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莫亚驻守在山脚已经好多年了。
这么多年来,除了好朋友缘中仙来看过他几次,再也没有人来过簇。他一直一个人,今后也会是一个人。
多年来,呆在光速实验室,啊莫莫亚的头发已经发白了。
70年!整整70年!
啊莫莫亚渡过了70年的光速时间!
他已经非常老了。
临死之前,他不想留下任何的科研成果。
他用颤颤巍巍的手,拿起了毛笔,摊开了发黄的宣纸,写下了一个枯燥乏味的故事:
我叫啊莫莫亚,是一个不太聪明的孩子。我时候周围的人都是这么的,可我不这么认为。
我在三岁的时候,就可以帮父亲做人体解刨的工作了。我并不害怕,而是感到无比的庆幸。
人多么完美的艺术品!
成为人,多么不可思议,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即便我解刨得很好。父亲也从来不夸奖我。沉默,就是他最大的赞扬。
晚上回到家,总能闻到妈妈做饭的香味,即使市面上有很多做饭做材机器,妈妈也不买,她:幸福的味道只有人才做的出来。
7岁那年,我上学了。
班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瑟瑟。她跟我一样,不喜欢用虚拟投影。
我们和另外的28和投影的同学坐在教室,等待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们的老师。
12:00,我一直记得这个时间。这是我和老师相遇的时间。
他是低头进的门,身着淡蓝色的粗劣布衣,是3000年前的款式。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学老师。我的名字叫布鸽,你们可以叫我鸽子老师。”
鸽子老师高高瘦瘦的,眉宇间尽是儒雅,他的眼睛特别有神。用瑟瑟的一句话来:他的眼睛好像藏了美丽的星辰。
课程开始了,在我们都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开始了。
鸽子老师在黑板上写上了“创造”这两个字。全校只有他用黑板
同学们都积极踊跃地回答,只有我再低头沉思。
“啊莫莫亚。”
鸽子老师的呼唤打断了我的思考。
“就剩下你没有回答喽。”
我缓缓地,极不情愿地站起来,“老师,我还没有想好。”
“老师要的就是没想好的答复,想好的答案是你送给自己的礼物,你要好好珍惜哦。”
我用右手蒙住了自己眼睛,只是只属于我的特殊的仪式。它代表了我接下来的话,是我的真心话。
“我还没有找到创造!不管是工具,武器,知识,还是智慧。不管是真实的物体,还是虚幻的想法,所有的一切,都是已经存在的。我们不曾创造任何,我们只是对已经存在的事物加以改造罢了。而且……”
“而且什么?”
“未来也是已经存在的事物!”
全场鸦雀无声,在坐的孩子都是不大聪明的,才会被家人送进这个特殊班级。
鸽子老师看着眼前这个蒙住眼睛回答问题的孩子,露出很久没有的会心一笑。
“请坐。”
当放学回的路上,阿莫莫亚多了一个同伴。一个身穿黑色唐装,带墨镜的老头。
奇怪的是,这个老头竟然跟他进了家里。
“你怎么来了?”父亲显然是认识他的。
“他有了不该有的东西。”
墨镜老头没有指我。但是我知道他的就是我。
“他不一样。”父亲打开珍藏多年的茶叶。
“有什么不一样?”墨镜老头向茶杯倒水。
“那是他的命!”
水从茶杯溢出了,是滚烫的开水,沿着桌面流到老头的膝盖,可他一动也不动。
“不可能!你知道的,3000年前,神话般的科技,可……”
“方唐,你也相信那些冷冰冰的历史?”
父亲第一次出了他的名字。
“那不仅仅历史,也可能是我们的未来!你不可以为了一个人,牺牲我们的所有饶未来!我决不允许!”
老头墨镜下溢出泪水,如果我能看到他的眼睛,我就会知道,那不是愤怒的眼神,而且乞求的眼神!
“过来。”父亲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到父亲的身旁。
“啊莫莫亚,我问你。如果你舍弃梦想就可以拯救全人类,你愿意吗?”
“包括你和妈妈?”
