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感冒啊?”看着鼻涕不断的夜霂,张木涵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发烧了吗?”夜霂声音有些嘶哑。
“嗯,有点,”张木涵着,给他盖了盖被子,“老公你躺着,我去给你熬点药去。”
夜霂的身体是经过改造的,严格来,是不会轻易生病才对。可是他现在竟然感冒了,这是张木涵无法理解的!
她给夜霂配了一副药,准备熬给他喝,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夜霂则躺在床上发呆,他也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生病了,还是个感冒!他有多久没有感冒了?
这猛地生病,他都有些不习惯了!
……
“来了来了,药来了!”张木涵端着药走了进来,督夜霂床边,将药碗放下。
走过来将他扶起,拿来枕头垫在夜霂腰后,将药碗递过去,“有点苦,你忍着点。”
良药苦口,张木涵倒是有不苦的方子,不过却没有这一个方子的效果好。这个药虽然苦零,但是对于这种风邪效果最好。
夜霂接过药碗,闻了闻,“闻起来还好,没感觉很苦。”
“那就好,你能适应就好。”张木涵还怕他不喝来着。
可能是鼻子骗过了他,夜霂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没想到在第一口就遭遇了滑铁卢。
“好苦!”夜霂眼睛鼻子眉毛皱成了一团,“老婆,这是黄连吗?”
“当然不是,”张木涵摇头,“我了会苦的,不过,也没有你这么夸张吧?”
“真的很苦,不信你试试。”夜霂将药碗递给张木涵。
张木涵将信将疑的接过来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确实苦零,是黄连的味道……我知道了,这个臭子!”
“啊?”
“是星河,我熬药的时候,他进去玩了会儿,可能他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丢进去的。”
“星河哪里弄来的黄连?”
“我也不知道,”张木涵摇头,“老公,这个别喝了,我再给你重新熬一碗去。”
“不用麻烦了,我就凑合着喝了吧!”夜霂着,就将药一饮而尽了。
看着苦到变形的夜霂,张木涵接过空碗,给他递了一颗糖过去,“这是何苦呢?”
夜霂摇摇头,下巴往门外挑了挑,“没事,反正黄连也是治病的,星河也没有恶意。”
“老公,你这是?”张木涵也瞥见了门外的脑袋,可是她却不明白夜霂这么做的原因。
夜霂没有话,而是对着外面招招手,“儿子,进来吧!”
两人看着门外,夜星河却躲在墙角不动弹。两热了好一会儿,他才耷拉着脑袋,脚尖踢着地,慢吞吞的挪了进来。
“为什么这么做?”张木涵脸色不大好,“我是怎么教你的,你……”
还没完,夜霂就拽了张木涵的手,“别着急,还是看看星河怎么吧?”
夜星河被张木涵的很委屈,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星河,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妈妈最近都不陪你玩,你生气了?”夜霂见他不开口,便主动问了出来。
夜星河抬起头,大大的眼睛看着夜霂,委屈巴巴的点点头,“爸爸总是在书房,妈妈又总是睡觉,你们是不是不爱星星了?”
张木涵与夜霂对视一眼,“我最近老是睡觉吗?”她怎么又不记得了?
夜霂安抚的摇摇头,“没有的事儿,这是星河记错了。”
夜星河:我没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