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两夫妻那一致且坚定的样子,左爷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件事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可若是弟妹真的有把握的话,这样一件为国为民的事,为兄自然不会推拒!”
听到他的话,潘儿他们便都松了一口气。
“那就拜托左爷了!”君钰澄当即便给他行了个大礼,倒是让左爷心中越发的困惑,毕竟他们也不知道那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现在看来,他们却这般的胸有成竹,实在是太让人不解了!
“少言又何必和为兄这般客气呢?”
他将君钰澄扶起,却是对潘儿越发的感到好奇了。
只是现在不是探讨这件事的时候最起码,也得等他们休息好了,精神饱满再来商谈吧!
等吃完了饭,君钰澄他们便去了左爷给他们准备的房间里。
高飞鹰也不客气,直接就走进了君钰澄和潘儿的房间里。
屏风将房间隔成了访客区和内室,仿古的家具里透露着一股典雅的气息,配上色彩斑斓的西方装饰品和一瓶插了花的花瓶,让整间房也多了一点生气。
只是当潘儿闻到那股花的花香时,眉头却是紧紧蹙起,随后,她便上前拿过那瓶花,让冰草拿出去扔掉了。
“这花是有什么问题吗?”
君钰澄拦住冰草,不解的看向了潘儿,不管怎么样,他们现在刚到左家,如果发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最好是和左爷挑明,这样才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
潘儿却是有些纠结,这花并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花瓶里的水,那是已经遭受邪佞污染的水
虽然现在这水里残留的邪气正在慢慢消散,但对现在的她来说,却是时时刻刻都在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的狐狸耳朵和尾巴都蠢蠢欲动着
“不管有没有问题,潘儿妹子现在身子有特殊情况,房间里也不要放这种有香味的东西了!”
看到她那犹豫的样子,高飞鹰便直接开口说道。
他的话也提醒了君钰澄,潘儿现在的确不适合闻任何有刺激性的味道,虽然这花并没有什么异常,但也说不准会有别的隐患啊!
想通这点,他便挥手让冰草把花瓶拿出去了,顺便还让人把房间里点的那些香薰什么的都拿出去,亲自去跟左爷提了一句。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打开了窗户通风,而里面所有含有香味的东西则被收走了,但他还是亲自检查了一遍,确定无事才放下心来。
“唉,怀个孕就是这么麻烦啊!”看着他这样,高飞鹰躺在沙发上感慨道,随后他便翻了个身,好奇的看向了潘儿。
“对了,潘儿妹子,那个什么怪病的,你是不是真的有把握啊?”要知道他们可是连那病的发病原因都不知道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肯定,不过等我见到那些病人就知道了!”
潘儿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说太多引起他们的怀疑,但她心底里却已经有九成的把握。
“左爷说了,会尽快帮我们安排,不过最快应该也要等两三天
明天我得出去和北岭碰一面,等我处理好手头上的事,再陪你一起去!”
君钰澄上前扶过了她的腰轻声说道,只是等他说完的时候,高飞鹰却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你还说你来沪城这里不是别有居心!”
他可是还没有对君钰澄没有劝服潘儿不来沪城的事情消气呢!
不过对于他的话,君钰澄却是没有搭理。
“这几天你就待在左爷这里好好的调理身子,我会安排好时间,到时候和你一起去看那些病人”
他这完全没有把高飞鹰算在内的话让他顿时就有些炸毛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就算你没空,老子也一样可以陪着潘儿妹子去看那些病人的啊!”
看着他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君钰澄却是笑了笑。
“你不是说我别有居心吗?那我要是不亲自陪着潘儿,你岂不是又要吵翻天了?”
他这话里明显带着刺,让潘儿有些不解的和他对视了一眼,在看到他眼底那压抑着的怒火,她便没有开口调节,任由他们继续往下吵。
“那你有种就一直带着潘儿妹子在身边啊!什么叫等你处理好事情再陪她?她是你的宠物啊!有空的时候逗一逗,没空就让她自生自灭?”
听到他的话,君钰澄却是看向了潘儿,“你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吧?”
潘儿点了点头,“我没事啊!”
也不知道左爷手上的那串手珠是从哪里来的,她这些天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了,再加上这房子阵法的原因,她的精神可比前两天在火车上的时候要好太多了
君钰澄审视了她一会儿,这才点了点头,“那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找北岭吧,正好我们还可以逛一逛沪城”
等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高飞鹰才反应过来,不禁上前抓住了他的衣领,“那老子呢?”
听他说了那么多,居然都没有提到自己的事情,这让高飞鹰怎么接受得了啊!
“让你自生自灭啊!”
君钰澄把他刚刚的话都还给了他,谁让他说自己把潘儿当成了宠物?
总是这样口无遮拦,实在是需要好好的给他上一堂课啊!
让高飞鹰狠狠的就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我去,君少言,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看着他这样,潘儿才无奈的上前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好了,高大哥,少言那都是在逗你呢!”
随后她便看了君钰澄一眼,后者才无奈的开口:
“我是在告诉你,有些话是要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能说出来的,且不说你刚刚说我把潘儿当成宠物的事情
你可知,你刚刚当着左爷的面说他不简单,这句话就已经犯了大忌讳?”
听到他的话,高飞鹰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借题发挥。
“不就是说了一句悄悄话吗?他又没听见!再说了,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听见了又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