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吃完了,话题似乎也被聊死了。
原本还算高高兴兴的一伙人,现在都低下了头。
小哥哥、张轲、袁振,三名按理说“见多识广”媒体人,对陈叔的处境并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丛丛只是一个保险代理人,对此也毫无办法
至于南溪就更白搭了,自己只是一个刚从澳洲回来的留学生,而自己家庭的“势力”,还远远深不到市。
“串来了串来了!”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李艳两手捧着一大把肉串,风风火火地迈进了扎啤屋。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和陈峰一同起身迎接的,还有扎啤屋里的这帮老酒晕子们从刚才陈峰拿着一大把肉串开始,众人的食欲便迅速被勾起加上鲍国安的“身先士卒”,众人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形象。
“大姐,您这串怎么卖的?给我来点!”
“老姐啊,您这串也太香了,我们弟兄几个也不去买什么熟食了,烦请您给我们烤些吧!”
“妹子,给我来上点,您这方便吧?”
一时间李艳愣在了那里,已经起身准备接串的陈峰,也愣在了那里。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但唯独只有小哥哥,眼前一亮。
“别急别急,我来分我来分!”有了想法以后,小哥哥迅速起身。
“先说好啊,虽然各位叔叔或者老哥都是长辈,但是这个社会谈钱并不丢人。刚才鲍叔叔也尝了,大家也都亲眼目睹了,这肉串是纯正的市原始风味!我看了看,这里面有六七种串,这样,除了鸡翅中之外,一律两元鸡翅中六元一对,排队先到先得!”小哥哥一番话,让陈叔有些目瞪口呆。
“老板娘,先别着急,我这不会太耽误您生意的!”小哥哥回头冲着玲玲歉意地一笑。
老板娘以微笑回应着,自打这位小哥哥进入扎啤屋之后,他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伙子。所以此番小哥哥有这样的举动,她仍然是全力支持。
很快,几位老酒晕子排上了队,小哥哥负责发串,李艳负责收钱。
“给我20个羊肉串,20个心管!”排名第一的老酒晕子,拿出手机扫了扫李艳手机的二维码。
“微信收款,80元!”那个熟悉的声音,再一次从李艳的手机里传来。
鲍国安排在了第二,今天来自斟自饮的他这一次又要了20串羊肉串,递给了李艳两张20元的“毛爷爷”。
那位见谁都喜欢“摆大辈”的老家伙这次约着酒友一块前来,同样作为土生土长的市老人,他要了60个羊肉串外加40串的“拼凑”。
“微信收款,200元!”
老板娘玲玲也来凑热闹,她笑盈盈地递给了李艳6块钱,“老姐姐,给我来对鸡翅中吧!我得意这个!”
。。。。。。
瞬时间,李艳手中的两大把肉串只剩下了十几串脆骨,就这,还有好几桌酒客因没有抢到串感到生气。
“姐,再去烤点吧,您看看我们这几位老兄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从这里吃肉,怎么能不馋?”不少扎啤屋里的老酒晕子们,还在一旁抱怨道。
李艳看看这几分钟的收入,一共达到了500多元,这意味着,刚才自己那一大把肉串,达到了200多串。
这200多串,在几分钟内被抢光,的确出乎了李艳的预料。
但留给小哥哥一桌的,只剩下了最后十几串没人要的脆骨扎啤屋的酒晕子们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纪的老者,对这种有嚼头的玩意并不怎么感冒。
“陈叔,不是给我们烤的吗?这下子我们都吃不上了!”南溪故意嘟起了小嘴。
陈峰和李艳面面相觑,发生这种事情他们实在是没有预料到。原本想着把所有的烤串都送给小哥哥以及他的朋友们以表感谢,但现在自己的肉串被扎啤屋一众酒客很快瓜分。
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握着一把零钱,李艳这次又“傻了”。
小哥哥从李艳拿出50块钱的零钱,毕恭毕敬地递给了老板娘玲玲。“姨,您看看老两口也不是故意跑到您这里强买卖的,这些钱大约是刚才费用的10,您看看您收下吧。”
一旁的陈峰和李艳,也连连附和着。
“是啊玲玲,就当是人家借你的场地给你的场地费吧!”旁边有酒晕子打趣道。
这一句话,又让小哥哥脑子里多了一个主意。
“陈叔,家里还有串吗?”见着老板娘半推半就地收下了钱,小哥哥回过头问陈峰。
“现在没有,但是还有些腌制好的肉,大约还能有个300多串。”陈峰很快回答道。
“这样,您现在回家抓紧把这些肉串好然后烤出来拿到这里,您也看到了,不光是我们,还有好多叔叔没吃到你的串从这里发牢骚呢!”
还没等陈峰回答,周围几桌的酒晕子们就纷纷“预定”起来。
“给我来40个羊肉串!”
“我这边要20串心管!”
“小红腰还有吗?来上30个!”
。。。。。。
陈峰从玲玲手里借来纸和笔,认认真真地记下了屋里所有人的要求。
“走了老婆子,咱们抓紧回家干活去!”在记录完毕之后,陈峰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模样。
很快,两个人消失在夜色中。他们的身后,是一众老家伙们期待的眼神。
“你看看,咱等于没吃到什么!”张轲又故意地刁难道。
“领导别着急啊!估计陈叔这下子找到好地方了!”小哥哥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
小哥哥走到老板娘玲玲面前,冲着她低语了几句。对方在经过一阵思考之后,欣然点头同意。
回到桌前,小哥哥举起了酒杯:“来!咱们再来个白的!为陈叔祝贺!”
一桌人面面相觑,只有张轲恍然大悟道:“你是说,以后让陈叔在这里卖串?”
小哥哥做了个“嘘”的手势:“先别声张,现在只是老板娘同意了,我这还没给陈叔说呢!”
张轲津津有味地嚼着那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的烤脆骨,“如果以后陈峰真的能在这里卖烧烤,对他来说应该算得上是件好事。”
“是啊,刚才扎啤屋的老板娘已经同意了。其实我感觉下一步,就是看双方再利益上怎么分就是了。”
“我倒是认为以后陈叔能在这里烧烤,咱是不是也能隔三差五地来享受一顿?”袁振“没出息”地说道。
一切,正在往好里发展尽管,此时在家忙碌的陈峰对此一无所知。
扎啤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