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尔什丁车站我没有看到预期的目标,阿道夫*希特勒。
连忙回头赶往出发地,遇到了波兰地下反抗组织的女人被德军国防部队的坦克追赶。
她就倒在我的身边,而且还那么年轻。
当时我就很愤怒了......
我下车把装了定时炸弹的包裹提在手里,走进装甲车,把后门敲开,把包裹放进去。
德军士兵还是关了装甲车的门。我则走向豹式坦克,跑去打开上面的盖子,我问下面的德军士兵:“有烟么?”
在他低头去掏时,我把拉了保险针的手雷丢了进去......
然后我跳到坦克后面,从腰里取出鲁格手枪。
后面跟来的一卡车德国国防军卫队跳下来大量拿着MP40的士兵。
两台驾着MG34轻机枪的摩托车顺在田边草地。
或许是看到了我这个黑衫军少校,他们还想过来敬礼。
我这边就听到“轰隆~!轰隆~!”连续两声爆炸。
我装着吓了一跳蹲下,德国鬼子都端着枪吓得蹲下。
是我身后的装甲车废了,还有坦克里面的人。
身后插缝隙开过来的两台边三轮摩托车在我两边一字排开,就对着一大堆的德国鬼子开火了。
而且后面车上下来的几个女兵和几个男兵也跟着杀过来,端着MP40把逃进田野里的德国国防军士兵打死。
整个过程并不复杂,在我的第二轮弹夹打完时,面前一卡车的德国鬼子,大约25人全部东倒西歪。
我上前捡了驾驶台坐着的一个中尉的鲁格手枪,放进我的枪套里,提着一把驾驶室里新的MP40在手,缓缓的走向车后。
车里跳下来的德国人都死了,里面还卧着一个波兰的抵抗组织的女战士,我们事实上营救了一个......
我用匕首切断绳子,然后就把手里的鲁格手枪和MP40给了她。
我换了一把脚下的MP40,然后拿了两个士兵肩带上的弹夹,走向一边的水沟去抽烟。
战士们都在把德军的尸体丢上车,把坦克里的尸体弄出来。
装甲车里面太腥臭了所以我们直接拿了武器弹药就放弃。
我们抓紧时间用沟里的水冲洗了豹式坦克的里面。我和章龙进去,带上三个女人。她们是作为机枪手的。
章龙开坦克,李老三来打坦克炮。
其余的战士还是分别骑着四辆摩托,在最前面开路,我坐着一辆奔驰小车,坦克在我身后跟着。
我们是直接朝着狼穴进去的。
目前我们22个队员除了杀掉希特勒,没有什么退路。
在前面我看到了另一队的国防军士兵,在田野里把两具波兰地下抵抗组织成员的尸体拖上路面来辨认。
他们是一辆装甲车和两部豹子式坦克。
一大堆德国鬼子,分开在两边田野里足有七十多人。
此刻不能硬战,德国士兵太分散在田野,我们一旦机枪视角限制很被动。
于是我直接坐着车经过他们。他们还不知道前面的装甲车和军车都出了事。
距离四百多米,还隔着一片田地的对角,就因为两边包夹,才使得一对抵抗组织的战士牺牲了两个。不是我及时出手,还不知道会牺牲多少。
“贝肯鲍尔少校您好~!”至少我经过这里的中尉时,他行了举手礼,问候了我。
我回了礼,直接带豹式坦克进入狼穴的外围林区山道。
这里得经过三次岗位进入狼穴深处,前后三道卡的身份核实会是很繁琐的。
除非是希特勒本人的专车,其余的必须下车检查。
但是我们走的是专用,元首通道。
也就是盖世太保密道。
我有这个授权。
我在这里的通道铁闸门前的破烂钢门前停车时,我看到一颗炸弹把一边的水泥机枪堡垒炸掉了一半。
这是昨天上半夜的轰炸导致的,此刻已经第二天中午了,但是倒塌的水泥碎块里面还有被压住的机枪手。
我的人下车去打开通道的铁丝网围栏,把两道木桩拉到一边,里面上面射击孔的德军看守立刻:“轰隆”启动拉门铁闸。
“去把上面的人用匕首做了,你们三个守在这里。”
我对三个女兵说。
虽然这个特别通道进口尤其重要,我交给三个女兵是不是有点草率?
此刻会有几个队员跟着上去处理里面坑道的德国人,但是这里留守三个足够了。
毕竟这里不是谁都能进来的。这是元首通道,除了盖世太保秘密警察局有资格,还不是经常使用外,即使是元帅都走外面三道岗楼子。
这里一旦关闭,厚重的铸铁滑门很难从外面打开,坦克都不行。
我的车队开进来后我和两个摩托车小队去里面探路,把沿途的暗哨摸出来然后一个的清理掉。
坦克是不能进通道里的,毕竟里面是柏油马路,所以两个人还得留在外面看护大门进口。
总算是混了进来。
我直接就从地下坑道出现,在狼穴核心,德军东线前线指挥总部大楼前停车。
这里有个高35米的像是教堂一样的建筑,隐蔽在山崖边的树林中。飞机飞过去,不留意根本看不到下面有建筑。
但是它的屋顶被炸平,地面上的一半都坍塌了。
至少我距离大楼五十米就停车,前面的一卡车士兵在清理废墟。
有大量波兰工人,约200人,在这里搬运石块。
我下车看到了戈特洛布*伯格尔党卫军上将(1940年4月党卫队本部部长)。汉斯*甘斯勒航空兵上将(1939年10月第10航空军军长)汉斯*于特纳党卫军上将(1943年1月党卫队作战部部长)。提奥多尔*艾克党卫军上将(1939年11月党卫军骷髅师师长)。威廉*比特里希党卫军上将(1944年10月党卫军第2装甲军军长)。
基本上党卫军的几个核心将领都在这里树林徘徊。
有的脸上贴着小块膏药,有的吊着手肘。
盖世太保领导人莱茵哈德*海德里希在这里,不过我只是看到了他的警卫在哪里看押波兰劳工在干活。
我要是出现在莱茵哈德*海德里希的面前,绝对会被认出来。
因为我在某种程度上是和他最熟悉的。
他就像是我的兄长,我的面孔,神态还有很多生活的细节,一旦有一点点破绽,我就完了。
我虽然很多人看起来有80%的像贝肯鲍尔少校,但是我明显的年轻十几岁,这种差距我不敢去用20几岁的脸像呈现。
于是我把脸上抹了点黑灰,身上用手绢在焦土地上弄点被炸过的灰尘。
我独自进去了总部地下室。
果然,很多人都能叫出我是贝肯鲍尔少校。
我夹着文件,提着公文箱子,走在下去地下室的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