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面前秀恩爱的父母,的夜星河心中涌现一股悲凉,终究还是他一个人抗下所有!
“爸爸?”委屈的奶音,也更委屈了。
正信口开河哄着老婆的夜霂,脸颊一僵,“儿子啊,你还没,那黄连是哪里来的呢?”
黄连是毒不死他,可是确实很苦,差点没把他给苦哭了!
夜星河一听黄连的事儿,心虚的低下了头,眼睛不断的瞥着窗外。张木涵顺着看去,果然看到了引的身影。
“我就没人给你配合,你怎么敢呢?”张木涵指着引,“别躲了,进来!”
引从窗户外面直接跳了进来,“木涵姐姐,夜霂哥哥。”
“是你给星河准备的黄连?”张木涵脸色不大好。
引瑟缩了一下,但是在看到夜星河的时候,还是点点头,“是我,谁让你们最近都不理星河的?我们孩也是有人权的!”
“人权?”咋不上呢?狗屁的人权啊?
“嗯,我们有被爱的权利,父母再忙,也不能忽视我们!”引的特别的理直气壮。
张木涵直接不知道什么了,她看向夜霂,“老公,我最近真的没陪星河吗?”
才刚哄好她,这又想起来了,夜霂被弄得一个头两个大,现在他都后悔为什么要戳穿夜星河的计谋了。
早知道独自吞下那苦水多好?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陷入两难的境地。
被三个人六双眼睛这么看着,夜霂决定当一次鸵鸟。
只见他夸张的摸上额头,“哎呦哎呦,我这头疼的啊?哎呦哎呦,不行了,我晕得慌……”
着就躺了下去,然后秒睡,甚至还像模像样的打起了呼声。
剩下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被夜霂给整的愣了。之前的气势都没了,三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最后都默契的离开了。
……
房间变得安静,夜霂悄悄的睁开眼,在确定没人后,才长舒一口气。
这都叫什么事儿?明明他才是受害者,怎么最后好搞的好像都是他的错一样?心好累,好想赶紧恢复,继续去研究剧本去。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夜霂真的睡着了。
“大王是何等的偏心,既如此,你我便恩断义绝!”
红衣铠甲的女子,义正言辞的控诉夜霂的无情无义。夜霂被她的莫名其妙,他想,我不认识你,你人错人了。
可是一张嘴才发现,他根本发不了声音。而那女子还在滔滔不绝的细着他的十大罪状,每一条都能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夜霂只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直到那女子将该的都完,才转身准备离开。
这神经病总算走了,夜霂刚准备松口气,那女子却突然回头,而她的脸竟然变成了张木涵的脸。
这怎么行?夜霂着急坏了,张木涵要离开了吗?怎么可以?
于是他就拼命的追,想要喊她等等,可是还是不出来。夜霂急的都快哭了,一用力,就坐了起来。
“呼,原来是做梦啊?”夜霂大口的喘着粗气,摸摸额头上,发现全是汗。
这时候张木涵刚好走了进来,见他睡醒了,走过去摸了摸,“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不过却没烧了,看来是好转了。要不要……”
“老婆!”夜霂一把抱住张木涵,涕泗横流,“老婆,你不要离开我。”
张木涵:什么情况?