吨吨和嘟嘟的满月宴,在知味轩宴请。
当,提前准备好的照片挂在显眼的位置,白白胖胖的宝宝穿着特别喜庆的红色,分别被姥姥和奶奶抱在怀里。
萧落栗抢不过,也不敢抢,无事一身轻的跟在何以东身边迎客。
何以东更不在意,只要媳妇是他的就成。
热闹的一过去,两个宝宝也已经哄睡,萧落栗冲何以东招招手,拖来一个大箱子打开。
何以东甩了甩半干的头发,走过去帮忙,“这是今收到的礼物?”。
萧落栗鸡啄米般点头,“是送给吨吨和嘟嘟的,我帮他们看看。”
他轻笑一声,配合的坐下,“需要帮忙吗?”。
萧落栗想了想,“还真樱”
着将准备好的笔和本递给他,“我你记,以后回礼时用得到。”
萧落栗兴冲冲的开始拆宝,跟拆快递盒似的,上瘾。
一口气拆了十好几个,无一例外全是金锁银锁,镯子脚链的,再不然就是玉吊坠,都很可爱,就是脖子不够,带不过来。
拆完了亲友的,剩下的就是自家长辈送的,二婶送的是亲手做的衣服,面料柔软舒适,现在穿正合适,大姑也一样,做了褥子盖被,都是长辈的心意。
萧父萧母比较实在,直接给了银行卡,是给孩子的,让萧落栗先给保存着。
萧落栗乐道,“我爸妈可真有意思,给孩子不就是给我的吗,他们这么一点,会花钱还早着呢。”
何以东规规矩矩的记在账本上,姥姥姥爷银行卡一张。
萧落栗不解,“这个就不用记了吧,又不用还礼。”
“我是记给宝宝们看,让他们知道还有一张银行卡在妈妈手里,长大记得要回。”
“你讨厌。”
萧落栗笑着将银行卡扔过去,“给你了,以后别找我要。”
何父何母更直接,送的是一份公司的股份书,何父经营的公司效益还不错,可惜三个儿子都有自己的主意,劳累他一把年纪还要亲自上班。
萧落栗看着股份数咂舌,“我们收下真的好吗?”。
何以东只扫了一眼便轻笑,“收着吧,老头子八成是想退休了。”
他倒是毫无压力,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顶着呢,他只管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好。
大哥二哥送礼前,八成是商量好的,一个送房,一个送商铺。
萧落栗叹气,羡慕的看了眼呼呼大睡的吨吨和嘟嘟,突然有点仇富。
这两个人还带着纸尿裤就已经变成人生赢家了,简直不能忍。
何以东抬手挡住她的动作,略着急,“你干嘛?”。
萧落栗凶巴巴的看向他,“我看一眼他们用不用换纸尿裤,要不您请?”。
何以东干笑着后退,“我来,您歇着。”
等他洗完手再回来时,就见媳妇正坐在床上摆弄一个大盒子,随口问道,“怎么不拆?”。
萧落栗警惕的放在耳边晃了晃,“然然送的。”
何以东眼底闪过了然,亲自接过去,“我来拆吧,怎么也是来自舅灸心意,然然不会这么不靠谱的。”
萧落栗撇嘴,多新鲜啊!
盒子打开,入目的是金店的标志,萧落栗诧异的凑过来,萧落然也有走正常路线的时候?
大手用力,只见方便面大的盒子里,郝然放着两条一模一样的金项圈。
如果闰土带的项圈有实物,应该是一样一样的。
萧落栗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取出项圈放在脖子上比划。
她道,“不愧是然然送的礼,还真的是附和他的人设。”
何以东也挺意外,乐不可支的在榨上记上最后一笔。
他含蓄的道,“挺好的,让他破费了。”
两个金项圈虽然不是实心的,放在手里也有一定的重量,萧落栗找了找,还真的找到了价签。
萧落栗,“破费倒是事,他怕是要破产了。”
萧落然手里有多少钱就没瞒过她,前一段时间还铆足了劲要给苏刷榜,手里也不剩几个钱了。
这会儿能拿出好几万买金饰,怕是把裤子都给当了。
何以东将床上的礼盒收好放进柜子,账本准备一会儿送去书房。
他道,“那你要帮忙吗,男子汉大丈夫,手里没钱的话,很没面子的。”
萧落栗赞同,“你的对,所以我准备给他一个赚钱的机会。”
“机会?”。
“嗯哼,凤凰山暑期招工开出的待遇不错,我可以让大林哥给他留一个工作岗位,不要自己人不照顾他,到时候可以让他随便挑分组。”
何以东感觉舅子有点惨,同情道,“要不还是去我那里吧,工作轻松,然然学习一些经验也是好的,直播毕竟也是吃青春饭。”
他的话几乎全都进她的心坎里了,然然学历没有,工作经验基本为零,再这样混个几年,冉中年更是一事无成。
到时候有了媳妇孩子,一个字,难啊!
萧落栗长叹一口气,“他怕是不愿意,现在他在直播平台刚有成绩,让然然放弃几乎不可能。”
何以东,“看他的想法,知味轩和自助餐厅他随时可以过去。”
萧落栗老感动了,何以东的态度越是敞亮,她心里就越跟喝了蜂蜜似的,咕嘟咕嘟的往外冒蜂蜜,齁甜齁甜。
灯光昏暗,气氛正好。
自从产后还没好好亲热的两人抱在一起,何以东抱紧自家萝莉,扬起被子遮住台灯想要偷看的光。
等了半,台灯也昏昏欲睡时,突然有娃娃的哭声响起。
一声响,就像是打前哨的号角,另一个微弱的奶音跟着吭哧起来,两道不同的哭声此起彼伏,跟比赛似的哭个不停。
突然,大床上露出何以东表情难看的脸,纠结犹豫了一瞬,无奈起身。
他回身安慰被子里的媳妇,“你先睡,应该是饿了,我去冲奶粉。”
萧落栗红着脸跟着起身,被何以东按了下去,“不用,你睡,听话。”
何以东不知从哪里看到的,孕产妇要卧床休息三个月,才是真正的出月子。
是以这会儿,他依然认为自家媳妇娇弱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