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休妻的事情已经过了三个月,灿从窗口将信哲递到倾欣阁,骆倾欣翻开一看原是骆歆儿给姜敏找了个住处,还有专人伺候。骆倾欣摇摇头,讥笑道:“怕是将自己的所有费用都花光了吧!”接着拿起了第二封“碎一切安好且已查出今夜不太平!”骆倾欣看着远方的风景,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感叹道“不知不觉已经立秋了。”骆倾欣撕碎信纸,她知道今夜要有所动作了。
入夜渐微凉,这是秋天的气息,凉薄的空气带着一行人的杀肃。骆倾欣穿着黑白色的毛色衣袍悠然地走在路上,突来一阵风让骆倾欣不得不眯着眼看着前方。六人带着青面獠牙,手中拿着剑直接朝骆倾欣杀去。骆倾欣随手掏出备好的辣椒面趁其不备洒向他们的眼睛。一干人等全部放下手中的剑纷纷摸着眼睛打着喷嚏大喊:“这是什么!”骆倾欣哈哈大笑,双手叉腰:“这都不知道啊?辣椒面啊,我可是特意为你们调的哦,里面还有点点胡椒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爽?”
一名男子气急败坏的吼道:“有本事正面打啊!”骆倾欣走到他面前:“哟,看来辣椒还不够啊,说,你的老巢在哪!”男子困难的睁开辣红,流着泪的双眼:“哼,你没资格知道!”骆倾欣捏住他的嘴,灌起了辣椒面:“说不说?不说的话。我这里还有别的面,什么胡椒,八角,还有洋葱面。”一群男子倒在地上,眼神嘴角皆在抽搐“这女人什么来头”。骆倾欣看出问不出什么,所以拿起地上的剑:“嗯,剑不错,让我来切了你们的舌头看看锋不锋利!”骆倾欣蹲下去,一把揪出他的舌头。扬起剑就把舌头削了!随后一个砍了手,另一个割了耳朵:“别怪我,毕竟我不是圣人,谁欺负我,我就欺负回去!再说我都问了多少遍,可惜你们就是不说,所以留着那些也没什么用。留着你们的眼睛,去给你们的头报信儿就说报出老巢,我自己亲自去!”
风华楼~“废物!当初说好的,现在居然将兵全部折损都对付不了一个骆倾欣!说出去真是笑话!”掩面暴怒的正是骆歆儿。旁边正是阴魂冢的家主绝言:“我损失了六名大兵,我还没说什么,难道我不愤怒嘛!”骆歆儿嗤笑道:“那是他们活该,技不如人!”绝言杀气腾腾的看着骆歆儿,冷绝的杀气让骆歆儿抖了一抖。绝言捏着酒杯:“这次由我亲自来!”
