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晴最是震惊，她听过司空雪樱的废物之名，但没有见过她，司空雪樱和楼星夜长得很像？那也不能说明她们之间有关系吧。

燕晴正思考着，楼星夜冷笑一声，“司空丞相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你的女儿？”

司空德暗暗咬牙，都怪这次的祸乱，好好的计划都被打乱了，看来梦白日没有和楼星夜说司灵的事情，只能他自己证明了。

司空德说，“那枚玉佩就是最好的证据！”

“玉佩？”楼星夜扫了眼眼神慌乱的祁向萍，“不好意思，我没有你说的那块玉佩。”

楼星夜没有说谎，她的那块玉佩已经变成阴阳戒了。

司空德十分激动，“不可能，次和你说的时候，你还捂着胸前，你是故意不想认我吗？”

“我知道我不该用你代替司空雪樱，将你交给那些人，可我也是被逼……”

“行了。”楼星夜打断司空德的卖惨行为，“我身只有这一块玉佩，是学院院长送给我的，和司空丞相说的并不相符。”

楼星夜拿出胸前的玉佩，青底带着白色纹路，而君御楼的玉佩是黑底带着银色纹路，完全不一样。

司空德看着其他人一脸嘲讽的表情，豁出老脸，“星夜，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真的被逼无奈。”

“司空雪樱是司灵的女儿，司灵实力高，为人又阴险狠辣，我不收留她，相府就是死路一条。”

嗯？司灵？

刚刚还听到的名字又被司空德提起，只是，司空德的描述和燕晴的描述怎么差距这么大？是说的一个人吗？

燕晴本来还在思考楼星夜和司空雪樱的事情，结果听到司空德的话，当即要反驳，被季恒拦住了。

司空德没有注意众人的表情，继续说着，“我本以为收留司空雪樱三天就会被接走，结果等来的是追杀司灵的人，还是用相府威胁，我两头为难啊！”

君南川忍不住了，“你为难了，然后呢？用你女儿代替司灵的女儿交出去了？”

“可她们两个长得也不一样，现在为何长得这么像？”

司空德见有人帮他搭话，赶紧解释，“多亏了夫人家中流传下来的赋容丹，服下此丹药的婴儿就会有另一个人的容貌。”

君南青说，“既然如此，你为何那么肯定男爵是你的女儿？说不定有人偷梁换柱，交出去的才是司灵的女儿。”

楼星夜对君南青竖起大拇指，真聪明，立刻想到关键处。

司空德拉了下祁向萍，“不可能，这一切都是夫人动的手，绝对不会弄错的。”

楼星夜嗤笑一声，“不会弄错？司空丞相也未免太相信你这位夫人了。”

祁向萍说，“男爵，我嫁入相府十九年，对相爷忠心耿耿，不会做有损相府的事。”

“当年事情突然，相爷也是为了保全相府，我岂会在这等大事做手脚。”

“男爵若是不信，我可以以死明志！”

说着，祁向萍就冲向一旁的柱子，打算撞死在楼星夜面前。

“夫人！”司空德喊着，可心里高兴着。

祁向萍七级的实力，撞个柱子是撞不死的，反倒会让楼星夜相信他几分，重新调查此事。

楼星夜啧了一声，只见祁向萍离柱子一寸远时，身子突然倒退，跌在司空德身边。

在楼星夜面前演苦肉计，她不是傻子也不是废物，阻止祁向萍简直轻而易举。

楼星夜以元素之力拉过一把椅子，就这么坐在大殿门口，“丞相夫人不用这么激动，我也是合理怀疑罢了。”

祁向萍心中庆幸没有撞，面哭哭啼啼，“合理怀疑？男爵明明就是在污蔑我，我与相爷说的句句属实，你现在身份高了，也有了靠山，自然看不一个小小附属国的丞相。”

“可是，相爷真的是你的父亲，你不认亲父，早晚会遭天谴的！”

楼星夜翘着二郎腿，嘻嘻大眼睛满是蔑视的看着二人，“天谴？丞相夫人说这话倒是一点也不心虚。”

“既然你说我和司空雪樱身份互换了，那司空丞相，你是怎么对待用自己女儿救下来的人的？”

司空德心虚，但面不露，反而带着几分恨意与无奈，“我是想好好照顾司空雪樱，可一见到她就想起你，还没有满月就……”

“所以，我很少去见司空雪樱，即使后来与太子定下婚约，我也没有改变态度。”

“后来，在她十岁时，偶然见到她，长得和司灵太像了，我怕自己将对司灵的恨意转嫁到她的身，就将她送到小镇。”

司空德看向楼星夜的眼中带着愧疚，“接你回来时，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有所感应，但是对司灵的恨意让我忽略了这个异样，现在想来，这是父女感应！”

楼星夜咳了一声，“抱歉，我并没有感应。”

“司空丞相，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你有其他证据就拿出来，没有的话，很抱歉，不要乱认亲戚，我会很为难的。”

司空德见楼星夜油盐不进，是打定主意认他了，心中对楼星夜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可又拿不出证据，只好将怒气发在司灵身。

抹黑司灵，让互换身份成为不得不为的事情，应该能让楼星夜改变态度，主动拿出玉佩。

司空德摆正表情，“星夜，你不知道，司灵就是个妖女，她来到梦月时，不但破坏皇与皇后的关系，还想……勾引我。”

“她那么高的实力，一定是修习了邪法，采集男子的阳气修炼，十六七岁就有将领级实力。”

“幸好我和皇都经得住诱惑，没有如她的愿，她也知道在我们这里讨不到好处，就离开了。”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没想到八年后又回来了，还被人追杀，一定是她修炼邪术得罪了人。”

“她将孩子托付给我，我也很无奈，在她的仇人找门时，我只能想出掉包保全相府。”

“星夜，这件事你应该也都清楚，玉佩你不肯拿出来，我不怪你，但司灵的可怕不止我知道，皇也很清楚，我说的句句都是……”

“放屁！”燕晴扒开季恒的手，指着司空德吼道，“司空德，你TM再敢说一句南宫灵的坏话，别怪我让季恒打死你！”

季恒：关我什么事情？

“你TM是不是以为就你认识司灵？在司灵来梦月之前，她可是在澜川待过，和我在一起十多天，她是什么人我最清楚。”

“你在星夜面前污蔑她娘，星夜身份不便，不好教训你，我替她教训！”

燕晴拍了季恒一下，“帮我打他一顿出出气，不然你别想进家门！”

季恒不敢不听燕晴的话，只好一边往外走，一边给楼星夜眼神，让楼星夜快点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