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空哪里像个道士,朱祁佑要不是知道知道这是大明朝。
怕不是以为自己刷到了某音的最霸气外交官了。
说起话来那是霸气无比,寸土不让。
当年还在刷某音的时候,朱祁佑就想要成为那样的一个人,来保卫自己的国家。
今天来到了大明,没想到,自己就得到了这样一位对脾气的贤才。
果然来到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穿越什么的还是得首选大明朝啊!
纵然于谦看到朱祁佑之一身被鲜血染的黝黑的铁甲也有些心悸,但怕归怕。
现如今瓦剌大军虎视眈眈,毕竟这个少年将军的身份还有待证实,军事指挥权万万不能随意让出。
“圆空道长,我于谦就如此让您小看嘛!”
“不敢不敢,于大人也是从太宗皇就进入军营,又得太厚赏识,这军事指挥权一职您自当应该。”
圆空面可没有一点不敢的样子,就是孙若微的面到现在还有火气呢!
于谦虽然有些受用,但也知道圆空必然不会如此简单的善罢干休,他说道:“那圆空道长到底何意呢?”
圆空并无回话,他先是来到朱祁佑身边,小声附耳,朱祁佑嘴角微笑,点了点头。
圆空脸也布满微笑,但看的满朝文武却是笑不起来。
这两鸟,好像没一个是好东西,刚在在哪咬耳朵,还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坏事呢!
圆空重新回首,好看了于谦一眼。
六月的朝堂啊,竟然让于谦感觉到了一丝丝寒气。
“禀太后,我家主公宽厚,既然军权已由太后交于于大人,那我们就不必纠结了。”
“而军权,国难当前,当然是选最为能征善战之人。”
“而昨日的北平保卫战,于大人是白日作战,我家主公是夜晚作战。”
“至于结果怎样,满朝文武,天下百姓都有目共睹。”
“今日主公也是身为大明的一份子。所以想请太后,给个机会,让我家主公与于谦大人来一次沙盘演练。”
“胜者,自当应该拥有掌握军权的资格。”
“还请太后允准。”圆空俯首作揖,低头不起。
此话一出,朝堂之差点沦为菜市,昨夜大战瓦剌,分白日黑夜两战,虽然兵部众多官员在事后也迅速沙盘模拟,试图探寻朱祁佑的破敌之法。
但始终不明白他是如何神兵天降,如何大败瓦剌的。
听闻早打探来的战报,整个兵部更是炸开了锅,不到五千的损伤,一夜之间歼敌数万,还俘虏一万,这是何等的战绩啊!
这可不是一对二,力气大点就能赢的,这是五万对十七万啊!
如果不是现今朱祁佑的身份问题,此等将才,临危授命,成为最高指挥官也不无可能。
不然于谦何苦要前外宫外等候这位少年将军呢!
孙若微现在何尝不知道如果真的将军权交给这个少年将军,大明必然能够旗开得胜。
山东,河北,直隶等地的二十多万大军,也已经赶在了路。
如果还交给于谦,大明不会败,但胜的也会很惨。
只是作为皇太后,现在先皇刚死于瓦剌之手,她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
“于谦,你怎么想的。”孙太后的眼神示意道。
而于谦自从早开宫门迎接朱祁佑时,就对朱祁佑好感不差,毕竟都是为了大明办事,而且在朱祁佑的身,让他好像感受到了当年在永乐皇帝手下当弼马温的日子。
那时的永乐皇帝御驾亲征,年过半百,但却勇猛无双,大明之疆域更是前所未有的辽阔。
而今天,他在这位朱祁佑将军身感受到了。
他其实也愿意相信朱祁佑对大明无害心,不然昨日瓦剌攻破城门,今日的朝堂之就该挂满头颅了,哪里还有机会在这争身军权啊!
于谦恭敬的来到堂前,双手作揖:“回太后,臣愿意与这位将军演练一番。”
“于大人,莫急啊!”
“军权之事怎能儿戏啊!”
朝堂之一片哗然,虽然朱祁佑勇猛无比,但毕竟于谦才是他们最熟知的人,如果单靠一场沙盘演练就将军权让给他,那岂不是等同于将大明万千子民的生命也放出手去嘛!
“好了,让你们讨论的时候,没有话,现在倒是话不少。”孙若微站了起来,毫不客气的说道。
群臣尽皆面露惶恐,口中大呼:“大后息怒。”
“沙盘。”
孙太后的一声令下,算是作出了决断。
“邆邆!!”
不一会儿,一个兵部的专业沙盘就拉了来,而当众人仔细一看,这个沙盘的城池乃是用木头所制,而长城则是用小块的石头堆砌而成,至于那些高高低低的山峦,则是用泥土一点点堆积出来的。其效果之逼真,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精细得简直巧夺天工……这些城池之间的距离,看着居然也颇有条例,看着与现实间的比例也没有太多出入了。
这沙盘所建的正是我大明北疆诸要紧城池与相关的地理状况,只要循着此沙盘用兵,那即便在千里之外,也能准确掌握敌我军队的确切动向,真正做到料敌先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而最为惊讶的是,这个沙盘正是以一定比例压缩的北平城内外。
于谦来到朱祁佑身边,作学生辑道:“将军之勇猛,我已经看到,但昨夜之战堪称以少胜多的经典之作。”
“不知学生是否有机会得将军再次推演一番,也好让学生心甘情愿的交出军权呢!”
“轰!!”
这还未开始演练,于谦就自称学生了!
可他们又哪里知道,昨夜的情况是如何的凶险,要不是这位少年将军神兵天降,他们今天没有一个人可以这样好好的站着。
于谦虽然也有真才实学,但昨夜之战实在是如梗在喉,不拔不快啊!
“哈哈哈,于大人不必如此,都是我大明的将士。”
朱祁佑前开始推演,身份是守城大军。
于谦则是瓦剌大军。
两军交战,生死看谈,不服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