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一个引气化津?刀法再厉害,法器再好又怎样,一样得死。”
唐贤冷笑连连,“死不死…你自己过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古代公子哥脚下一动,犹如一颗炮弹一般砸向唐贤,举手抬拳时,拳缝隐约爆发轰鸣声阵阵,威力可见一斑。
唐贤横握绣春刀格挡,
砰的一声,
唐贤身形暴退,双腿挨地拖出一条长长的白色磨痕,好不容易稳定住身体,这时对方肩头微微一扭,又准备动手。
唐贤伸手喊停,“等一下,先暂停了。”
古代公子哥怔了怔,脸色不悦,“干嘛?现在知道怕了?”
呼……
呼………
唐贤单膝跪地,两只手握着刀柄,用绣春刀撑住身体,伪装出一副筋疲力尽,强弩之末的样子。
“杀我之前,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把那些人弄到哪去了。”
“呵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杀你之前还必须满足你的好奇心?异想天开,受死吧!”说完,古代公子哥五指弯曲成虎爪,气势汹汹奔唐贤而去。
唐贤:“………………”
本以为对方会骄横自大,自己卖个惨就会把计划全盘托出,现在看来,用话术诱骗是不可能了,只能先制服对方,然后再逼它告诉自己。
虽说对方是人类外表,但绝对不是活人。
那人迅速逼近唐贤,五指与其咽喉近在咫尺,眼看着就要成功捏碎对方脖子时………
唐贤周身荡出一股无形威压,那股气势仿佛天生自带某种威胁,古代公子哥眼神一变,不仅没得手,反而被荡出数米远。
呲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这回轮到它双腿摩擦地面倒退一段距离。
古代公子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怔怔道,“你……你不是引气化津!”
唐贤起身,撇了撇绣春刀,“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引气化津,这些都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
说着,唐贤气势如虹,境界节节攀升,一股难以形容的压力弥漫开来,充斥在整座破败大堂。
引气化津……破!
外丹境……破!
内丹境……破!
唐贤的气息在内丹修为时便停留下来,见此,古代公子哥放下心来,“内丹高手而已,我当你是何方神圣,只有这种……”
咔哒!
话还没说话,只见唐贤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随后自顾自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呼
唐贤吐出一口烟雾,与此同时,体内金丹真气喷薄而出,瞬间笼罩住整个刘府。
“不好意思啊,异地登录,网速不得行,”唐贤眼神戏谑的看着对方,“刚才卡了,现在才弄好,这个样子,应该配得上你那何方神圣四个字吧?”
“金……金丹高人!”古代公子哥脸色苍白,瞪着眼珠子,一副见鬼的表情。
唐贤咦了一声,“你们妖怪也有金丹高人这种说法吗?”
古代公子哥咽了口口水,没有选择回唐贤话,而是扭头就跑。
“开什么玩笑!怎么有金丹高人进来了,靠!早知道说什么也要拦住他们三个,不准对这批人下手。”
“该死,一开始就直接让他们走不就没事了………”
古代公子哥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对付内丹的话,自己花点时间或许还能杀死。
金丹……想都不敢想。
古代公子哥噌的一下冲出破败大堂,疯了一样拼命离开这里,此时它的脑海中只有两个字在不停重复。
“快跑!”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古代公子哥径直逃窜,沿途碰到石墙断壁也不绕路,直接用肉身强行撞开,仿佛慢一拍就会立马死在这里。
“见过世面啊”
“看来以前没少和金丹高人交过手。”
“逃跑速度熟悉的让人心疼……”
唐贤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对方逃走,当即脚下一动,下一秒,整个人出现在破败大堂屋顶,紧接着身形一闪,几个挪移间来到数十米开外。
相当于内丹境的妖祟和金丹高人拼速度明显拼不过,想都不要想。
唐贤后发先至,慢了六七个呼吸时间就追到了前头,现在屋檐下,双手环抱,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宛如蛮牛一般撞破一面又一面的墙。
有时还不忘回头看一眼,看的时候脚下速度不敢放慢半分。
神色慌慌张张,惊恐万分。
跑着跑着,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古代公子哥抬头一看,冷不丁看见唐贤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前面,眼神玩味的正在打量着自己。
顿时浑身毛骨悚然,再次调头朝另一边跑去。
唐贤懒得和对方玩躲猫猫的功夫,时间紧迫,他还急着找到其他人,随即刀锋对着后者一划。
嗡!!!
绣春刀瞬间斩出四五道刀罡,
古代公子哥刚扭过头,周身四处刀罡降临。
地面尘土飞扬,石板上被斩出四道粗两尺、深数丈的凹陷。
它不敢动了,愣在原地,两只腿忍不住打哆嗦。
唐贤飞身上前,横刀直对古代公子哥,冷冷道:“本座有话问你。”
古代公子哥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高…高人但说无妨,小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唐贤刚要开口,忽然感觉周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随即头也不转,直接凭着感觉朝几处异常地一连斩出几刀。
霎时一声惨叫传来,一个身影从半空中摔落,掉在地上抽搐不已。
与此同时,唐贤身前的古代公子哥身体支离破碎,两个呼吸时间不到,变成一堆碎片随风飘散。
唐贤眉头一皱,瞬间来到从半空中摔落的那人身前,反手一张符箓贴着,然后又将绣春刀架在对方脖子上。
冷目横眉警告道:“再偷偷耍手段逃跑,老子立马弄死你信不信。”
原来,就在刚才尘土飞扬时,古代公子哥偷偷又耍了个障眼法,企图用假身骗过唐贤,真身趁机逃跑。
可惜,它的这些小东西根本瞒不住唐贤,刚准备逃跑,马上就被对方抓了个现行。
古代公子哥捂着血肉模糊的胸口,头也不敢抬,支支吾吾道:“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