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面停车时,正想对着一棵树掏出那个水龙头......
“举起手,慢慢的转过身......”
我听见是一个女人熟悉的声音。
“行了玛卡洛娃。闹够了没有?”
我回身,看到十几个队员在我身后笑着。
一边的农田里钻出来几个波兰抵抗组织的人。
“回来了,看来行动还是很顺利。”为首的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挂着一把司登冲锋枪(李-恩菲尔德步枪原型)。
这种武器的简单设计,高效率的供弹射击速率,近距离的异于操控性,加上整个枪声身都是机制冲压和卷管件,加上螺栓弹簧的简单组合,么是一款很容易制造,成本很低廉的冲锋枪。
和德军的Mp40突击步枪比,在性能上毫不逊色。
但是毕竟粗糙简陋的工艺,使得这种枪在遇到剧烈摔打和撞击后,很容易出现机械故障,事实上因为作战环境的恶劣,泥沙进入枪体很容易造成哑火和卡壳。
这不过是低碳钢切削冲压出来的枪声,所以很容易锈蚀。
一旦枪支长时间没有蜡油保养,很容易在关键性的激战中卡壳,造成使用者死得不明不白。
“卢俊先生,我们可以带你们去最近的边防线,只要穿过半公里的雷区就安全了,你们可以用带来的探雷装置轻松的半夜穿越过去。”
“不,希特勒还在狼穴,我们去的车站并没有他。”
“什么?......”
所有队员都停止了笑容......
是啊,如果故事在上一章节就“啪~!”打中了小胡子,这编辑还没有来得及签约,我这边就讲完了,还不是很搞笑?
后面还有刺杀日本高级将领的故事,还有几个大的卫国战役要打。
所以故事才开始,后面的宝宝还没进来,就不要太着急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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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们去找个林子休息一下。”
我把包裹提着,跟着大家进入山林,我不会进任何的村庄。
狙击手的一种习惯就是在目标地附近提前埋伏,测算天气和风向等等因素。来事实的调整狙击弹道的准星。
而休息的地方必须是远离人群不让人发现的地方,这种地方不是树林就是荒野无人能去的地方。
即使全身穿着迷彩服在野外地面躺着睡,都比在村里被人包围了强。
我们不进农庄和村子,更不可能在小镇宾馆酒店开房。
事实上我们也没带钱。
于是在进入山林一会,找了个山丘高地,让队员分三个方向各自扎营。
营地很简单,在树林松软的地面,靠近大树不远刨个一米多的像是墓穴一样的坑,地面铺上树枝和树叶,把表面的土回填。地面的树叶回填。
人就像是兔子钻进去睡。
遇到下雨,不过是穿一件雨衣睡在坑里。
所以会挖坑的就挖在高处不流水的地方。
所以狙击手躲在树林里,上面被敌军的人踩过去,都不一定知道脚下就躺着人。
但是今天我们扎营是在树上,因为下过大雨,地面不能挖坑。
树上也是有讲究的,拿个钢丁拿铁榔头打进树丫这上面一点,把睡袋挂在上面睡,人几乎像是袋鼠一样的蹲着睡在睡袋里。
手里还得拿着狙击步枪,万一被人看出来还得有时间还手。
我们都在树上睡了,而把我们带进来就离开的抵抗组织拿走了部分弹药。
我们带的弹药太多,其实一部分是给他们的。
此外还有电台和各种制造枪械的,专用的修理工具等。
他们会在下午天黑前,把狼穴的基本情况摸清楚。
在有了我的小蜜蜂自动照相飞行器之后,抓拍的空中图片会很好的展示狼穴被轰炸后的全貌。
毕竟我在鼓捣的东西还是很多的,安装电池能飞行的十字型带着微型照相机的——小蜜蜂,就会是我以后狙击生涯最强大的助手和眼睛。
我是可以睡到五点的唯一一个,其余的21个全部得轮换着睡。
在我被泥巴弹丸射醒时,我看到队员都开始下树。
弹弓是很多人知道的小玩意,在有时候近距离的狙杀需要相互联系时,就要用上小弹弓来引起协同狙杀的同伴注意自己的举动。
射出去的是泥巴弹丸,是定制的一种机压泥丸。
每个狙击手人手都有一把钢架弹弓。
要是射钢珠和小石头还能打野鸡和鹧鸪等鸟类。
但是五点,我们并没有听到谁来联系我。
我立刻跳下树,知道这件事并没有这么简单。
在狼穴被轰炸后,他们一定加强了周边村落的搜查和巡逻,一旦发现可疑分子是立刻逮捕和审讯的。
虽然距离天黑还有一小时,但是我隐约听到了狼穴方向的枪声。
“不好,我们得上去驰援他们,是近卫军师团的巡逻队发现了他们,还有坦克的炮击声。”
果然,枪声和炮声越来越近,距离我们不到两公里了。
“我带着汽车上去,你们跟远一点上来。其余几个在后面田里找狙杀点。”
我说完,提着一把MP40领着我的装备包就坐上车的副手座。
身后坐着三个女人。
我其实此刻也不管男的女的了,只要是人都是一种战力。
此刻是要和德国人的豹式虎式坦克对着干的事实。
我回身对身边的摩托上几个队员说道:“要是坦克,我们分别靠近,上去打开盖子就丢炸弹,其余的用机枪扫,我们来收拾散乱的小兵小卒。”
其实人算不如天算,我们不知道能不能救下被发现的波兰抵抗组织的成员。
在开出去一公里,我们发现了骑车跑过来的一个女人。
她把背包里装的-小蜜蜂给了我,然后就倒在路边牺牲了。
我仅仅是看了一眼她的背后,是MG34的子弹穿透的弹孔。
她还是骑了车跑来把东西给了我们才倒下......
我的眼里时冒着怒火,带着对这群德国鬼子的仇恨,冲了上去。
田野里还有人在跑,不过我看不到有多少人。
但是路上有一辆装甲车和一辆豹式坦克追了过来,后面还有大队的德国党卫军车队。
“玛德~!干了,大不了痛快一次了。”
我下车把装了定时炸弹的包裹提在手里,走进装甲车,把后门撬开,把包裹放进去。
德军士兵关了门。我则走向坦克,跑去打开上面的盖子,点燃烟,向里面丢了一颗古雷兑(英文:手雷,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