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章 扶辰初醒(1 / 1)布衣衲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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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至于了?门主,你吓死了我了都!”宋回激动道。

“就吓死了!”扶辰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杯,又道:“再给点,渴死我了!”

“哦,门主啊,你们遇到什么了?怎么你能受这么重的伤啊?”宋回倒了一杯水问道。

“……”扶辰急着把水喝掉,舔了舔嘴唇道:“暂且不知,不过,你拿这个去查一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想……嗯?东西呢?”

说着扶辰的脸色一变,本能的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摩挲胸口的东西还没有停止。

“门主,你是在找这个吗?”宋回从袖中抽出一只黑色棱形的细镖递给扶辰。

“在你这儿啊……那本座衣服是你换的?”扶辰看了眼宋回手中的暗镖,点了点头,才想起来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的米白色的亵衣,心里暗暗不爽。

“不是……”宋回低着头小声道。

“哦……这衣服也太丑了点……什……什么?不是你换的?那是谁换的?”扶辰好像要跳起来一般。

“岑药师换的……”宋回憋着想笑的冲动,转头道。

“岑……岑……呃……”扶辰不可思议的看着宋回,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见宋回一脸坚定,最后面如死灰的接了句:“……这女子……还真是……不一般昂……”

“门主……”听见扶辰这么说,”宋回脸上的笑意少了几分,满是忧色的看着扶辰,欲言又止。

“要说就说!”

“我看这岑药师八成是看上你了……”

“什么?”扶辰本就噎着一口气没上来,再听宋回这么说直接被呛到了,边边咳嗽边努力克制自己颤抖的手道:“别胡说八道,小心本座让你去找薛万!”

宋回闻言表情变了变,随后又忍不住自己八卦的心,便笑盈盈的帮扶辰分析道:

“你想啊,像她那么弱的身体足足托着两个男人走了三夜两天?太强了!”

“她……托着?”

宋回急着说下面的话,我没多注意扶辰微妙的表情变化,随后又换了个姿势道:“你是没看到,那天下午,岑药师看见我时的眼神,太吓人了!”

“…………你继续说!”

“那天我跟几个兄弟去喝酒,客栈外面碰到的岑药师,她当时背着你,还托着亚公子,你是没看到她当时全身抖得不行,那个眼睛都红成那样了……这还没完啊,当天晚上她就让我守在你的屋外,谁也不让靠近,自己一个人不吃不喝照顾你到今天你醒……”

“门主,其实我觉得人家岑药师不错……你还要试探人家啊?”宋回搓着手盯向扶辰。

“她……竟然……如此关心我……”自从听到人家岑药师还不错之后就再也听不到什么了,自己一个人沉浸在不知是还高兴还是别的什么的情绪里。

“门主……”

“……”

“门主?”

‘难道她……真的喜欢我了?’想到这里扶辰心里泛起丝丝涟漪,如春风拂面柳绦垂耳,整个人不免精神了许多,手中握拳的力度也不免大了起来。

“门主!”宋回也是个没心没肺的,瞧见扶辰扬着嘴角发呆,也没猜到自己的门主此刻是什么心思,粗鲁地推了推扶辰的胳膊道。

“你个臭小子!碰到本座伤口了!”

“哦~抱歉~抱歉!”

“看着点!”

“是是是!对了……门主,你怎么不问问属下北辰司怎么样了?”宋回直起身子,扑闪眼睛问道。

“你个臭小子!我还没问你当值期间为何去喝酒啊?”扶辰的心思根本不在这儿,随便应付了一句。

“啊?呵呵……那个……门主你饿不饿?属下去给你整点吃的?”宋回的脸色些许难堪,摸了摸鼻子挪向门口,中间还不小心撞到了桌角,疼的呲牙咧嘴。

“等会儿!岑……药师是不是几天都没合眼了?”扶辰抬起水汪汪的眸子,一脸认真。

“是,好几天了,也不怎么吃饭。”问道正经问题时宋回总是能立刻回归正常状态。

“几天?”

“四五天了……她现在应该去煎药了。”

“宋回……你过来,扶本座起来,去看看她。”不知为何,扶辰想去问问她,问问她为何要对自己这般掏心掏肺。

“门主……岑药师特别交代不让你下地走动的,说是你醒来之前才给你把的脉,你这余毒未清还得养几天呢,再说了,岑药师那边还有亚丞公子呢,你不用过于担心。”宋回说道。

“把脉?她把我脉了?”突然想到什么,扶辰脸色骤然一边,挣扎着就要穿鞋。

“对啊,看病不得把脉吗?”宋回有些莫名奇妙得回答,又见扶辰要下床便连忙上前劝阻道:“门主,你得听药师的话啊。”

扶辰一边将宋回递过来搀扶自己的手推开,一边匆忙得将鞋穿上,一脸焦急道:“坏了!坏了!宋回!她肯定知道了!”

宋回将这句话放在脑子里细细咀嚼了一翻,才慢慢反过味来,随即也皱眉惊恐着,像被人抓住了小尾巴一般,猛然缩回脖子道:“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忘了?门主……这事肯定瞒不住了啊!”

“还愣着干什么?快扶本座去见岑药师!”扶辰的表情语气都严肃了许多。

因腿脚不方便,宋回搀着僵直的扶辰几乎是挪到了客栈的厨房。

厨房内烟雾缭绕,药味又涩又苦,岑牧擦了擦眼睛里被熏出的泪花咳嗽了两声道:“今天怎么这么大烟啊?”

“阿牧!你去一边儿吧,让我来!”一旁的正在满脸花痴地盯着岑牧的秀气男子突然开口,虽说语言及语气都在极力温柔着,可永远避免不了那张公鸭一搬的沙哑喉咙。

“阿牧?谁让你这么叫我的?”岑牧强忍着捂住耳朵的冲动,转身看向那个声音与长相完全不匹配的人,语气冷漠。

“我自己呗!”亚丞把玩着腰间的那块得而复失的玉佩,目不转睛得盯着岑牧道:“阿牧你也知道,我乃堂堂无斗门少公子亚丞,如今阿牧将本公子救了,而公子我,也正好喜欢阿牧……”

说着亚丞不顾岑牧的满身鸡皮疙瘩,又往岑牧身边挪了挪满是心疼的道:“阿牧,当个药师还得伺候别人,你看看这几天小脸都熬黄了……不如你跟我回武通吧!”

“……”岑牧有些错愕,眼神复杂得说不出话来:‘这货……是止鸽吗?’

见亚丞眼中满是真诚与期待,岑牧不禁有些不知所措,停顿了一下道:“你要我跟着你去无斗门?你那老爹瞧不起女人天下闻名,我去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哎呀~那不一样,你去了就是我媳妇儿,我看他老头子敢瞧不起我的女人?”亚丞眯着眼睛,给药炉子扇着扇子,见岑牧又没了反应,便用指头按了按岑牧的胳膊肘道:“你在这儿伺候那个病秧子多累啊,我心疼……”

岑牧被扯得有些好笑:“人家只是中毒了,哪里是病秧子了?”

“你不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他不就是归一门那个门主吗?他呀!外面传得他有多厉害,他就有多弱,他快死了的消息都传我们无斗门去了!”说到这里亚丞似乎是满脸得意得仰着头,根本没注意到岑牧紧蹙的眉头和身后门口立着的两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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