就这样平静了三天,皇宫中突然传出要给皇上选秀,所有没出阁的女子都要参加。进宫那天骆倾欣在脸上涂了一大块儿红胭脂,穿着红色衣服绿色裙,再来一个大红唇,因此当天就被返了回去。骆歆儿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和那个抹黑的姜敏自然没有去成选秀。骆倾欣当天离了皇宫就去了怡翠阁找到了钱妈妈。坐在雅间,喝着茶水,吃着甜点好不自在。钱妈妈看见骆倾欣急忙喊着大侠。骆倾欣扑哧一声:“钱妈妈,我这次来是给你赚钱来了!可知楼妓颖芬楼?”钱荷一愣神,立马想到了那个从人烟稀少到一夜而红的楼妓,钱荷一脸向往的模样:“当然知道,那可是所有南洛国的楼妓之最!”骆倾欣蒙了:“楼妓之最?”钱荷站起身坐在板凳上:“这都不知道?最近刚出来的排行榜。它可是第一啊!”骆倾欣差点被茶水呛到:“额,是这样的,我要跟你做笔交易如何?”钱荷摇头直说不信:“你哪儿来的钱?”骆倾欣拿出一封信:“把这个给颖芬楼的妈妈寒九,她自然会告诉你如何做!现在我要的是你的答案!”钱荷拿着信抱着半信半疑的眼神:“能跟颖芬楼这样的大楼妓合作,那肯定是我钱荷的福气。”骆倾欣轻笑:“你的产业给我,你的老板身份还是你的,我做幕后老板,所有的事情必须由我手经过,小事你自己决定!至于以后的事,寒九会跟你谈。我走了!”钱荷将信将疑的拿着信看着远去的骆倾欣,叫人拿着信去了颖芬楼。
眼见天已黑,骆倾欣来到了小肆鱼楼的门口,月邬看着许久不见的骆倾欣赶忙前迎:“可是许久没来了。”骆倾欣笑容如春风一般温和:“是啊,我来吃火锅,天冷了!”所有菜已上齐,骆倾欣坐在雅间,吃着饭问道:“辰兄今日没来?”月邬稍弯腰回道:“主子这几日都没来,怕是宫里有事绊住了。”骆倾欣略显无趣的哦一声,继续吃着火锅。肚子饱饱,心情好好。骆倾欣走之前提醒道:“过几天我会让人带一封信给你。你看着做就行。”月邬道是便开始收拾桌子。
从小肆鱼楼出来已经是月亮高高挂,凄冷的月光照着脸有些苍白。骆倾欣独自走在大街上,从繁华闹区到萧条小巷。骆倾欣都在欣赏着每一处的风景,突然一根银针飞过去,骆倾欣双眼微眯。将身体略偏躲过了细长的银针。朝着南边的墙上聊天般地说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的,能在五年内建立阴魂冢还真是不一般呢!”绝言飞身稳住站在骆倾欣对面:“你知道阴魂冢!”骆倾欣双手扶着后脑勺:“当然知道,这是你们第几次杀我了?我都没仔细想想。”
骆倾欣的话语声似乎从来不把阴魂冢放在眼里,本就损失了不少人,再加上骆倾欣对绝言的语言刺激,绝言再也受不住拿到刀就冲过去。骆倾欣也没闲着,就地取材,拔出斜差在地下的银针一掷而起,绝言拿起大刀就挡在了银针的前面。丝毫没有退后,而是拿着大刀劈向骆倾欣,骆倾欣抄起随身携带的月影匕首格挡住了大刀的进攻。绝言大笑一声说道:“真厉害,能抵挡住我斩魂刀的威力。如果你能活着的话,以后就再切磋切磋!”骆倾欣双手使力将绝言推出三步之外,拿起匕首就是近身肉搏:“切磋?恐怕以你现在的实力还不是很够资格!”绝言大怒:“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你觉得你能接的了我斩魂几招!”说着绝言找准骆倾欣的动脉就要划过去。骆倾欣瞬间将身子放低,接着出其不意的把匕首刺向绝言的心脏。绝言抡起斩魂的双手顿了下来,也许他根本就不信自己居然打不过一个黄毛丫头而受了刺激。
月影匕首离绝言的心脏只有一厘米的距离,速度快准狠,绝言瞪大了眼说道:“不可能,你连内力都没有,怎么会打赢我!我不信,再来比一场!”骆倾欣收起匕首用指腹轻拨着匕首的锋利,市侩小人般地语气说道:“凭什么?你可是要我命的人!再说这笔试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笔试的。这样吧,我记得南洛国有个比武台,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跟你比!”绝言直接问道:“什么要求,尽管提!”骆倾欣收起匕首,月光映衬着她的脸庞,美丽又魅惑。翘红的小嘴轻吐如兰:“你把你的阴魂冢给我,明面上你还是阴魂冢的当家,我保证半年时间将阴魂冢改变成更强大的队伍!但前提是我必须是幕后老板!不耽误你们挣钱!我只要做幕后老板!”绝言当场答应了下来。骆倾欣拍了拍手:“好,不愧是阴魂冢的当家!明日太阳一出就在比武台。记住你的承诺!如若毁约,小心点我的月影匕首!”
