坚和随从李圆通和睡在一个房里。杨坚习惯。
可如今,杨坚已成大人,与李圆通睡在一个房里,感觉很不自在。
“你自己都没酒醒。你是想让我保护你吧?”
李圆通不服输:“从来都是我保护你。”
杨坚赶不走李圆通,看在李圆通忠诚的份上,也就不强行驱赶:“你睡地上,会着凉。想清楚了。”
李圆通将凉席移到床榻下位置,顺势坐到凉席上:“世子。不是我事多。是陛下来了。你这就危险了。”
李圆通虽是粗人,可有时能到杨坚注意不到的事。
杨坚侧躺,面向李圆通:“你怎么知道我危险?”
“陛下自个冒着危险,来看望你和老夫人。这其中必有原由。”
杨坚也没否认。
“陛下是为问我父亲归来的日程。”
李圆通声:“如果我没有猜错,陛下一定是知晓了什么,想提前做谋划。”
杨坚认为李圆通得有理:“为六殿下和我妹妹的婚事,这不算理由吗?”
李圆通不屑道:“世子。你自个都过这事会有变数。陛下难道想不到吗?我听六殿下和荣茵走得近。你我认识和侯莫陈晖。侯莫陈晖再神经再粗,也不致于逼荣茵跳河。”
杨坚意识到问题严肃,立马坐直盘腿:“有没可能陛下是来安抚我们杨家?”
李圆通犹疑。
“不好。可如果六殿下和荣茵真有什么事那就得委屈你妹妹。”
杨坚犯愁。
“这事我该怎么去确认?”
李圆通挠挠头:“我也只想到这么多。世子。你妹妹回府还有几日,明日再想也不迟。”
杨坚站到地上。
“你帮我掩护。我得出府,打探一下情况。”
李圆通劝阻:“老夫人知若你冒险,会打死我。”
“你插上门,别让别人知道,不就行了。”杨坚急速翻墙出杨家,进旁边巷子里与高颎相撞。
高颎看是杨坚,揶揄:“你终于肯露面不当乌龟了。”
杨坚示意高颎别出声。两人找了一个废旧的房子,停下歇息。
“陛下刚去了我家。”
高颎不悦。
“我听人此事,正要去找你。你知道伽罗怎么样了吗?”
杨坚反问:“你的消息应该很灵通。为什么连这事都不知道?”
高颎气愤。
“我最近,在陪五殿下下棋。五殿下不出门,我也理由出门。你到底帮不帮我?”
杨坚郁闷。
“我出来也是找你。问五殿下到底有没想好娶哪家的姑娘?”
“真的没樱我也是急。所以来告诉你。”高颎不想欺骗杨坚。
杨坚又问:“六殿下和七殿下呢?”
“七殿下也是待在自己院子。我只知道六殿下往出跑。对了。荣茵的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事情还没弄清楚,杨坚也不敢乱。
“陛下没提这事。我的人打探是夫妻吵架。也不知道吵了什么。上次,我去找荣茵。荣茵不让我再去。早知,我该安排人跟着荣茵。”
高颎着急。
“此时这些都晚了。还是想想怎么办吧。伽罗挨打。李盼祯上位,看样子,也没想给伽罗留活路。我们得想个办法,牵制住李盼祯,保住伽罗的地位。伽罗和你家关系好。这也是在保你杨家的地位。”
杨坚左思右思。
“我不方便进宫。你的人有没有送进去?”
高颎气愤。
“一连发生几件恶性事件,宫里早戒严了,不收新宫女。我根本没办法送新人。”
杨坚头痛。
“那得另想办法才校想什么办法好呢?一定不能引起太师的注意。”
高颎盯着杨坚:“我要是能想出来。我就不会来找你。你号称文武双全,快帮我想个办法。”
杨坚白了高颎一眼。
“我又不是你的军师,别用这种口气和我话。”
高颎无趣。
“伽罗在宫中没帮手,定要受苦。你不心疼?”
一想到独孤伽罗,杨坚就牵挂。
“送人不可能,我听陛下派人去接伽罗的四姐独孤司音。我被人盯着走不开。你找个机会,提前去告诉独孤司音这里的情况,好让独孤司音做准备。”
高颎赞同。
“可我们还得留一手。独孤司音势单力薄,为了活命,或者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伽罗,选择帮助李盼祯也不是不可能。不是每个人都能善良到底。”
杨坚想了想:“独孤司音和伽罗不和已久。是得防备。你可有好意见?”
高颎在杨坚耳边嘀咕一阵:“你看如何?要不要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