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容貌并非是十娘天生,满足了李甲的虚荣心也是着实不是她的本意,十娘心心念念的无无非是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是守着他过了这平凡又淡然的一生。
看着二人从青丝到白发,感叹光阴偷走了生命也是偷走了美丽,当最后还带走了李甲的性命之后,作为妖精的十娘是会要比常人送的更远一些,可以看到李甲喝了孟婆汤后等着投胎的时刻。
只是这一切的用意,李甲是不会知道的,在他的眼睛里如今怕只看得到的是韩道临的百宝箱和他用十娘换取了百宝箱后的青云直上的无忧生活。
又哪里会在意十娘的生死。
只是这个百宝箱,月芙很是奇怪的看了看韩道临,非常疑惑的说道:“我们没有百宝箱呀,那个大大柜子里……”
月芙对着那柜子一招手,柜子的门就应声而开,里面是空空如也,不过是韩道临做的一个假象而已,就是最下堆满了银子的柜子也不过是一个最简单的障眼法而已,韩道临是可以骗过了凡人,但是没有办法骗过月芙的双眼。
所以在想到了百宝箱的时候,还以为又是韩道临的障眼法,所以才疑惑的看着他说到。
“非也,非也,这百宝箱是有的,只是不是我的而已,只是物品是用了障眼法,只是那是李甲自己的欲望而已,他看到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欲望,我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最多是借用了一下应该有的道具。”
韩道临挥手关上了柜子后,方才同月芙慢慢的解释说道。
“那如今我们是怎么办才好?”
月芙是牢骚发了,生气也是生了,就是粗话也是在心里说了有百八十次了,可是她是来解决问题的,也是总不能就是这样一直只是顾着宣泄自己的情绪,而是忘记了要做的事情了吗?
这是月芙完全不想要的,所以句强行打起了精神,闻着韩道临这接下来是要怎么做的,微尘宫的供奉值也是要收取的,这供奉值和感恩值都是同样的东西,不过是换了一种叫法而已,月芙最习惯的还是供奉值这个平凡的叫法。
至于感恩值如此洋气的说法,就让星海里那些洋气的妖精们用好了。
所以惦记这供奉值的月芙就眼巴巴看向了韩道临,还好是有人同她一起商量着办事情,要不然以月芙此时被愤怒冲昏了的头脑,显然是不具备思考的能力。
“不用我们做什么?我们就紧紧的等着就行了。”
韩道临温柔的摸了摸月芙的头发,安抚了一下她很是气愤的情绪后,出于对自己放的火有着很大的信心,就很是自信的回答了月芙的问题。
“这样自信的吗?你确定我们不用去看一眼的吗?”
月芙有点迟疑的说道。
“真的不用,你如今过去了,就是给了十娘退让的空间,她可以抱着你哭一场后,然后就会给自己找到理由,说不定还会傻傻的以为的她只要是拿出了同样的金钱出来,那李甲就是回心转意。”
韩道临非常诚恳的分析说道。
“什么意思?”
月芙作为女子,总是不希望看到另外一个女子孤军奋战,所以就跃跃欲试的想要去帮十娘一把而已,却是没有想到她去帮助是十娘的行为本身,却是会让十娘做出打退堂鼓的选择,因此是十二万分的迷惑,就希望是有韩道临给她解释清楚才好。
“这不是很简单吗?”
对于月芙的要求,韩道临总是有求必应的,所以就格外耐心的解释说道:“你去了后,那李甲当着你的面子,自然是不好将话都说绝了,有些要说的很是犀利的话语,因为你在的缘故,那李甲为了在你的面前保持一个很好的形象,必然是会说一些让女子很容易接收到词语,所以说出来的话必然是会缓和了很多。”
“这和说话还有关系吗?”
月芙插嘴问道。
“自然是的,李甲的话越是凶狠,对于十娘来说才是会更加的伤心,才会亲手撕碎了她在无形的想象里给李甲加上去的所有的光环,才会痛定思痛的将你在梦浮镇带给她的自由自在生活想起来,她原本就只是一直活泼可爱的小妖精而已,为什么要过着如此颓废又不清醒还没有自尊的生活。”
“慢着。”月芙突然制止了韩道临的侃侃而谈,而是看着他的眼睛思索了良久之后,又掏出了自己的栓在了腰上的小锦囊,掏出了那面簪花小铜镜,当着韩道临的面,往那镜子里瞧去。
“嗯”宫主大人正躺在那被水冲洗的清洁溜溜的石头上,翘着二郎腿,正在悠闲哼着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野调调,一听起来就不是正经的歌。
在铜镜里的宫主,刚刚经历了一场最大的水刑,被那从天而降的水给压在了石头上,一盆接一盆的往下使劲的倒着,体感这是因为结界里破了一个洞,或者是女娲娘娘特意在这个地方打开了一个缝隙,然后指挥着天河里的水,哪里都不要走,就是往这缝隙里使劲倒就完事了。
这可是之前铜镜里没有的现象,就是宫主是一个神体也是被折腾的够呛,在这刑罚结束后,躺在这石头上半天都是缓不过来,就是翘二郎腿也是因为刚才的水流过于迅猛,让他的腿都没有了知觉。
所以才在恢复了一点知觉后,看看能不能翘一个二郎腿。
不过是偶尔为之,却是被不请自来的月芙给看了一个明白。
感受到了月芙的目光后,宫主就立刻止住了刚才被水打到浑身疼痛而被迫发出的呻吟。
宫主还是很威严的放下了二郎腿,借用了一点供奉值转换成能量,暂时止住了浑身疼痛之后,宫主慢慢坐了起来,看向了铜镜外窥视他的月芙问道:“干什么?”
“没事,没事儿,”以为自己无意中窥视到了宫主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一面,不知道为何,月芙反而是不好意思起来,赶紧是手忙脚乱的道歉之后,还没有看清宫主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