第二天,天刚刚擦亮,骆倾欣就开始锻炼起来,从刚开始来这里到现在,身体素质也是越来越好了。吃完早饭才逛街一般来到了比武台,绝言看见她的身影有些惊喜:“我看你这么久没来,以为你怂包不敢来了呢!”骆倾欣扑哧一声:“怎么会,如果不来你不也一样要杀我,还不如打个赌,这样我赢了才有意思!”绝言看了看大刀,刀面平整的能看清自己的脸。突然间就对骆倾欣发起了攻击,骆倾欣早已热好了身,纤细柔弱的身体让她避过一次又一次的刀光。绝言转身用左手压住骆倾欣的肩膀,右手拿着狂刀砍向她。谁知她竟然转而用柔术的软骨术背到绝言的身后,用手狠狠地抵住他下招的手。台下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太多的观众看戏,遇到精彩的地方总会拍手叫好。
骆倾欣从袖中瞬间掏出备好的麻绳硬生生的将绝言困成了跳舞的模样,霎时间倒是有些可笑。
绝言羞红了脸,毕竟输在了小丫头的手上,还被众人看见他的失败。又被看见绑成文书一般的瘦弱之人,让绝言绯红了脸,既愤怒又害臊。绝言的双手和双脚绑成了一条线,只剩下身躯在擂台上抗议着。他的头稍稍抬起:“骆倾欣,你给我放下来!”骆倾欣喝了口水,大气不喘的说道:“你之前说过的话。认不认?”绝言哭丧着脸说道:“自然认!”骆倾欣满意地解开绝言的绳子,可绝言突然变化,抄起暗器就是一顿猛烈进攻。骆倾欣摇摇头,就在暗器快要近她身之时,骆倾欣将手中的绳子狠狠拉紧。暗器直接弹了回去,骆倾欣不高兴的说道:“男人,应该赢得起也输得起,而你完全没有男人该有的魄力,看来以后这阴魂冢该换人了!”
说着就只见匕首带着一层麻绳的灰弹到绝言的面前,手脚皆断。骆倾欣的动作让台下看戏的观众都忍不住咂舌。南启辰坐在了离比武台最近的,视觉最好的位置,看着这一出好戏。他轻摇纸扇微笑着说道:“霍兄,这一局你输了!”
被称霍兄的男子风度翩翩,尤其是那衣服上绣着的金线自己鞋子的江南丝贡更是显出他的身份不一般。霍铭略微惊讶道:“哟,不错啊,对方可是绝言,这样几招就能毫不费力解决他,厉害厉害!得,这顿茶钱我付了!”南启辰看着一脸看不起绝言的表情就想笑。喝了最后一杯茶也离开了。殇十一轻功走到南启辰的身边问道:“主子您竟然对骆家大小姐那么在意,不如直接去保护她好了!”南启辰抿了抿唇说道:“我可以保护她,我不在时,她又如何保护自己,该是让她成长的时候就不要去打扰她。”
就这样,骆倾欣当天发出信号弹,阴魂冢能成为南洛国第一杀手团,效率自然是极好的,不出半刻钟就看见两三个人出现。骆倾欣拿着亡魂的牌子并命令道:“去,把绝言带回去养伤!不得有半点差池!”
骆倾欣经过这一战,吊打绝言的事被传的沸沸扬扬的。而骆倾欣从此以后就多了一份职业。
晚上是个约会的好时候,南启辰轻轻翻越了相府的门,熟能生巧的走到骆倾欣的窗边看着她。骆倾欣似乎确实累了,睡的很熟。南启辰轻吻骆倾欣的额头之后便转身离去。骆倾欣确认人不在才睁开眼睛。黑暗中骆倾欣总是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找不出头绪,索性到头就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