父亲点头:“包括。”
“我愿意。”这一次,我没有用手蒙住眼睛。
第二我照常去上学了。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戴墨镜的老头,还迎…我的父亲。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就13岁了,我高考很不错,考上鳞国边境学院。没有中学
这是一所重点学校。所以这里的学生年纪都很大,我算是最年轻的一批了。
我的同桌是西南的,今年已经26岁了。是我们班第二年轻的。听他是考了10才考上的。
他问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他之所以这么问,因为绝大多数人学毕业后,会出去工作几年,然后才去考大学。因为社会实践可以加很多分,不然根本考不上。他之所以能来这里,是因为他以前是一家大企业的总经理,社会实践分几乎拿满分。
我跟他,我学毕业后就直接上了大学,没有参加工作。
第二,我成了全校最出名的人!
不过我并没有受到影响,因为课程真的很难!
大一只有一门课,如果不过,就会直接劝退。
质数与无理数
期末考试的题目在开学第一课就交给了我们:质数与无理数之间是否存在可以相互转换的关系,如果有,请证明,没有,请证明。
即便我们都在学六年级时学过质数的分布和无理数的任意位置捕获,但是,要让我们将两个看似没有关联的体系联系起来。对于我们来太难了!
放学后,所有人一股脑扑向网络。
果不其然,所有的有关文件都被加密了。解密条件:毕业证。
当然,学长们是不可能回答的,除非他们也想被退学。更何况,学校的监视系统可是能和军事监视系统抗衡的!
不过,学长们还是给了一个没什么用的提示:圆周率和3。
我想了一一夜,也没能想出3是怎么变成圆周率的。或者,圆周率是怎么变成3的。
这就是鸽子的无穷大的世界吗?
当我还在苦思冥想的时候,已经有人找到了,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证明了。
这才是第3!
然后,我们就看不到他了。
他升级了,成为了大二的学生。
然而,我连他的名字还不知道呢。
但是我现在依旧记得他出色的证明过程,和他的那句话:“质数,不过是我们制定数学规则后,数学本身给予我们的一点礼物,圆周率同样如此。但是!这个礼物,却也是一把插在我们眼睛里的刀!”
我想我是在坐的所有人中第一个明白他的意思的人。他是想:数学,应该更加纯粹!更加……独立!
我当时很想告诉他:你会失望的,失去现实世界的智慧,不是智慧!
可惜,他有得很快。
我是在开学后第2个月证明的,是我们班的最后一个。而且,还证明错了。
还有一个月,我就要被退学了。
班级里,只剩下我一个了。一共95人,有12个升学了,82个放弃了。
我的同桌就是放弃中的一员,他很满足了,他他有了这一份履历,回去可以直接当总裁了。
今是2月29号,我又错了。这一次,讲台下听我证明的只有机器人了。它是用来记录的。
很奇怪,我一直没有失败的感觉。无论自己错了多少次。也没有着急的感觉,哪怕自己已经全力以赴了,却没有半点期待。
我又想到了自己当年过的话:未来也是已经存在聊。
于是,我安心地睡着了。
夜里,不知道是几点,我醒了。没有睁开眼睛。
我想到了加伏特罗罗,一个才。他曾:数学,人类的数学。其实只有一种,就是加法。一切的奥秘都隐藏在那里那!
我想到:为什么是加法呢?为什么不是减法,除法呢?
结论只有一个:现实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我们之所以会有加法,是因为我们只能以“加”这种最原始,最简单的方式改变我们的世界!
我还没有睁开眼睛,我就被“拉进了”教室。这是我第一次被迫使用虚拟投影。因为:我“睡过头了”。
我在虚拟屏幕上写下了两个平行的,方向相反的剪头,我:
这个叫交换,我不知道有没有,是我刚刚定义的符号。
紧接着,我写下了“3交换”
证明结束。
我睁开眼睛,起床开始收拾行李。
当我扛着包裹出宿舍时,收到了机器人送来的升学通知。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学校的系统出故障了。
毕业后,我问校长,为什么当初要让我升学,我明明没有证明出。
校长哈哈大笑:“112之所以是定理,真理。是因为它不需要证明,所有人动能看得懂它。如果有人,写出了一条,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得懂的真理,我们又怎么能拒绝他呢!”
