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胜,你可还有话说!”
君王后看着后胜,那漠然的脸,此刻看不出丝毫的姐弟情谊。
他们直接的亲情早已经没有了。
君王后一心为了齐国安定繁荣而操劳,而自己这个弟弟,却是与自己背道而驰,做出如此多危害齐国社稷的事情。
不杀他,不足以振朝纲。
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怨。
不杀他,不足以明律法。
所以,后胜该杀!
后胜抬眼,看着自己姐姐的眼神,身子一颤,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后胜身为相国,视我齐国律法如虚设,今诸罪并罚!”
“来人,给我将后胜拉出去斩了!”
君王后一喝,竟然是要于朝堂之,直接斩了后胜。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
“太后饶命!”
“臣等之罪,太后饶命啊!”
那些罪臣吓得在地一个劲的磕头,头都磕破了,鲜血流出也是还在不断哀求。
禁军入殿,直接将瘫坐在地的后胜拖了出去。
其他人都是噤若寒蝉,低头不敢言语。
君王后这等雷厉风行,至高无的威严,让人敬畏。
君王后又看向那些跪地求饶的人,道:“将这些罪臣统统压下去,一一审理,皆按我大气律法处置,连同丞相府在内,这些人的府邸一一查抄!”
没有丝毫姑息,君王后本就是要借这次机会,肃清朝堂,所以一个都不会放过。
那些人都是在哀求之中,被一个个押了下去。
朝堂之顿时少了近三分之一的人。
不过终究是贤臣良将还有不少。
“今日就此退朝,有何事明日再议!”君王后说道。
“恭送大王,恭送太后!”
“恭送大王,恭送太后!”
“恭送大王,恭送太后!”
群臣躬身,久久未立身。
君王后看向田寒,说道:“寒儿,你也随哀家来吧。”
“是,母后。”
田寒说着,和齐王建一起,跟着去了内殿。
母子三人入了内殿,只留下几个贴身的宫女太监。
君王后这边还没说话,齐王建就激动的说道:“母后,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明明病重吗?”
齐王建自然同样困惑,在朝堂他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开口。
君王后看了一眼田寒,笑道:“母后之前确实病重,不过却是被寒儿给治好了。”
“寒弟?”齐王建疑惑的看向田寒,不敢相信的说道,“母后你说的是真的吗,寒弟你竟然还懂得医术!”
田寒只是笑道:“王兄,我不过是会点简单的针灸之术而已。”
齐王建一脸你这是在开玩笑还是在逗我的表情。
简单的针灸之术,这能简单吗。
眼前自己的母后可是跟换了一个人一样,真的就和二十年前一样,好像从未老过。
此刻的君王后,看起来比齐王建这个儿子还要年轻。
这都是因为大衍回春术后期效果的原因,身体活性被激发是持续性的,彻底稳定之后,就让君王后变成如今这样了。
君王后看着这两兄弟,笑道:“好了,母后让你们俩来可不是说这事的。”
“如今需重振朝纲,而这相国之位不可或缺,健儿、寒儿,你们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齐王建看了看自己母后,然后又看向田寒。
他是没什么想法,他知道这些事恐怕自己母后心里已经有数,不然也不会如此雷霆手段,就把那些人一网打尽了。
田寒自然也看得出来,君王后这是要考校他们兄弟二人。
而看齐王建那样,田寒只好先开口,说道:“母后,孩儿以为,如今朝中大夫管礼可担任相职。”
君王后凤眸微动,道:“怎么说。”
田寒答道:“这管礼乃是名相管仲之后,其才学见识,都是不错,又素有将才,而且为官清廉,颇有管仲之风。”
君王后和齐王建都只是听着,田寒的话似乎还没有说完。
只见田寒继续道:“又有中大夫晏安,同为我齐国贤相晏子晏婴之后,博学多才,也是不可多得的人选。”
“我齐国曾设左、右相,只因后胜弄权而被废,今亦可再启,一左一右二相共用,齐国自当安定也。”
田寒其实是早有准备,不仅调查了那些贪污的朝臣,连同其他人也多少查了一些。
却也是发现还是忠臣良将要更多一些的。
更是有不少曾经齐国的贤臣大将的后人,如今依旧身在齐国,于朝堂之为齐国社稷效力。
“管礼、晏安,我记得母后好像和我说过。”
齐王建说道,记起之前君王后病重时,把自己喊去,说的那些要重用的臣子中,便有这两人的名字。
君王后点了点头,看向田寒说道:“寒儿之言甚合哀家心意,健儿,你当好好向寒儿学习才是。”
“是,母后。”
齐王建点头应声,心里却是在想着,反正现在自己母后没事了,也就是说自己又可以轻松一些了。
而且自己还有田寒这个王弟呢。
看田寒对答如流的样子,齐王建觉得田寒似乎真的是比自己更适合来做齐国的王。
当然,齐王建不敢开口,不然君王后非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不可。
“好了,健儿,你先下去吧,母后要和寒儿单独说几句话。”君王后忽然说道。
齐王建没有多留,告退离开了。
随即,君王后也是屏退左右,殿中只剩下她和田寒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