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
果真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看不见的时候,他已然为自己做了良多。
虽然心里早有猜测,然而得到紫珆的亲口承认,囡囡心里某处柔软的地方,还是不由一痛。
突然想到什么,囡囡喃喃自语一句,便又开口朝紫珆问到,“你们去信阳之后,可有人接替你们?”
“额”这话问的,紫珆几乎要冒冷汗了。
踌躇半晌,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有话直说便是,紫珆,你不是那个脾气。”见她良久不曾说话,囡囡心道紫珆怕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此事,她必将追究到底的。
刻意隐瞒,倒是没什么意义。
这话倒是把刚想动点儿小心思的紫珆,戳得漏了气,认命般地吐出一口浊气。
“罢了罢了,姑娘你这般聪明,便是我藏着掖着怕也混不过去。
的确是有人接替我们的,不过说出来,怕您不高兴罢了”
听罢这话,囡囡的秀眉微皱,“墨玦?”
“额,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姑娘你猜出来的”紫珆眨巴眨巴眼睛,心道果真聪明,就这两句,已经知道了。
“便是墨玦,也是为了保护我爹和阿娘才来的,我又哪里会跟他生气?你们,倒是把我想得太小气了些。”
囡囡略略摇了摇头,对于紫珆这小心翼翼不以为然,她自认并非洪水猛兽,平日表现也是和蔼可亲,倒不想他们竟是如此怕她的。
呵呵,便是姑娘不气,不是还有爷?爷要生气,后果更严重,墨玦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突然想到临来之时,爷还威胁她若办事不利紫珆倏然打了个哆嗦,这事儿不想也罢。
“还不是墨玦他自己自作主张?自以为为爷好,便可以以下犯上了,这怨得了”谁字还未出口,紫珆突然醒悟过来,这话对着姑娘也是不能说的。
当即懊恼地拍了自己的嘴巴几下,还不断细声念着我这张臭嘴
当初之事,囡囡心里已然有底,然无论如何,宋雨婷之事已经成为过去,墨玦,也为他的言行,付出了代价。
此事早已揭过,囡囡无心再追旧账,如今她只想知道,在她离开吴家屯儿期间,侯方从何处得来的她的消息
“紫珆,墨玦在吴家屯,可知道我们在信阳府的消息?”
见囡囡再次发问,紫珆忙将动作停了,细观之下,囡囡并无生气的迹象,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知道的,姑娘。那墨玦虽然身在吴家屯,然而那个人,一向在爷身边待惯了的,乍一离开,又哪里放心得下,是以,墨玦平日与我们多有书信来往。
姑娘墨玦虽然犯错,然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在爷身边见他那般,也委实觉得可怜,他对爷,忠心耿耿”
紫珆向来有话直说,这会儿提到墨玦,虽然气他不中用,然而到头来,还是忍不住在囡囡面前替他说几句好话。
囡囡心里自然明白,然而越是如此,她越不想瞒着紫珆单单去怀疑墨玦。
“紫珆,我不在吴家屯儿的日子,有人透过侯方向家里输送消息,事无巨细,包括我几次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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