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青年看到任凡后怔了怔,走到任凡跟前打量后,一脸平静说道。
“你好,我是生命管理局的局长云乾。”
任凡有些紧张,局长?大官来着!随即呐呐说道。
“我叫任凡,看到不远处的饭馆外面贴着招工信息。”
局长云乾笑了笑,转身朝走廊尽头走去,示意任凡跟上,说道。
“别紧张。这房子有点老,裂了一些缝。天气预报说早上有可能下雨。任师傅是哪里人?”
任凡见这大官挺平易近人,也放开了,说道。
“嘿,第一次进单位干活。老家江南省的。局长真年轻,你们单位从来没听说过,是管哪块的?这上班时间还真早。”
局长云乾点头,在前面带路。任凡好奇地东张西望并嘀咕着。
“真够冷清的,怎么没看到其他人。”
两人进入一间空房,房间内放了一些材料,墙面布满细密的裂缝。任凡眼珠子转了转,说道。
“这要半天的工夫。”
局长云乾帅气的脸露出笑容,说道。
“你开个价。”
只见任凡竖起三根指头。局长云乾点头,说道。
“五百吧。”
“……。”
任凡喜出望外。局长云乾离开,不知道去了哪里。任凡在房间内卖力的补着裂缝。
……
回到庆河市警局会议室,女记者殷野停了记笔记的动作,漂亮的脸蛋露出古怪神色,看着石歌,不知道在想什么。
石歌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脸上表情相当精彩,疑惑和不可思议的神色在脸上交替出现,内心却在狂呼!
“云乾?!是那个在民国二十三年,无名小城开当铺的云乾?!名字一样!长相一样!到底是不是他?还是纯粹的巧合?同名同姓,长相还一模一样?!……。”
石歌怔怔入神,女记者殷野不满的敲了敲桌子,说道。
“别停啊,你继续……,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
石歌强行按住内心的滔天巨浪!脸色凝重,继续说出记忆中的片段。
……
生命管理局布满墙缝的房间内,太阳露出窗外青山一角。
任凡站在木梯上把腻子抹平,擦了擦脸上的汗,脸上瞬间脏兮兮一片。他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露出笑容。下了梯子,转头看到局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站在房门口。
任凡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有些忐忑,说道。
“我看白灰多了,就把墙和天花板全抹了一遍。”
局长云乾打量房间,满意点头,拿钱给任凡。任凡当面点着钱,发现多给了两百。局长云乾淡然说道。
“任师傅,你手艺很好。”
任凡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
“房子太老,修修补补只能治标不治本。下次还要漏水,我免费帮你补一次。”
庆河市上空乌云笼罩,一声雷鸣后,开始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任凡躲在屋檐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嘟的一声,电话接通,任凡说道。
“喂!三个青菜包,一碗稀饭,送到人民医院住院部三楼五号病房一号床。”
三个花里胡哨的青年湿漉漉跑到屋檐下躲雨,一青年看到任凡后,向其他两人打了个眼色,三个混混不怀好意来到任凡跟前。
任凡想着这个礼拜的医疗费有了着落,正心里美滋滋,见三个花里胡哨的青年围了过来,不怀好意打量他。
“你们干什么?”
“大哥,手头有点紧,借点钱花花。”
大清早遇到敲诈勒索,任凡抽出工具包里的大扳手,暴躁说道。
“妈的!敢打老子的注意!”
一青年从口袋掏出一把蝴蝶刀甩着漂亮刀花。
任凡暴怒,抡起大扳手砸在甩刀花的青年身上,甩刀青年抱头惨叫缩在墙根边。
任凡边砸边叫道。
“我让你借!让你借!小王蛋!做什么不好!”
任凡突然眼睛瞪圆转身,身后另一个青年脸上茫然,手里拿着沾血的小刀,任凡摸了摸腰,一手的血迹,随即眼神涣散倒在地上。
混混们慌张跑进雨幕。任凡身下留出血液,汇成一洼。
在任凡弥留之际,一只白皙的手捏着一颗拇指大的浑圆的灰扑扑珠子送进任凡嘴里。
……
任凡醒来,腰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嘶了一声。
打量房间,房间内墙壁雪白,摆放着一张床和椅子。
房门打开,局长云乾拿着平板电脑走进房间,淡然说道。
“你醒了。”
任凡很疑惑,这里看起来也不像医院,说道。
“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
“这是局里的疗养室。我路过那里,看到你被人捅了刀子倒在地上,是我救了你。刀子再进五毫米就会伤到你的内脏,不是我刚好路过,你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任凡侥幸和感激的神色交替出现,说道。
“局长,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局长云乾在平板电脑上点划着,任凡的信息显示在平板电脑上。
”任凡,一九七九年五月日出生。父母不明,在桂玉村东边田埂被奶奶拾养,桂田小学毕业,田塘中学毕业,年年三好学生。九五年高考落榜,去年来到本市在工地上打工。截至目前,你做了二十五年农民工。
局长云乾关掉平板电脑,看着张大嘴惊讶的任凡,说道。
“我不需要你感谢我,你过往很清白。如果你真想感谢我,有没有兴趣加入生命管理局跟着我做事?”
局长云乾微笑着,信心满满地看着任凡。任凡还是一脸惊讶,说道。
“加,加入生命管理局?公务员?”
“公务员?也可以这么理解,生命管理局从建国的时候成立。到目前为止,全国……只有本市设立这个机构。”
任凡心动了,这是事业单位啊。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还是肉馅的!任凡有些迟疑,说道。
“等等,局里有多少人?待遇怎么样?”
局长云乾挑了挑好看的眉毛,说道。
“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待遇的话……。”
任凡脸色变了,看神经病一般打断了局长云乾的话,左手捂着伤口下床,右手伸进裤袋摸索着什么,说道。
“真当我是傻子?找一栋破房子挂个牌子就说自己是事业单位,就一个人?还建国成立?从来就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