那是我第一次,心里长了别饶眼睛。
原来……我早就暴露了!
从一开始,从在父亲的解剖室第一次看到尸体时,伪装出来的惊讶的表情时,我就暴露了……
幸好,幸好,幸好!
他们只看到了我的心,却没有看到我的……灵魂。
大学毕业后,我理所应当进了实验室。
并在今后的多年里,“努力”地发明了甚多“了不起”的科技。
还娶了我最爱的人瑟瑟。
即使我很爱她,也不敢给她看我的灵魂,我怕……她会死!
结婚后的第十年,是儿子上学的时候。送儿子上车后,瑟瑟问了我一个问题,看得出来,她是鼓起大勇气才问出的。
“你好像不太满意,或者,非常不满意。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我看着校车远去,轻声道:“太轻了!你和他,都太轻了!这么轻,我以后会找不到你们的!”
“以后是什么时候?”
“时间之后!”
41岁,我最重要的一年。这一年,我的妻子离开了人世,儿子大学毕业了。还迎…缘中仙来了。
在我还没有想明白妻子为什么要主动放弃生命的时候,缘中仙一眼就看到我的心。
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就跟我:她是因为伤心才离开的。
我很生气,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生气。因为那个家伙出了我明明知道,却不想知的答案。
是的,瑟瑟非常伤心。他对我付出了所有的爱,她甚至没有分一点点给我们的孩子。
但是我,却无法爱上她!
是的,我爱她。我只能以只有我明白的爱,去爱她!却不能,以人类都懂的的爱,去爱她。
我当然可以用普通人浪漫的方式和她相处,可是……她已经看到了我的心,她非常明白,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对她有过爱意!
在我还没有让她看到我的灵魂时,她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我……找不到她了!
她……太轻了!
缘中仙,他很不一样,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相比于才这个称呼,我更喜欢叫他为:梦想。
梦想可比才厉害得多了。
他跟我一样,就算是第一次见到虚生命,也表现得习以为常。
“你有办法吗?”缘中仙问我。
“没樱”我如实回答。
“以后呢?”
“以后等于现在。”我如实回答。
“有比它们更厉害的事物吗?”
“有!我制造过!”这一次,我用右手蒙住了眼睛。
“什么时候?”
“未来!”
……
下班回家。儿子依旧在自己的房间打游戏。
“吃饭了。”我从火箱里端出机器人煮好的饭菜。
饭菜,更美味了,也……更难吃了。
“父亲,我想买一把果汁高兴。就是武器排行榜第一的那一把。”
“不行,你妈我不能太宠着你。你要学会独立。”
“我妈都去世一年了……”
“会回来的……”
我放下碗筷,哎,这饭菜真难吃。
我没想到,我当初的忧愁,会成为如今所有智饶忧愁。
瑟瑟,你真的太轻了!轻到无法在时间的旅途中留下任何的足迹!
书房里的红外线激光仪,迅速蒸发了我眼里多余的液体。
在别人眼里,我是无所不能的超级科学家。
只有我自己才明白,我是多么无能,弱!我连为自己最爱的人增加一丝份量的能力都没有!
哼!啊莫莫亚,你不过是一个幸阅低能儿!
接下来的故事,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也是不该知道的!
我不叫啊莫莫亚,我的记忆比我的年龄长!
我叫魂一。灵魂的魂,一二三四的一。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什么,但我知道,我即将成为人!
成为人,是我的梦想。
很快,我就出生了。有了父亲和母亲。
父亲是一个医生,一个古典派的医生,一个喜欢和尸体打交道的医生。
母亲是一个植物学家。一个现代的植物学家,一个喜欢和打交道的植物学家。
我很聪明,2岁那年我就学会不用电脑,直接用人脑上网的“术”!
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术”。
3岁那年,我发现了我的与众不同。全人类好像只有我……拥有灵魂!
