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
妇人泪眼汪汪的,话声音都变了,想认又不敢认。
“你是筠儿吗?”
妇人紧紧抓着简清的手,泪花花的盯着她的脸左看右看。
半晌呜咽一声,用力的抓紧了简清的手哭了起来。
“你就是筠儿!”
“你这个狠心的姑娘!你连姨娘,也不认了是吗?”
简清不忍心,拿出帕子,擦了擦妇人脸上的泪。
“姨娘,对不起,是我不好,这么久了一直都没来看你。”
“筠儿你来了,可是坤哥儿,坤哥儿他……”
“姨娘,您带我去看看严表哥。”简清想起重要的事。
“好好好。”
…
严坤是严家的独苗,此时京中所有德高望重的郎中都在院中,就连太医院的院判和众太医也被请了过来。
“夫人,这位姑娘是?”
“女人不才,闻得京城有难治之症,特来一试。”
简清为了怕被人认出,没有用白帕遮面,而是直接戴了帷帽。
“你一个女子会治病?开玩笑呢!”
“什么时候女人也能成郎中了?”
“哎,这严夫人也是病急乱投医啊,咱们体谅体谅。”
“我等都束手无策,若一个女子能医,那我们还算得上是国手?”
“是啊呵呵。”
…
“表哥的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简清边切脉,边低声问道。
“有四五日了,先开始人还清醒着,以为是的了风寒,养几日就好了,哪成想这转眼就不省人事了。”
严母眼睛红红的道。
“筠儿怎么样?外面的那些太医都,坤哥儿他没救了。”
简清摇摇头。
“我六日前在江满楼见过表哥,当时我就瞧出他被人下了毒。”
“什么?”
“当时我不好明,给了表哥一只鹦鹉,那只鹦鹉上也有毒,以毒攻毒两者之间的毒正好相互抵消。”
简清笑吟吟的开口,看了眼门外,声的开口道。
“严表哥,如今看来好像是我多管闲事了。”
“筠儿,你,你什么呢?坤哥儿他还昏迷着呢……”
严母还迷惑着,下一秒就见自己儿子忽然醒过来了。
“筠表妹,你来了。”
“坤哥儿!”
“娘,我没事。”严坤坐了起来。
“坤哥儿,你,你醒了,外面那些人,他们都你没救了……”
严母哭得悲戚,不过也知道压低声音,不让外面的人听见。
“他们自然是巴不得我快点死。”
严坤讽刺道,抬眸看向简清道:“筠表妹,起来还得多谢你那日的提醒。”
“我还以为的太委婉,你没听出来呢。”
简清笑笑。
“怎么会,难道我在表妹心里竟是那般愚蠢的人?”
严坤幽默的反问道,惹得简清笑了,严母也笑了。
“你这孩子,有什么事也不跟我和你父亲商量商量,你父亲为你的身体都急得吐血了。”
严坤听闻大惊。
“什么,父亲怎么样了?”
“你别担心,幸好当时筠儿在,你父亲不要紧,休息几日便好了。”
严母着,脸上的表情又愤恨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
“宫里的这些人啊,心术不正,医术不如人,不想着如何努力提升自身医术,偏想着如何把别人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