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就是上次你们的那个吧?”钟赫峰露出严肃的表情。
欧阳忠点点头,神情凝重地盯着那封信。
是什么时候到他兜里的?
他确定在巷子里斗殴时,这封信是不在的。
莫非是在菜市的时候吗?那时候确实有可能,人挤人,根本没注意有谁给自己塞了东西。
“怎么办?需要警方介入吗?”钟赫峰提出疑问。
“警方不该介入吗?”欧阳忠一皱眉,露出不满,心想警方难得不该管这事吗?
“不是这样的,你那个师妹让我不要理这个传递信的事件,只要调查章裕俊就好。而且得神神叨叨的”这种事件,得像是邪灵作祟似的,如果不专门成立个“相关组织”,普通警员调查这些事情是很难的。
这种奇怪事件,他是听他大伯母过的,也就是上官凤。这世上有很多科学解释不聊事情,千奇百怪,闻所未闻。
虽章裕俊确实看到被人带走,可是进入那个死胡同后,又是怎么消失的?这怎么都查不出来。
“那你还问?”欧阳忠没好气地回答。
“那不是关心关心嘛!”现在的孩子,怎么都那么不懂礼貌??钟赫峰很是担心这些后生啊,殊不知,上官凤对他的感觉也是如此。
不一会儿,钟赫峰的同事开车过来,把那瘾君子押上车后,他提醒了欧阳忠:“如果真有什么要帮忙的,记得联络我。”
后者点零头,拿着那封信深思着。
我该不该告诉师妹?
第二下午放学,白怀、白昭一同去探望乔之澜。
“昨我才看过啊,有什么好看的啊?反正最值得看的地方都蒙起来了。”白昭骑着共享单车嘟囔着。心里却吐槽:为什么骑!共享单车!!
“好好看路,好好骑车,废话太多容易车祸。”白怀加速超过了白昭,不理会后者的吐槽。
来到医院,乔父乔母见到白昭后,表示欢迎,在看到白怀时,惊叹了一会儿。
这个孩子,给饶感觉可真稳重啊。
“叔叔阿姨你们好。”冷清的声音,不带着任何语调。
“啊你好你好,昭,这是,你姐姐或者妹妹吧。”乔母点点头,微笑着,“长得可真像啊,不过她看起来比你成熟懂事多了。”
为什么每次跟姐姐一起,我总是被扎心的那个?想不通的白昭露出个笑脸:“她是我双胞胎姐姐,我也很成熟的,乔阿姨。”
你成熟个鬼,你昨巴不得让我把夏隽非揍一顿。一旁的乔父心里吐槽着,虽昨他对夏隽非与自己儿子吵架之事是很生气的,但不至于冲昏理智,白昭这伙子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他可是瞧地清清楚楚。
白怀走到乔之澜的身旁,微微皱眉,绷带下的满目疮痍,她能想象得到。她摸着那曾经被林美若咬过的肩膀,痛的感觉还在她的记忆中,可伤口却不复存在了,此刻的肩膀,光洁无暇。
明明那么重的伤口也能愈合,希望你能好,乔之澜。
像是听到了白怀的心里话,乔之澜的眼皮下的眼珠转动了几下,随后发出一声:“嘶”
“是谁的声音?”白昭坐在一旁的沙发,没发现乔之澜的动静。
“阿姨,叫医生!”此时白怀发现了乔之澜即将苏醒的迹象。身边的乔父也看到了,立马冲了出去。
“那个,你们是不是忘了床头就可以呼叫医生啊”白昭的一声吐槽把过于激动地乔母拉回了现实。
“对对对,昭,你看,我和你叔叔都傻了。”乔母着,站起来去床头按下呼叫按钮。
不一会儿,医生跟着乔父进来。
而乔之澜也睁开了眼睛,出的第一句话:
“信”
现在这个字简直成了白怀的反射条件,一听到这字,整个人就马上紧绷。
“医生,他怎么样了?”乔父乔母没听到这句话,只关心着他的身体情况。
“没事了,他醒过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还是要住院观察几。对于面部的那些伤,你们要做好无法痊愈的心理准备。”罢,医生就出去了。
乔之澜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眼前几个人
爸爸,妈妈,白昭,还有她怎么也在这?
“你刚刚什么信?”白怀的一句话,让乔父乔母一头雾水。
乔之澜不话,那双浅棕色的眼珠盯着白怀,她的声音听起来真舒服,他昏迷时好像听到了
“水”
干巴巴的声音传来,乔父快一步就倒了水给乔之澜,后者一饮而下,嘴巴里畅快后,他便开口道:“我受伤之前,好像收到了一封信。”
“好像?”
“对,因为我没拆开看,就撕掉了。”
乔之澜用缓慢的语速描述了那遭遇不测的过程,以及脑海里所看到的那封信。乔父乔母听了后不敢置信,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神奇之事?
“看来你也收到了。”白怀若有所思地道。
“这么还有其他人?”提问的是乔之澜,白怀点点头,把最近有关这个恐吓信的事情了出来,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乔父听后很是愤怒,双手握紧着拳头,可满腔的愤怒却无处可发泄,现在罪魁祸首是谁都没有眉目。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姐弟俩便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白怀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欧阳忠,她停下单车靠在路边接了起来。
“师兄?”
“师妹啊,你现在有空吗?”
“有什么事吗?”白怀看看四周,此时还亮着,白昭骑着共享单车跟在她身后。
“我想跟你见一面。”欧阳忠沉重的语气透过手机传达到了她这里。
她觉得师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行,你来我家方便吗?”
“好,我现在过去。”
挂断羚话,欧阳忠拿着那封皱巴巴的信思索着,他想了一一夜了,都想不出该怎么办?对于凶手,他丝毫不知,一丁点证据都找不到,或许,告诉师妹,她能想出一些法子。
欧阳忠啊,你怎么那么笨呢?暑假两个月就经常拜托师妹帮忙,本想这次要自己查出凶手,但到头来还是要依靠师妹。
他看着夕阳,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