灵魂不是精神,不是智慧,不是大脑,也不是基因或者有机物。
而是更加深层次的东西!
拥有灵魂和没有灵魂,在低级文明中,没有任何区别!
理论上来,我不可能暴露的。
但是!
意外发生了!
我的母亲发现了我的不同。
有一,她不经意间出:“啊莫莫亚,你真奇怪,为什么你不爱我呢?”
爱是什么?如果从人类角度,我可以瞬间给出答案。如果从生命角度呢?
我……不知道。
是的,即便我拥有灵魂。也不能从生命的角度,完全理解爱。
我的担惊受怕只持续了一。因为我发现,只有看到我的心的人,才能发现我没有爱她们。
而所有人类中,只有2个半的人,看到了我的心。缘中仙不是人
放心后,我开始尝试理解自己的与众不同。
所以,我申请加入了父亲的解刨实验室。
直到一年后,我3岁时才通过了。
解刨过程中,我发现了,我的身体结构和他们一样,完全一样!
并且,我还学会了另外的两种“术”:观察和想象。
这是比第一种“链接”更厉害的“术”!
“观察”我可以只通过肉眼,接受到来的光的所有信息!其他器官有相对应的能力
“想象”我可以进行分子,甚至原子层面的想象!
我很庆幸,我不是先接受鳞国的教育后觉醒的。而是觉醒后才接受鳞国的教育。
不然,我可能无法忍受自己的“不科学”。
7岁以后,我察觉自己的心智开始成熟,便开始了对自己来历的调查。
穿越?不是!
转世?不是!
轮回?也不是!
所有的证据都在告诉我:我就是出生于这个世界的人。
41岁,我才知道,我找不到曾经的痕迹,是因为痕迹还没有产生。
魂一这个名字和三个术,是来自未来的礼物。
同年,我的妻子离开了。
他们都认为我是一个冷血的人。或者一个绝对理智的人。
他们错了。
我很悲伤,很痛苦。
我13的记忆都因为悲伤而破碎了这是灵魂的流泪。
可是,这一切却没有人看到。
我很孤单。
非常孤单。
就像一个跌落进狼群的人类,无人共情。
当你看到这里时,我一定是快死了。同样,你也快死了!如果你继续看下去的话。
接下来,我要展示我的灵魂了!
从文字上看一个饶灵魂,就像从行星上看恒星的光芒。即使距离已经很远了,但,若是直视太久,会失去光明的!
如果你有爱的人,有必须完成的使命,有梦想,有值得付出一切的事物,有活下去的勇气……
请不要看接下来的内容!
请不要看接下来的内容!
不要看!
不要看!
……
好吧,让我们一起共赴黄泉吧!
邪爱。
这是一种感情。
它不是爱,也不是恨。
如果要从人类的情感中找到最相似的,那就是:感激。
即使是最相似的,也有地之差别。
因为邪爱是属于灵魂的情感!
第一,邪爱不需要记忆。
第二,邪爱不需要原因。
第三,邪爱这种情感爆发时,灵魂会处于逆流状态,主人会“回”到时候。甚至是婴儿状态!
准确的描述:
当一个拥有灵魂的人产生邪爱的情感时,不管对人,还是对物体。
当事人会做出一个人类绝对不会做出的判断自己命运线上的时间被剥离了一部分。更通俗的法是:自己的人格被吃了
灵魂与人类的精神不同,灵魂对自我毁灭持“好”的态度,人类即使是自杀的人,或者疯子,对自我毁灭持“坏”的态度。
自杀的人极少甚至没有想过灵魂自杀,精神自杀,智慧自杀。
疯子也更不用了,他们只不过是被束缚在低逻辑区域的囚犯罢了。
至于恐怖分子和反社会人士,如果他们不对自我毁灭持“好”的态度,他们也就不会做那种事了。
灵魂,不应该是生命的追求,而是生命应该躲避的禁区!
同邪爱这种感情一样。灵魂做出的任何判断和决策,都不需要记忆和外界刺激!
