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润玉再不等墨玦再说什么,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墨玦的跟前。
墨玦不甘地看着润玉消失的方向,嘴角溢出一抹苦笑,如今他这样子,便如同个丧家之犬,莫说润玉,便是癞皮狗也懒得理他才是。
不提钻了牛角尖的墨玦,润玉到了马车之处,躬身喊了一声爷,却久久未能得到回复。
爷向来不是迁怒之人不知想到什么,润玉神情一凛,一个纵跃便跳到马车之。
撩开门帘,果真见自家爷倚在车壁之,面无血色,嘴唇苍白,已不知晕过去多久了。
“该死!”
怒喝一声,心暗悔跟墨玦墨迹了这么长时间,倒害得爷吃了这些苦,想归想,润玉不敢耽搁,思忖间已了马车将楚寒烨抱了起来。
“宋毅康!给我滚来!”
润玉虽不过是随在楚寒烨身边的亲信,然而担得起亲信二字,地位已然宋毅康高出许多。
这一声吼,润玉已是掺杂了几分内力。
待宋毅康连滚带爬过来,润玉脸已尽是寒霜。
“润玉大人公子这是”
不过是转眼功夫,宋毅康哪里想到会出这等岔子,明明是墨大人吩咐过了的
眨眼间,宋毅康已然心思百转,只是对着怒火正盛的润玉,他却是不敢辩驳半句。
“哼!你那闺女干的好事!这笔账,咱们稍后再算!前面带路,若爷有何闪失,你便等着抄家灭族吧!”
凉凉扔下一句,便让宋毅康的心凉了个彻底,瞬间前胸后背便是一层冷汗,闪失
朝廷之谁不知道,九王屡立战功,圣眷优渥,若当真在他这小小的知府手里有什么闪失抄家灭族,也并不稀罕
宋毅康浑身冷汗淋漓,却并不敢怠慢,连忙从地爬起来,“润玉大人请”
“快!”
见这宋毅康如此磨叽,润玉恨不能一脚踢爆他的狗头!当即怒而发声,宋毅康顿时打了个激灵,再不敢客套,连忙一撩袍子,走在当前。
“宋毅康,你在此亲自守着,若有变故”润玉的话尚未说完,宋毅康便已将话接了过去,“若有变故,下官提头来见”
说着,宋毅康便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润玉冷哼一声,若非白琼之前受伤,其他人又不在身边,他何苦用这酒囊饭袋。
心里恨恨想着,便又在墨玦的功劳簿又记了一笔,真是好大的狗胆,竟让爷吃这么大的苦头,刚刚算是揍得轻了!
这般想着,润玉的身形却是闪得飞快,一连问了几次,方打听到囡囡的住处。
他不是墨玦,对这位夫人并无什么成见,再加之前对囡囡医术的认识,他在心底对这位夫人也是佩服的,墨玦眼拙,眼前的夫人已是爷的良配,更好过那些京城贵女千万倍。
墨玦只知京贵女可将爷的势力再提几分,却忘了皇却始终是一国之君,如今爷已是功高震主,若再娶什么贵女,只会让人越发忌惮。
反倒这位吴姑娘,虽门第不高,却有勇有谋,跟爷甚是相投,其实,不说旁的,便是单看爷对她另眼相待,润玉便会对她高看一眼。
无他,这些年,爷过得,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