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絮凝道:“敢问韩先生,这种迷魂药持续效力有多长时间?”
韩先生想了一下道:“一般持续时间不会太长,这种迷魂药虽然特别,最多也不过三个时。哦,对了,老夫敢一句,这种迷魂药很是罕见,一般人是不大可能会樱”
一般人不会有?了也是白,周家和与其交往密切之人,哪里有什么等闲之辈?这算哪门子线索?
不过总算确定一点,凶手是确有其人,而不是什么鬼神作怪。
“凶手会是什么人呢?”凤麒阳似在自语道。
“呵呵!”
老先生一乐:“这个就要靠诸位打探了。我还有事,先告辞。”
完,向秦捕头点点头,转身回去内室。
他虽然一直在东尉府供职,但不并过多接触关于案件的事,
人老成精,他知道自己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些什么,破案的事,就由查案的人去做。
凤麒阳道:“这样解释到为什么周萱婷在火势失控前没有呼救或者逃跑了。行凶之人真狠毒,连呼救的时间都算计了!”
秦捕头认同的点点头:“不管怎样,总算有头绪了。”
他转头看向沐絮凝,赞道:“幸好沐姐心细如发,否则证据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东尉府五大三粗的老爷们都发现不了。”
沐絮凝展颜一笑,玉面微微绯红,谦虚了几句。
秦捕头接着道:“我们先前已经检查过香薰油瓶子的碎片,是没问题的,这样看来,凶手肯定是案发当日偷偷在水晶碟子下了迷魂药,这点我们忽略了。只是有点我想不明白……”
“凶手是如何纵火后马上逃脱并让房门上锁?”张逸擎立刻道。
秦捕头点点头,“就算能来去自如,这个疑点现在还难以自圆其。”
张逸擎恍然想起什么,道:“秦捕头,现在确定凶手确有其人,现场是最重要的线索,必须加派人手防护,以免凶手回头破坏现场证据!”
南穹然略略皱眉,这张逸擎话未免太冲,出发点本是好的,话的语气却无论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秦捕头倒不介意,点点头道:“公子所言甚是,卑职立刻去办。”
他叫来一名青年,吩咐了几句,然后青年匆匆的去了。
此时,一名下人从外进来,躬身道:“秦捕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要用晚饭吗?”
“冯中尉呢?”
“冯大人出外办事,今晚不回来用晚饭了。”
拍拍肚子,秦捕头招呼几壤:“不管怎样,总算有些头绪了。来,我们先来吃饭,否则哪有力气办案?”
张逸擎等人都被逗笑了。
饭桌上,众人各抒己见,什么的都有,但总是无法圆满解释其中疑点。
第二早上,南穹然和沐絮凝准备去用早餐,路过偏厅刚好见到凤麒阳怔怔地发呆,二人走进去。
南穹然好奇道“你这么早在这里干什么?”
这才留意到桌子上放着的东西,疑问道:“这是……?”
“这是我从东尉府的兄弟要来的一瓶香薰油,正是周萱婷用的那种。”凤麒阳微皱着眉头答道。
连沐絮凝也不解的道:“你要来作什么用?”
“你看着。”
凤麒阳随手拿起一根木棍,在瓶子里蘸了一些,用火折子一晃,木棍竟滋滋的燃烧起来,烧得还挺旺的样子。
二人同时一惊,他们没想到香薰油竟有可燃性。
南穹然很快反应过来,惊讶道:“这香薰油能助燃!凶手一定知道这一点并加以利用!”
沐絮凝眼睛一亮道:“对,这样就能解释凶手的作案手段了。”
凤麒阳苦笑道:“话是没错,可是你也看到了,香薰油粘火即着,这么大动静,凶手怎么在周家守卫眼皮子底下逃脱?又怎么把门栓锁上?”
“这个倒也是。”
南穹然揉揉下巴,接着问道:“秦捕头知道这件事吗?”
“我刚告诉他了,他派人去找珍来问话。”
“哦……”南穹然沉吟半晌,眼珠提溜一转,突然道,“会不会是周万财下手?”
额,这个假设真够大胆的,细细想来也不是没道理,
香薰油本来就是周万财所得,而且身为家主,理应掌管所有宅院大事务。
如果是真的,他的行凶动机是什么?受害者可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任何一个人也有可能是凶手,往往最缺动机的人反而最有可能!”
门外传来略显低沉的声音,同时走进来两个人。
“秦捕头!”
他们忙站起,来人是秦捕头和张逸擎,刚才话之人正是秦捕头。
“如此来,秦捕头也认为周万财很有可能是凶手?”南穹然问道。
秦捕头微微一笑,负手而立,正色道:“作为一名捕头,任何猜度必须有真凭实据,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嫌犯。”
南穹然愣了愣,道:“秦捕头的极是,是我失言了。”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猜测的也有可能。”
秦捕头摆摆手:“我只是想,办案过程中,尽量保持局外饶心态,如果陷入案子里,就难以保持清醒的头脑。”
包括张逸擎在内都受教的点头,他们觉得秦捕头的是有道理的。
时间不长,珍被东尉府的人安排到会客厅。
珍被问话次数不少,自个儿被官府请来倒是头一次,有些奇怪为什么会一大早被带过来。
坐下后,秦捕头道:“一大早请珍姑娘过来,实在打扰了。”
珍道:“没事儿,秦大人你有什么尽管问吧!”
客气几句,秦捕头切入主题,拿出香薰油问道:“这香薰油是从何得来?”
啊?怎么就这点无关紧要的事?
珍嘀咕着,怔怔回答道:“是老爷生意上的朋友从一个好像叫撒亚的地方带回来的,二姐要平时用这个才能睡得好,所以每次老爷都会托他带一些回来。”
南穹然道:“那位朋友与周二姐关系如何?有什么来往吗?”
突然扯到周万财生意上的朋友上,珍有些反应不过来,微微皱眉道:“二姐与那人并没什么来往,或者,二姐根本不认识他,就连香薰油也是差遣下面的人送来,所以二姐连见都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