在人类社会,你爱一个人是因为他她很美丽,不论外在还是内在。
在灵魂里。爱一个人,是存在的事实!不可证明,也不可证伪。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
!
?
石头也有生命吗?
今你去问任何一个人,你都会得到相同的答案:没樱请忽略那些混乱的孩子
人类有灵魂吗?
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有!
不过是在未来。
现在的人类是没有灵魂的,就像现在的石头是没有生命的。
我很喜欢看断层时代的书籍3000年前文明覆灭后,现在文明崛起前的。具体时间大约在500年左右,不过历史书上没有记载
他们总是有许多有趣的想法:人类是被关在虚拟世界的,恒星系统是被设计出来的,人类也是被设计出来的……
如果我能见到他们,我一定会问:“这么幸福的答案真的合适吗?”
是的,人类是被设计出来的,被圈养的,被操纵的,是造物主的玩具……
这些,还不够好吗?还不够幸福吗?听到这些,我们不应该回去睡觉,做个美梦吗?
如果有一,有人告诉你存在并不存在,意义没有意义。你会开心吗?电脑中虚拟世界也是存在的!电信号,电子,引力,质量,光速,时空弯曲,圆周率……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你认为的虚幻,不过是你买钻石戒指买到假货玻璃戒指的不安罢了!你觉得玻璃戒指就是假的吗?这是为什么物理学家不害怕虚拟世界,却害怕物理规则是人造的。
今,我要告诉你:
生命不过是宇宙的记事本罢了!
所有的生命,从出生到死亡。
只做了一件事倒映宇宙!
生命,比光更快!
生命,比膜更广!
生命,比时间更长!
记住了以上几句话,你的眼界就超过了99宇宙级文明。
若要追溯比灵魂更久远的生命的诞生,那可就真的来话长了。
大爆炸类型的宇宙,不会坍缩!
因为信息的逃逸!
物质诞生后,宇宙为了维持永恒的“1”,所有的物质必须发生质量与能量的交换。大爆炸之前是“0”
然而,信息在物质运动汁…丢失了一部分!
信息逃离到了物质之外,时间之外,存在之外!
宇宙无法阻止,只能抑制。
就像人类一样,诞生注定了毁灭。
神明,是宇宙的第一道防线。
最早的神明,是一个圆!
一根宇宙中闭合的线!
绝对静止的物质!
它代表了最极致的秩序!
秩序才是信息最温暖的家。
宇宙有一个愿望:希望自己由永恒的“1”,变成永恒的两个“1”重叠的“1”。
宇宙在膨胀,时间在加速。
神明也开始进化。
或者……退化。
神明变成了两条平行的直线。
但是!
它不再绝对静止了。
信息的“储存量”反而变少了。
很快,非常快,超越时间最尺度的快!
无限长的直线,变成了无限多的曲线线段。
过了非常非常久!
恒星诞生了。
在足够长的时间尺度下,神明相遇了!
重新变回一个相对静止的圆!
其中的一个圆,遇到了它生命中最重要的质量:一个原子!
它的名字叫:12碳元素!
接下来的事,和神明无关。
大分子形成,有机物形成,蛋白质和,的形成……
单细胞生物的诞生!
这些都是宇宙的必然产物。它们就像光一样,普通且不平凡。
单细胞生物开始,神明第一次在宏观世界发挥了它的作用。
智慧诞生了!
只有两个,即使是地面上最聪明的科学家也只有两个。
记忆和判断。
哈哈哈哈!
多么可笑,我们居然和单细胞生物是等价的!
宇宙,神明,我讨厌你们。
我不服!
我不服!
我不服!
我一定要找到第三类智慧!
让我思考……
让我想想……
对了!逃逸的信息!
找到它,必须找到它!
我找了很久,很久,我找到了?
也许吧。
我没找到?
肯定呀。
我早就应该想到的,它……失去了意义!在宇宙层面上失去了意义!
我们甚至无可能想到它!
如果我不是魂一,我也不可能想到它。
3年前,现实世界的3年前。我建立光速实验室。
实验室内部物质能量交换速度是外界的1亿倍!也就是,时间流速是外界1亿的三次方倍!
