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手掌,陆都尉声音略带讥笑的道:“唉!十岁的人了,既然六十多岁得子,怎么就不好好教呢!不过还好你是剑宗境强者,寿命还很长,而且陆某观你气色,看来身体也算健壮,想来在生十个个孩子不成问题。”
面对陆都尉如此讥讽,那嫪家主的火气居然又吞了回去,咬牙切齿道:“陆川!你到底要如何?不如明说。”
陆都尉声音一正道:“这位小兄弟陆某保了,现在他罚金以交,按律当收押监牢,拘禁一个月,若嫪家主没有任何异议,陆某就带着他们先行离开了。”
嫪家主闻言气急,咬着牙问道:“陆都慰认识这小子?”
陆都尉回道:“不认识,陆某与这位小兄弟也才第一次见面。”
嫪家主深吸一口气,压着嗓音低沉的问道:“那陆都尉为何不能卖老夫一个面子,老夫与都尉同在蓝田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难道非要因为一个外来的小子与老夫结下仇怨。”
陆都尉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狂笑之后轻蔑的道:“你也配?陆某今年四十不到已达剑宗境中期,而你…哈哈!接近十岁也才剑宗境初期,也不好好在家教育子嗣,反而四处蹦跶,真是嫌命长了。”
嫪家之人尽皆对陆都尉怒目而视,可惜在更多的城卫兵虎视眈眈下畏缩起来,只有嫪家主气笑道:“看来陆都尉是城主的人,今天这畜牲我是带不走了。”
已经看明白形式的华润和书白畵心思开始活络起来,两人悄悄商量了一下后,华润喝道:“畜牲骂谁呢?”
嫪家主张了张口,话语还没说出来,边上一个机灵的嫪家护卫就抢先回喝道:“畜牲骂你呢!”
在场众人尽皆笑出声来,嫪家主狠狠的瞪了那护卫一眼,吓得那回喝的护卫双腿乱颤。
回过味来的嫪家主盯着华润说道:“小畜牲,你以为陆川保得了你吗?蓝田城的水可深了,老夫要杀你机会多的是。”
陆都尉看着嫪家主道:“看来你们是准备有所动作了,只是不知道你们准备怎么避过顾前辈的神觉?”
嫪家主心情好像突然放松下来,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陆都尉他们笑道:“呵呵!只是站队而已,又不是要毁掉蓝田城,何须去避过顾前辈,他老人家又不管这种人员更替。”
说完这句话,嫪家主便挥挥手,准备带着护卫先行退去。
华润见麻烦好像退去,对着陆都尉抱拳道:“刚刚谢谢陆都尉解围,不然小子要摆脱这嫪家主还有不小的难度。”
陆都尉闻言转身扫视了一眼华润和书白畵两人,轻笑道:“你的麻烦现在才开始呢!给我绑了,按律法监禁一个月。”
书白畵见这些城卫居然向自己走来,赶紧叫道:“都尉!都尉!我没范律法吧!怎么连我也要一起绑呢?”
陆都尉哼道:“陆某观你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最近蓝田城会发生势力变化和地盘洗牌,你也跟着一起去吧!”
说完便不理会二人,自顾自朝着舒心和舒斌姐弟走去。
那两姐弟见事情好像暂时平息,跟着秦思柔向这边小跑过来,看见陆都尉便大声喊道:“陆叔叔,你怎么来这边了。”
陆都尉和蔼的笑道:“这不是有人跑去我那说心儿和小斌挨欺负了吗?这可是陆叔的管辖区,怎么能让人欺负你俩,所以陆叔就用最快速度赶了过来。”
舒心赶紧撒娇道:“我就知道陆叔叔最在意心儿和小斌了。”
看着被舒心逗得哈哈大笑的陆都尉,书白畵很无语,至于华润,他和秦思柔又在撒狗粮了,两人正紧紧的抱在一起,秦思柔将整个面颊埋在华润胸膛,而华润则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不想自找没趣的书白畵跟着城卫兵继续走着,那苟队长已经去继续巡逻去了,没个眼熟之人的书白畵找上了这支城卫队看上去衣甲最好的人。
看着边上这个严肃脸,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书白畵轻声问道:“这位大哥,能不能向你打听一些事?”
这严肃脸城卫一板一眼的说道:“你该叫我大叔。”
书白畵讪笑两声道:“大叔,蓝田城最近要发生什么大事吗?”
严肃脸大叔道:“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说完便不在理会书白畵,就算是问其他城卫兵,这严肃脸大叔一眼瞪过去,也让那些城卫兵闭嘴了。
自讨没趣的书白畵只能讪讪的退回到刘二身边,看着望着自己的众女,书白畵摊摊手道:“听说蓝田城会有变故,我们要不要留下来看戏,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事可做。”
齐小静闻言拍手道:“如果能像秋水城那样赚许愿币就好了。”
刘二和金依也不断点头,满面笑容,只有兰蔻儿三女不知所措,奇怪的问道:“在秋水城你们怎么样赚许愿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