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宁儿”极尽温柔,秦凤宁的心仿佛漏了一拍。怎么每次对上容彦,都让她无法自持。秦凤宁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待心情平复了着,秦凤宁才缓缓开口道:
“容王殿下是否又认错人了”。
秦凤宁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显得平静着,
“我上次已经同容王说过,容王口中的“宁儿”,肯定不是眼前的我,正如容王所说的没错,我每次接近容王确实另有目的,有人让我带着玉佩让我来找容王,说是容王见到玉佩便能救我兄长。”
既然有人利用自己接近容彦,不如索性把所有的事情抖落出来,跟容彦坦白。自己不能傻的做杆枪。
“原来你还在怪我,我知道你怨我,你当日偏偏不承认,要不然那块玉佩,你还要让我找多久。”
秦凤宁的一番陈述听在容彦耳朵里,像极了埋怨。倒像是情侣间别扭时说出的的。秦凤宁的意思被容彦曲解成了他心中希望的意思。
“容王是不是误会了,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了,我是谁有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故意让我带着玉佩来找你,难不成如此秦王也不信。。”
说的如此明白,容彦应该明白了吧。秦凤宁不禁捏了把汗,真的是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这又如何,你回来便好。”容彦伸过手来,轻轻的抚摸着秦凤宁头,那动作十分暧昧,就像是情侣一般,却不让人厌烦。
“我真的不是?”秦凤宁话未出口,便被楼进了一个十分温暖的怀抱。动作很快,秦凤宁还没有反应过来。爱之愈深,思之愈切,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也能如此让人沦陷,秦凤宁见过听过各种故事,那大多是一件钟情,情思飞扬的故事,但是此刻默默无语,身心感受着的。倒是另外一种感受。秦凤宁为了不让自己沦陷在这种温柔中,脑子里拼命的想着其他的事情。
对,想想玉佩的事情,把她错认成了“宁儿”,看来玉佩看来真的在容王手里。既然有人让她把那块玉佩交给容王,怕是早就知道玉佩的主人是谁。见容王此刻说话,字里行间带着愧疚,秦凤宁趴在容彦的怀里,那是从未有过吗感受,只那一刹那。秦凤宁想倘若自己承认了身份,是不是能让他救救沈悦,好不送让自己想法抽离,发现不自觉的又绕回了远点,
秦凤宁从未想过自己有如此龌蹉的想法,利用别人的愧疚达到某种目的,实在令人不耻。秦凤宁不愿意做这龌蹉之事,但又不能放着沈悦不管,一时间两难抉择。
“我知道你恨我,沈悦的事情我已经压了下来,等过几日风头过了,我便重新给他安排个职位。我去牢里见过沈悦了,当日的事情我已经知道,沈家救了你,便是你的恩人,我自然会候戴她。”
短短三天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秦凤宁发现事情已经向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唯一得到的消息是沈悦平安无事。
“我~”
秦凤宁不知道容彦还究竟从沈悦或者其他的地方知道了些什么,只是此刻秦凤宁若是在开口,惹得容彦不悦,不知道还会惹出什么事情,左右沈悦现在已经平安,等以后找个机会,在把事情说个清楚。
“你今日暂且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秋月办事稳妥,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她去做。”
似乎总有人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连给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容彦如他所说,只是陪着秦凤宁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秦凤宁昏睡了几日,哪里还有困意,过了一会,秋月端了些吃食,走了进来。
“姑娘几日没有吃饭,我让厨房煮了些容易消化的食物,你先吃点。”
那盒子里都是些素菜,粥水之类的,但是每样食物都十分精致。显然是用心烹饪过的。
秦凤宁这时也有些饿了,见秋月又要喂她,便婉拒了,不过是些伤风感冒的,一开始还有些虚弱,现在好了很多,便慢慢走下了床,走到桌子边坐下。
“秋月,你可听过宁儿这个名字。”
既然有人不断的利用她的身世想做些文章,既然从容彦那里得不到线索,从周围的下手,没准有些收获。
“奴婢不知,奴婢也是也是今年刚进来的王府,并未听说王府里有什么宁儿姑娘?”
说来奇怪,除了容彦第一次见到他的惊讶,府中的人似乎都从未听到过秦凤宁这个名字。倒像是从未有过这样一个人一般。但是有一箱,好像自从自己在这里住下,出了容彦和秋月,并未见到其他下人,实在是奇怪的很。
秦凤宁想起自己醒来的时候大约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秋月还未在王府,也许秋月没有听过“宁儿”这个名字也不为过。
”那你不知道便罢了。”见那容王对“宁儿”的态度显然不一般,既然秋月不知道,不如改日再去打听。
只见秋月思索了一番答道:奴婢虽然没有听过“宁儿”这个人,但是听到了一些其他的消息,听府中其他的丫鬟说过,容王似乎与丞相千金秦梦依两人有了婚约,婚期都已定了,定在了下个月十五,只是这庄婚事,王爷似乎不大愿意,因为王爷之前好像有位王妃,后来却莫名其妙失踪了。秋月缓了缓,然后有些犹豫的说到“听说那王妃似乎与人私奔了,容王大怒,后来便把那些伺候王妃的人全部遣散了。”
秋月说的事情信息量巨大。秦凤宁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把它消化掉。王妃,私奔。有谁感背着容王做这些事情。
还有秦梦依,秦风宁手里的另外一块玉佩上刻着的名字,同自己一个姓,秦凤宁心中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丞相女子,那她岂不是~~~~
答案呼之欲出,只是身份如此的人,怎么会身受重伤的躺在荒郊野外。
是非之地,终究是不能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