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珆万万不曾想到还有这种事情,当即脸色大变,再一想姑娘刚刚问及墨玦在吴家屯之事。
便是紫珆再傻,也知姑娘对墨玦起了疑心。
然而想到墨玦来吴家屯之前犯下的种种错事,无一不是对着夫人而来,紫珆脸色越发苍白,她发现,她竟然无法为墨玦做个保证。
想到这个可能,紫珆心塞又心寒,强迫自己冷静了又冷静,这才开口,“姑娘,无论此事是谁做的,然而绝不是爷的命令。
爷那个人,为姑娘思虑周全,所做之事,无一不是消除姑娘的后顾之忧。
若是爷派人送信,也定当是报喜不报忧,不过姑娘九死一生之时,爷同样命悬一线,断无可能顾及良多。
若说墨玦私下行动这个,紫珆无法保证”
话到此处,紫珆略略一顿,随即便语气坚决道,“虽然此事是不是墨玦所为,紫珆无法给出保证,然而姑娘既是将话放在这里。
紫珆便领姑娘的情,还望姑娘将此事交给我和蓝珩二人来查,若当真与墨玦有关,我二人绝不袒护于他!”
囡囡将事情向紫珆和盘托出,便存了这个想法,这会儿紫珆主动请缨,甚合心意,当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新房子没起来之前,紫珆便在我屋儿里睡吧,倒是蓝珩,只能委屈他一阵子了,家里除了柴房,当真没有可住的地方了。”
前一句还在说蓝珩,后一句,竟是说到住处上来了,这话题,转得有点儿快。
紫珆微微一愣,糊里糊涂的,竟是应了。
囡囡前事不提,当真带着紫珆烧水了,似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独留紫珆,心里七上下
转眼,两天时间便过去了。
这两天,囡囡倒是忙得脚不沾地,除了家人相聚,便是忙着待客。
因为要在祠堂前设宴的缘故,买东西也是少不了的。
这个天儿,菜是不必做过多指望了,酒席什么的倒也无需多想,囡囡直接让自家老爹从村儿里买了几头猪,吃杀猪菜,又定了一千个白面馒头,这准备,算是做好了!
杀猪之事,自有吴家兄弟来做,至于杀猪菜,也无需囡囡操心。
如今囡囡在村儿里出尽风头儿,与当初讨人嫌的处境全然不同,说是香饽饽也不为过,一个两个的抢着帮囡囡掌勺做饭,为着方便,囡囡这才选了几家离着祠堂近的,烧杀猪菜。
又点了几个平日与阿娘关系相近的掌勺,这掌勺之事,多少有些油水儿,囡囡如此安排也是刻意。
虽是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那几勺菜几碗汤,囡囡也不放在眼里,然而,为了爹和阿娘,囡囡倒不介意事无巨细。
如此安排也是给村儿里人一个信号,这个村儿,近着囡囡一家的有肉吃,反之,则自己掂量去吧。
林林总总,不过是个信号儿,以前如何,囡囡管不着,以后,不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然而亲疏远近之分,一目了然,村民们做事之前,自是要好好琢磨琢磨,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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