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那煞白的脸蛋都还没有被看清,就被月芙又啪的一声扔回了她随身携带的空间里,才对着对于她的行为很是疑惑不解的韩道临尴尬的解释说道:“我忘记了宫主是不能在白日里出来的,是我粗心了,你继续,你继续。”
韩道临看着被无情的扔回了空间里的宫主后,就不可捉摸的笑了一下。
然后说道:“我刚才说了的,女子是最容易心软,也是最容易被蛊惑,所以在十娘没有下定决心时候,你的突然进去只是会打扰她而已,不会给她带来好的影响,只是会让李甲在有所收敛之后,让十娘本来就是被李甲伤透了的心,有可能是死灰复燃,最后我们之前做的一切铺垫都成了无用功。”
在韩道临的娓娓道来中,月芙果然是完全理解了他的苦心,心里是佩服到了,都是有一点忘记了这是一个傀儡人而已,而是将他完全的当成了一个不属于宫主的单独的存在。
就说到:“韩道临,你也是太厉害了,怎么能这个都知道的,古语常说,哀莫大于心死,只有心死了,在心上衍生的一切的美好都是会随之而烟消云散,一切都会因为没有了心而变得分外的简单了一些。所以你对于十娘用的就是这一招是不是,让李甲自己递上了刀子,而不是因为我们这些旁人说的话,这样子是不是会让十娘的记忆更加的深刻,心死的也是格外的快,是不是这个道理。”
月芙的聪明就在于此处了,不仅是可以举一,而且还是可以反三。
韩道临很是开心的说道:“就是这个道理,对于那些所谓的在处在爱情里的局中人而言,外人说的任何话都是起不来任何用到,想必对于这一点,你今日陪着十娘就应该是深有感触,她会羡慕别人的爱情,但是也是会坚信她的爱人在自己的改造之下,也是会变成旁人的丈夫的,对吗?”
“对的,你说的是对的。”
月芙对于韩道临的佩服真的是发自于内心的,这些他都是没有看见的,但是听他说起来,就好像他也是在现场一样。
所以才会对于十娘的态度了解的如此清楚。
韩道临对着月芙闪闪发亮的看着他的眼睛,有了一刻的迟疑,不过只是在一会儿之后,他又是恢复了潇洒的态度。
说道:“所以外人的话多数都是不作数的,只是会在她和李甲争论的时候影响她的思考而已,这就是你带她出去后,给她种在了心上的种子,而我们的恩爱无疑是给她了别样的刺激,这些在平常看其来不过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在争吵的过程中,却是会让十娘思考的外在影响之一。”
“韩道临,我以后都是不会和你吵架的,你这心机也太深了吧,这样微小影响都是在你的考量之中的吗?”
月芙往后退了一步,既是觉得可怕,又是觉得智商受到了碾压,的确是有些不爽,还有些被算计的不开心。
“但是我是永远都不会对着月芙用心眼的。”
韩道临看到月芙往后退,就有些心急,张嘴就是承诺。
只是对应了情景却是不一定是过了心的话,说的韩道临都觉得背后有些凉意,不过月芙显然是不甚在意,听了他的话后。
反而是释然的笑了一笑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是难得遇到一个让我可以佩服的人而已,所以很是害怕对方过于的心机深沉,让我是防不胜防,比起和人斗心眼,我更是喜欢简单直白的一点,用当然能够用武力说话是最好的,省去了多少麻烦的事情。”
捏紧了拳头的月芙显然是要比做作成一个单纯善良的傻白甜的妹子更拥有了巨大的魅力,让韩道临在这明人女子面前也有了一点点不好说的起伏。
只是他们二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从舱房外很是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十娘很是大声的喝止声给吸引了住了。
“李甲,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在跟着我出来?”
“十娘,你为何如此的小心眼,不过是去陪一下客人而已,这不过是你的本行工作而已,你可是有什么不乐意的,以前没有遇到我的时候,你不也是就是这么做的吗?如此在我面前充什么贞洁烈女,我李甲不认。”
“你闭嘴,你闭嘴,李甲,当日我是做什么的,你自然是知道的,是你要来替我赎身,时是你说这甜言蜜语要把娶回家去,是你说要陪着我一生一世,是你说要和我生一大堆的孩子,围着我们一起享受天伦之乐的,这些都是那亲口说的,不是我逼着你说的。”
十娘的嗓子都有些嘶哑,就是不用看她的人,月芙都可以想象出这个时候十娘是何等的崩溃和伤心,然而被韩道临紧紧的拉住了双手,月芙空有满腹要问候李甲的话语,也只能是憋回了肚子里去。
“那倒是还记得这些话,可是男人在追女人的时候说的话是如何当得真的,我对于我喜欢的每一个女子都是可以说一遍的,难道我就要把这些傻瓜女人都要娶回家里去不成。”
李甲很是气愤的又说道:“你一个烟花柳巷里出来的女子,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我想着在路上说不定还有用场,你觉得我家里那世世代代的书香门第是会让我娶了你这样肮脏还不知道廉耻的女子回家,和我做正头的夫妻吗?”
“李甲,你说什么?这一路走来,你从未想过要我做你的妻子,那你为何要同我一起回你的老家,那为何要我的姐妹们出钱替我雇下了这艘船。”
妻子是十娘的信仰,也是她这一路行来唯一的勇气,可是却是要被李甲将这个唯一的信念连根拔起,所以十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更是不清楚,为何他既然不愿意,可是又要上了这条船,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抱着仅有的一点点微弱的希望,十娘真的是想要听到他是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