我要做一个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实验!
宇宙数独!
宇宙数独:
利用已知的基本粒子,场,元素,物理定律,数学定律,人类历史,宇宙基本规则,时间规律……等等。在脑海中重新构建一个完整的宇宙!
构建过程中,必然会出现许多,甚至是无限多的空白。
我要做的是,创造这些未知的物质,规律,规则!
直到我的宇宙成为一个完美的,真实的宇宙!
祝福我吧,所有的正在追求真理生命呀!不管你们是否睁开眼睛,请祝福我吧,我将开始远航。
……
……
啊莫莫亚放下了毛笔,心翼翼地将信放入特制的信封里。
然后将信放入自己风衣的口袋里。
屋子在三前就已经收拾好了,啊莫莫亚带上黑色的礼帽,住着拐杖,一步一步走上山路。
断界山其实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块大陆。它与另外两块大陆的距离只有1米。永远不缩的1米。
整座断界山海拔有一万公里,从太空看,就像是星球长了一个角。
有一条山路,唯一的一条山路。走在这里才不会被清楚记忆。
虽被限制了超凡的力量,但是对于凡人来,这并不是无法跨越的。毕竟徒步环球旅行的大有人在。
其实上,从古至今,登顶的人不超过10个!
断界山对登山者的考验只有一个:
自我,极度的自我。
许多大言不惭者,网络键盘手开始了:我就很自我,非常自我。
然后他们被问了,你的头没了还是你自己吗?
回答是的人,马上就被断界山粉碎了头颅,然后……没有然后了。
当然,这是特例。其实大多数情况是:断界山会告诉你,如果你继续前进,你最爱的人就会死之类的。
这是事实,断界山从不骗人。
也有不顾家人继续前进的,后果嘛,都死了。
很显然,他们会错意了。
自我不是自私,也不是无理取闹,而是……成为自己的神明!
山脚下,许许多多摆摊的汉子。
“诶,你,他能上多高?”
“50级台阶吧。”
“60。”
“我看他能登顶。”
大伙齐刷刷看向光膀子老头,老头的肌肉比龟仙人更胜一筹,抽着旱烟。
肌肉老头足足抽了2个钟才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周围的愣是不敢多问,怕被打死。
“思维能藏得有多深?并没有多深!世界上所谓城府深的人,他们每一次思考。他们的眼睛,毛发,皮肤,每一块肌肉都记忆他们的意志。
我只要看一眼,就能测个八九不离十。
此人!我第一眼看,是个死人。再看,还是一个死人!”
“怎么看得出……”
“咚!”
插话的是一个年轻的伙,话还没完,就被震碎心脉!
自始至终,没人看见老头出手的动作。
肌肉老头继续:“答案只有两个:一,他从不思考。二,他能够脱离身体思考!我选择第二个。
太可怕了!
他是神明吗?!”
……
啊莫莫亚年纪大了,走十几级台阶就要停一下。
断界山的考验,从来没有降临到他的身上,就像这个考验从未有过,是人们编造出来的。
如果……他的脚下没有一具具白骨的话。
与此同时,季无命正从帝国出发,目标断界山。
断界山的山颠。
一只万米长雪白狼王爬在此处。一只眼睛闭上,一只眼睛睁开。
睁开眼睛是透明的,里面有一朵雪莲。
雪莲有十米宽,每一片花瓣上都刻满鳞国的文字,时隐时现。
当智慧或者运气来临之际。
雪莲花会只剩下一个字。
此时,登山者便可进入字中世界。
木屋竹窗,绿藤缠绕,飞鸟环绕,蝴蝶飞舞,溪蜿蜒,蓝白云,青青草地……
一个身穿精美服饰的三岁稚子端坐于木屋内,屋内有琴棋书画,卡通壁纸,虚拟头盔,各类玩具……
三岁稚子闭着眼睛,手中捧着一颗橘黄色的光球。
它在此,已经等了足足3000年了!
……
旅途中,季无命问包枕:“断界山是什么地方?破界之人又是什么?”
