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和黄小渤坦白?”爪家友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怕伤害他。”李可可像是在辩解似的,而似乎,她自己也知道,那时候自己的犹豫,造成了后来的不可收拾。
“那,李鸣唐呢?他什么时候知道了你已经结婚的事情?”爪家友追问道。
“那时候,我基本上每个周末才会回趟家。”李可可继续说道,“我不允许小渤过问我的工作,也不允许他在非周末去看我;他也非常理解,而且,因为我工作性质的原因,他也并不会公开我和他的关系。”
“哎------”李可可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小渤,真的是对我太好了,可是他对我越好,我越不想面对他。”
“哎------”又叹了一口气,李可可接着说,“后来,我回家的次数渐渐少了,我跟他说,现在有些名气,需要注意隐蔽自己的婚事。他尽管有些失落,却非常关切地同意了,只是担心没办法照顾我的生活。”
“你还真是幸运!”廿十看了看爪家友,一脸羡慕地说。
“幸运吗?呵------”李可可自嘲地笑了笑,“每天背负着罪恶感活着,渐渐地连看到他的信息和电话都觉得不舒服。慢慢地,我真的以为,自己和小渤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
“如果我没有猜错,李鸣唐应该是知道了你的事情吧?”爪家友看着李可可问道。
“嗯------”李可可看了看爪家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慢慢地感觉,爪家友和二爷,都有一些奇妙的能力。
二爷也看了看爪家友,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的手机,一直都不曾给他看。可有一次,片场休息的时候,他无形中看到了小渤给我发的信息。”李可可痛苦地回忆着,那是她最难过的一段时间——
“无论是在娱乐圈公开的爱情,还是她的隐秘婚史,都可能断送她的演艺生涯;而这个,即便不是最重要的,却也可能失去两段感情和两个男人的爱。”爪家友皱着眉头,看着观世镜里喝着酒的黄小渤。
“那时候,鸣唐照顾到我的事业,并没有声张,只是悄悄地和我保持了距离。那时候,只有我们分手的传闻,却并没有暴露我的婚史。”李可可看着李鸣唐,眼中复杂的眼神,爱吗?感激吗?愧疚吗?或许,都有吧------
“那段时间,新闻每天都在猜测,我也不敢去找小渤。为了我的安全,小渤也没有跟我联系。”李可可说着,看了看那第三个观世镜,“那一段时间,陪在我身边安慰我的,是这个有妇之夫。”
“你在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是有老婆的,为什么还要------”廿十有些不理解,如果按照之前她听到的,她了解的李可可应该是一个非常在意感情的人。
“观世镜,未必都是因为爱吧?”爪家友突然看向二爷问道。
“这个------”二爷思考了一会儿,“很少,除了爱,还有多少感情可以那么强烈,强烈到可以带入天堂?”
爪家友也陷入了思考,是啊,除了爱的牵挂,还有什么感情可以那么强烈呢?
“你恨他?”廿十想到爱恨情仇,便试着问李可可。
“谈不上恨------”李可可摇了摇头,“那时候,他带我去了国外,一边拍电影,一边度假,用他的话说,那种生活,才是我的归宿!”
“归宿?”爪家友看着李可可,有些理解,也有些不可思议。
“归宿!”李可可叹了口气说,“像我这样的人,不在可能享受正常人的生活,而之前的婚姻对我而言,也不能进入我现在的生活和事业中。我能做的,就是适应和妥协,那才是我的归宿。”
“哼!”廿十冷哼了一声,看着那个躺在女人被窝里的男人,说,“这个男人,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