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安听到这话拼命的摆手,“那可不行,本姑娘已经有主了!”
刚说完电话就来了。
备注是明晃晃的五个大字:革译大宝贝。
后面还有两爱心。
抬着手机递过老板看了一眼,又像宝贝似的收回来。
对着手机那头,声音还挺大,“喂,宝贝。”
“不是不是,喂,革译。”
看着备注,色迷心窍的就说出口了。
完了完了。
革译不会认为我是啥肤浅的人叭?
哎呀呀,怕啥。
慌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
你本来就是肤浅的人啊!
手机对面的男人好像顿了一下,嗓音沉沉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看到没,老娘的魅力。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回去。”
沛安真的感觉自己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沛安想看看他会有啥反应的来着。
手机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抢什么。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了周炀隐隐约约的声音。
卧槽,革译你们聊天挺骚的啊。
又听到周炀对着手机听筒说话,声音有点大。
“小妹妹,小心玩火自焚啊,咱译哥超长持久,待机能力一节更比六节强哦。”,周炀在那边张着嗓子嚎。
不大可能叭!就革译那样?闷老头一个。
沛安都有点怀疑他性冷淡。
再想想看,上挑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再加上平时穿的校服白衬衫,好像是挺禁欲哈~
想着想着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老板看沛安一脸花痴样,把装好的烧饼递过她,“小丫头,你的口水马上都要把我的炉子浇灭了。”
老板声音挺大的,电话里面的周炀笑声最大,好像还隐隐约约听到了革译的声音。
沛安有点羞赧,“我这是烧饼太香了!”
但是现在说出来好像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沛安一本正经的继续说,“他家烧饼可好吃了,有机会带你来尝尝啊!”
革译顺着她的话下,声音低沉有磁性,“好。”
***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沛安和苏漾就回去了。
坐了一下午的车,到S市已经快5点了。
沛安在高铁站是苏漾给她打的车,到家已经彻彻底底的天黑了。
脱掉鞋子光着脚往沙发方向跑,蹦到沙发上躺了一会,往后靠的时候好像后背的地方有什么东西隔着她了。
翻了一个身把拽出来,是书包。
书包!?
完了,作业压根没动。
不会又得通宵叭。
两分钟的自我反思过后,沛安到厨房拿了一罐可乐。
回来认命的写卷子。
十八中不像冶溪中学,他们的作业要交上去改的,改好分数再发下来讲。
美名其曰,每一次做试卷都要当成高考一样。
最后沛安坐在地上,趴在茶几上成功的写完了所有的试卷。
也成功的熬到了三点。
感觉今天的课都不用上了,上也是在打瞌睡。
上了个厕所,去睡了两三小时。
闹钟响的时候,沛安真心想把它砸了。
在厕所刷牙的时候,差点都被自己吓到。
双手撑着洗脸台,缓了两秒抬起头,黑眼圈,红血丝,皮肤状态也不是很好。
捧了冰凉的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沛安发现她太高估这水了,还是困。
迷迷瞪瞪的到学校趴在桌子上睡觉,没过几分钟班里人就来的差不多啦。
沛安把自己卷子塞给曲未挽让她帮忙交一下。
大课间沛安一听到打铃就要往桌子上趴,李宿今天一上午都没见她抬头过。
李宿拿笔戳了戳曲未挽小声的问:“沛安昨晚挖矿去了?”
曲未挽轻轻回头看了沛安一眼。
“安安昨晚好像补作业补到挺晚的。”
李宿一听到作业头就疼,好几张卷子,他抄都抄了两三个小时。
两三个小时耶!什么概念!
他都能打好几把排位了!
李宿看了沛安一眼,沛安好像睡的挺沉的,没打扰她。
他靠近了曲未挽一点,“我过两天过生日,就这周末,就在学校门口的KTV,你们来嘛?”
曲未挽被沛安带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害羞了,她在看课程表下节课是什么。
直接应:“我等会放学问问安安,去的话和你说。”
李宿这次请的人挺多的,班里面的人玩的差不多的,他都请了。
李宿也是想着沛安长得好看而且革译也只和她一个女生走得近,这不想着蹭蹭光嘛。
说不定到时候革译也来了呢!
欸,这他可真没想错,但是来的可不止革译。
沛安这一早上大脑一片空白,真想立马回家睡他个三天三夜。
沛安是每天中午放学就回小区了,因为住的不远。曲未挽是中午留在这吃饭了,她家住的比较远,时间不够,所以中午就不回去。
沛安一放学拍了拍曲未挽的肩,指了指门口,示意她先走了。
沛安眼里的红血丝表现出它的主人现在心情很不好,曲未挽没说话,只楞楞的点了点头。
到家进屋趴在床上,衣服都没脱直接滚进被窝。
头埋进被子里,身体蜷缩在一起,想给自己取暖。
结果沛安成功的把自己弄发烧了。
沛安的抵抗力还是挺好的,从小到大没怎么生过病,连发烧的次数都很少。
小时候打针的次数屈指可数。
刚开始就只是有点头疼,太阳穴脑神经一跳一跳的,有点像没睡好觉一样的疼。
她也没当回事,还穿着厚外套来着,因为有点流汗,跑到厨房又拿了罐冰可乐。
又在学校睡了一下午,放学的时候还不忘拉着曲未挽去找革译。
刚刚跑的时候曲未挽没怎么感觉,现在在理科班门口感觉到不对劲了。
曲未挽捏了捏沛安的手,有点担心,“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
沛安有点疑问的啊了一声,改成捏她的袖子。
曲未挽还仔细的盯着着沛安的脸,“脸也好红。”
伸手摸了摸沛安的额头,滚烫的体温把曲未挽都吓了一跳。
曲未挽有点着急,“安安,你发烧了!”
沛安还一脸懵的摸了摸自己头,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是有点烫。
但是她上一次发烧都好多年前的事了,她都不太记得了,语气挺平淡的,“没有叭,我就是没睡好,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刚说完把手放下来,感觉头上又覆盖了一只手,手有点大,是手心在额头上。
指尖有点凉,在头上带走一些热量,很舒服。
那个人在后面,沛安看不见,但是能问到一股特别淡的香味,这个味道她知道,也很喜欢。
是革译。
男人的声音有点冷,只说了三个字。
“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