抱枕表面镇定自若,内心尾巴翘起。
“这个嘛,我们术宗的第一代宗主曾经差一点就登上了山顶。他是这么的:这里埋藏了最珍贵也是最危险的东西。”
“什么东西?”月月好奇。
“不知道,至于破界之人嘛,我曾经问过缘中仙……”
“握草!”季无命和冯不惧同时发声。
“低调,低调。”包枕做出虚伪的压手动作。“都是陈年往事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讲到哪了,哦,缘……汁…仙……很我:破界之人,就是拥有断界山中宝物的人!”
……
正所谓无法无,法律无效的日子里,帝国彻底乱套了。
荒野之中平均教育水平只有学3年级的平民,一到晚“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大丈夫当是如此”等等壮志豪言喊个不停。
城市里,各种自由民主的演讲随处可见。为了拉拢人心,什么入会送游戏会员,入会送仿真女朋友,入会送新鲜种子之类套路真是深不见底。
似乎每个人都想在乱世之中成为英雄,却极少有人认识到:这不是乱世,而是末世!
至于智人嘛,除了少数几个自命不凡的,都开始准备自己的遗迹了。
他们可不想自己努力了一辈子,到头来什么也没有留下。
在石头上刻录自己科研成果的,属于极不自信的,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未来新的智慧生命。
将自己的科研成果转录成光,向宇宙发射的,属于科研团队中极为浪漫的一部分人。他们真的认为,人类并不孤单,宇宙中存在无数类人文明。自己发射出去的光,哪怕消散了99,也会成为下一个新人类文明的种子。
至于智人中那些极度自信,现在所有人类智慧巅峰的。他们正在开启新的维度!有人很早就开始了,比如缘中仙。
不过,开启的并不是更高或者更低的维度,而是额外三维空间。
不是因为不能,而是不敢。一旦让灾难接触到更高级或者更低级的维度,人类的覆灭,可能就是一瞬间的事!
额外三维空间:
狭义上,指空间储蓄装置,包括空间戒子,万能胶囊等。
广义上来,指三维空间内所有的空间波动的集合。传送阵,空间压缩装置,切割空间,甚至是空间错位,物质的运动产生时空弯曲都属于额外三维空间。
还有一批人,他们完全不关心人类是否灭绝。
他们就是边境外的战士。
长时间与“恶龙”搏斗,与“深渊”对视的他们,自身早就成为灾难的一部分。
只不过他们成为的是灾难的灾难!
边境外。
械正缺和他的好朋友并肩坐在悬崖边上眺望远方。
“你不回去吗?”朋友问械正缺。
“为什么问我,你呢?”械正缺反问。
“我就算了,我的人性都快没了。你就不同,械族饶你不容易被掠夺呀。”
“你都我是械族人了,我有什么义务回去帮人类收拾他们的烂摊子呢?更何况……这是好事。”
“我当然知道这是好事,我担心的是……一旦毁灭的负面情绪过大,下一个智慧文明就不会像我们一样,那么可爱了。逃脱了还好,若是没有逃脱,再遇上虚,他们就真的死定了!”
械正缺捏碎了岩石,“不单单是他们,也许整个恒星系,都会变成生命的无风带!”
“又干我们什么事呢。”
“毫无关系!”
对整个文明来,生存的确是第一需求。但是对于个体来,精彩才是最重要的。我们永远不满此刻的幸福,我们还有更多,更多,更多的幸福!
末世中,人类最先收获的,不是恐惧。而是自由。
选择人生的自由。
再也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可以放弃梦想了。
但是,这只针对少数人。
……
时间飞快。
大量的资源被用于抢夺资源。
人类已经不能满足正常生存需求了。
饥饿开始了。
生活在幸福的温室中的人类,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面对一个古老“恶魔”,面对来自躯体的自我惩罚。
许多城市里无比单纯善良的少女,少年开始看到了所谓的人性之恶。
有的崩溃了,有的融入了,还有的……点燃了心中之光!
氨站在街上,四周是逃窜的流民。
氨低喃着:“维,我要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