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进来会是这样容易。
而且此刻是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伤员和抢救被压在石头下的同伴身上,所以总部内部的防御此刻是完全松懈的。
几乎所有的军官在看场子,劳工和士兵都在搬运建筑倒塌垃圾。
也难怪有人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里几乎没有谁问我的士兵是哪里来的,面孔这样陌生。毕竟能进来的都经过了三道岗哨的安全缓冲检查。
不过盖世太保是负责这个项目的主管部门,我们全部是SS部队自然是站在哪里什么事都不干。
因此,跟着我身后的两个战士是小心的走路,一旦撞到别人,开口说话就得露陷。
虽然我教会了几句常用德语。
在下面第二层他们是不能进入的,所以按照我的计划,他们去上洗手间。
并且提着我的皮箱子去到处丢定时炸弹。
我则直接看着指挥部人多的地方就向里面钻。左手腕子这里也缠绕着绷带。其实是包着一把鲁格手枪。
身上还有一把,怀里还有一把。
我是三枪来刺希特勒的队伍。
原定计划是能接近,在没有几个人围着希特勒时,就拿刀把它刺死,安静的撤离是最佳方案。
但是我在看到作战指挥室全部坍塌时意识到里面一定死了很多的将军。
至少我走到爆炸的会议室废墟附近就有很厚重的血腥气。
还能看到埋在水泥板下人的手臂。
难道希特勒,被炸死了?
在看到莱茵哈德?海德里希从另一边地下通道中出现时,他并没有注意到我,我可能是背着暗面,它看不出来是谁。
他转身去了对面的办公室。
就现在,唯有在人群混乱中,去先主动接近和刺杀了它,我就安全了。
在我经过右边长十五米的会议室废墟堆时,正要左转进入左边的电报机要室。
右边的一个党卫军中校叫道:“贝肯鲍尔少校过来搭把手。”
我立刻过去,帮着两个德**官,把一个受伤的中将用一只右手抬起来,落到一边的担架上。
“谢谢你,不过您的手没有什么事吧?”
我简单的说:“是摔伤,扭了一下,包扎几天就没事了。”
我马上离开,在地上拿了我的文件包就走。
进去左边机要室发现里面并没有后勤女兵,人员早全部撤离,而且这里也没有别人。机器都转移了地方。
我走进里屋去,也没有看到人,看到办公桌一边的书架,我知道这后面有机关暗道。
上前拉了一下货架,果然向一边滑动移开,露出后面的地下暗道。
里面我听到有人的哭叫和鞭打声。
果然这里面有内容。
我把进来的门用铁丝绞上,外面的想进来都难,毕竟这是铁皮滑门,外面看来是书架。
走到这地下囚室区,我才知道很多被抓的嫌疑分子都是在这里接受盖世太保的审讯的。
去探查这里消息的内部人员就是行动暴露了才导致外围的抵抗组织都差点被围剿。
好在我的人在野外守卫,否则波兰的这一群勇敢的战士,大家可能都牺牲了。
走道路口有一个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盖世太保和一个党卫军士兵。
我左手夹着文件包过去,然后掏出我的不锈钢烟盒递给盖世太保说:“帮我点上一根,这里太它么臭了。”
“哈哈哈”他们笑了起来。
盖世太保给我点烟,我示意他们也点上一支,然后一手收了烟盒说:“这里打的一个是谁啊?”
“是昨夜抓到的抵抗组织内应,他装成波兰劳工混进来油漆,走了不该走的路线,抓进来被打得出屎。此刻他的两个同伙也在里面。”
我点点头吐着烟圈。装着要走,然后突然挥手一划,这刀很犀利,两个人的脖子出现细细的血线。
两个人倒下了,......我一脚推倒尸体在桌子后面的黑暗中,提着倒下党卫军士兵的MP40,拿了抽屉里的两个弹夹放进怀里......
里面,能通过铁门上的窗口铁齿,看到横梁铁架子上吊着三个全身是血的男人。
他们两手绑缚被杀猪的肉钩子挂在上面,感觉是被屠杀的肉猪。
两个光着膀子的盖世太保刽子手,在拿皮带很狠的轮番抽打他们剩余还完整的皮肉......
我能看到莱茵哈德?海德里希站在后面很远在抽烟。
里面的一角,还有个桌子后面有个女审讯记录女军官。
一旦动手这个女的也得杀了?
但是我仿佛觉得这是一个陷阱?
昨夜遇到波兰抵抗组织前我没有听说有内部的内线一说?
这三个,加上牺牲的三个,救出的一个,一共七个战士么?
另外三个我并没有见到。所以这里面的人我唯恐有诈。
看到我在门口出现,莱茵哈德?海德里希过来他打开门,但是我不打算进去。
他明白了什么,带着我走在前面,进入通道尽头的一个屋子。
莱茵哈德?海德里希会在不久以后给波兰抵抗组织的人刺杀。
不过这是在之前。此刻希特勒最信任的接班人就是他。特别是在解决犹太人的问题上,他就是阿道夫?希特勒的总顾问。
“你的手怎么了?我最钟爱的兄弟。”
“只是昨夜来时飞机飞过我头顶丢炸弹,司机把车撞到了路边的树,我摔了出去,好在仅仅是扭伤。”
他过来在灯下轻轻拿起我的手看了看。
手枪绑在手腕这里硬邦邦的,他也看到了。
其实他也了解,没有夹板时,手枪可以作为夹板当支架使用的。
“等会你去上面医务室看看,千万不能拎断了骨头,我还需要你这样的坚强手臂来为我做事。”
“我是来报告前线两位集团军元帅被狙杀的真像的,这是我拍的照片。”
我把文件包的扣子一手打开。他觉得我不是很方便,就自己拿着文件包去打开来看。
我装着去拿椅子让他坐,在把椅子拿到他身后,让他坐下时,我来了个扼喉刺杀。
莱茵哈德?海德里希还没有看照片是些什么,就瘫软在靠背椅上死了。喉咙还在咕噜咕噜冒着血泡......
我拿了他的枪出来,然后回刑讯室,把女书记员叫到这屋里。
她一进门我就打晕。
我不要她命,但是也不能让这狂热的法西斯等会叫喊起来。
捆扎好我就关闭这个门挂上锁。
进去把两个行刑的刽子手拿手枪给爆头。
三个被打晕的人,我认不出来是谁,而且我翻看了他们一边地上堆的衣服,从证件来看,我发现这不是波兰抵抗组织的人,而是犹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