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这胖子真狠(1 / 1)孙山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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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根推了推他:“先出去吧,刚才那么多人见到我们三个,如果突然一起不见了,别人会起疑心的。”

“好。”

马三将枪别在腰上,走在前面。霍根拿起导盲杖跟在他身后。

他拉开舱门,快步迈出门槛,准备等霍根一出来,就立刻关上。

“小马兄弟!”

这时一个声音自他身后响起,马三浑身的寒毛孔都竖起来了。他浑身僵硬,半天也不敢回过头去看,那张此时此刻绝对带着温暖笑容的胖脸。

“马三,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呀?”

张潇予的头号狗腿子徐聪问。

原来,他们三个从甲板上的水手那里,听到马三回来了,还带着个陌生人。立马赶了过来。

“我……我路上出……出了点事,所以回来晚了。这不,一……一回来铁拐李就……就拉着我进他房间问这个事,还没……没来得及去找老大汇报呢。”

马三的声音紧张地结巴起来了,他实在是怕的厉害。

“这位兄弟是?”

张潇予瞧了一眼霍根。

“我叫霍海,以前跟马三就是铁哥们。后来我生病这对招子废了,就没好意思再找他。今天在人民广场那,正好遇到马三被一群警察堵住,我就上去假装被他劫持,两人一起逃到这儿来了。”

霍根拍着马屁:“张大哥,我听马三说过你。说你义薄云天,在道上出了名的仗义。”

他撒谎很是流畅,只是遇到了张潇予。

那一只眼的胖子见两人一直拦在舱门前,已察觉出事有蹊跷。

张潇予拍着霍根的肩膀,笑道:“朋友,过奖了。走,进去坐坐,我想听听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马三听到他说要进去坐坐,脸上的汗珠滴答滴答的拼命往下流淌。舱门后李建军的尸体可还没处理掉呢。

“铁拐李刚才睡着了,我们去甲板上聊吧。张大哥,我都没来过这么大的船呢。”

霍根赶紧打着圆场。

张潇予看看他,又看看马三:“小马兄弟,这下雨的天,你怎么流这么多汗呐。”

“天……太热,我……我是个爱出汗的体质。”马三支吾着。

“让开!”

张潇予收敛笑容,喊了一声。

他推开仓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李建军躺在床上,衣服和床单都血迹斑斑的,心里明白了大半。

“小马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啊?”张潇予仍维持着脸上亲和的笑容。

这人最喜欢看着猎物挣扎畏惧的样子。

徐聪王灵通一拥而上,这里不是甲板,他们掏出枪直接左右顶着马三。

马三已经来不及掏枪了,他内心怕急了,当下跪倒在地上。

“张大哥,铁拐李没安好心,把我喊进仓里就动手想抢我的钱,我一着急就把人弄死了。”

他急的厉害,这时候倒不磕巴了。

“没想到啊,小李兄弟是这样的人。”张潇予微笑着走近马三。

不知何时他手里多出了一把匕首,这人一面笑,一面把匕首扎在马三大腿上:“李建军先动手,却被你用枕头按着头开枪打死了?他拿着把刀抢你这个拿枪的人?究竟李建军是傻子,还是你马三把我姓张的当傻子?”

张潇予是放血的老手,他把匕首带血槽那侧狠狠插进马三大腿,用力一拧,再一甩。一大块血糊糊的肉跌在地上。

马三疼的满脸煞白,一身是汗。却连求饶也不敢,他深知这位大哥的脾气,叫的越惨,他越是开心。

“嘶,大哥你听我说,李建军把我骗进仓里,直接一刀扎了过来。我躲过去才回头拿枪指着他的,我把他逼到床上,然后瞎了心,就把他弄死了。大哥,你要相信兄弟啊。”

马三跪在地上,苦苦解释。他一心求生,连脑筋都灵活了许多。

张潇予不理想他,反倒对一旁的霍根来了兴趣。这人一脸的淡定,就好像事情跟他无关似的。

“霍海兄弟倒比你像个人物,你瞧瞧人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再瞧瞧你这个怂包样。”

他一脚将马三踢翻在地。

霍根见祸要上身,赶紧解释:“张大哥,我是害怕的连表情都没有了。我这瞎子又看不见,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干着急。”

张潇予一张胖脸忽然贴在霍根眼前,他注视着霍根的眼睛。

霍根一动不动的眼珠,睫毛都没抖一下,显得呆滞无神。

他确信这是一个真瞎子,一个聪明的瞎子。

“你的意思是马三把李建军杀了,你没察觉到?”张潇予明知故问着。

“我听到了枪响,只是马三这家伙不是东西。偷偷出去把钱藏起来了,也不告诉我。”

马三并不是笨蛋,他知道霍根在暗示自己。

此刻只有那些钱才能让张潇予不杀他们。

“我不是不告诉你,只是藏钱的地方越少人知道越好。这些是兄弟们拼死搞来的钱,我不能让它有什么闪失!”

马三摸了摸伤口,咧嘴笑道:“多少年的哥们都不信我,所以说没一起坐过牢的关系还是不够铁!”

“小马兄弟,辛苦你替大家伙儿保管钱了。”张潇予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这船就这么大,还有地方是咱哥们找不到的吗?”

“我出于自卫,弄死了李建军。怕哥几个误会,所以把钱放在比较隐蔽的地方,就等着误会解除再拿出来。大哥要找,恐怕还真不一定找得到。”

求生欲已经把马三的急智拉满了!

张潇予笑了笑:“你们瞧瞧,有个像马三这样贴心的兄弟多好。什么事都替哥几个想着。”

他说着话突然走到马三面前,将大腿掰开。

张潇予手里的匕首,贴着马三大腿根一路划过去,秋季的单裤被锋利的刀锋掠过,立马破开,露出里面的皮肤。

“我爹以前在农村,是煽牛的。他跟人打架,打不过了总爱说,迟早有一天老子把你也煽了。”

张潇予的匕首在马三的大腿根来回划动,皮肤被挑破。鲜血像水杯满出来的水一样,向外溢着。

“我爹没有煽过人,我倒是一直想替他完成这个遗愿。”

锋利的匕首,贴着要命的地方,近在咫尺的冰冷与威胁!

打架不要命,杀人不眨眼的马三吓得直打哆嗦。胯下一热,一泡憋不住的热尿顺着裤腿淌下。

他竟吓得失禁了!

张潇予脸上的笑意更甚,他像个吸血鬼一样,贪婪地吮吸着马三的恐惧。这种战栗的恐惧让他身心感到巨大的满足。

“我手艺不太好,马三兄弟你多担待了。”

他并不恶心那条湿淋淋的裤子,反手一刀在裤子上划开一道口子。

“别别别!张大哥,我……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停手!”

马三吓得又开始磕巴了,他之前那些伶俐被恐惧冲的烟消云散。

张潇予用拇指把玩着匕首,横了他一眼:“钱在哪?我只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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